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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村民們還說，苗苗現在還是十年前6歲時的樣子。”
唐警官瞳孔震顫。
“你確定？”
小警察喉結上下滾動著：“我走訪了所有的村民，他們都是這么說的。”
“他們口徑一致。就連苗苗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頭花都描述的一模一樣。”
“只有......”
唐警官眼里燃起了一絲光亮：“快說！”
“只有村支書劉國利，他沒看到苗苗。”
唐警官聽了之后，眉頭緊皺。
不斷大口大口抽著煙，在審訊室來回踱步。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終于忍不住開口。
“唐警官，我真的沒騙你。”
“我也不認識什么王凱強。”
“你現在能放我回去了嗎？我真的要給我外孫女做飯了。”
唐警官狠狠摁滅手里的煙頭。
抬頭看著我：“不急。”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王凱強是怎么死的嗎？”
我歪頭看著他，一言不發。
他自顧自說了起來。
“王凱強是臨省的人，46歲，無業。”
我挑眉發問：“你剛才不是還說他是人販子，現在怎么又無業了。”
唐警官突然發狠，雙手敲得桌子邦邦響。
“人販子算是職業嗎！那叫喪盡天良！”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暴躁嚇了一跳，趕忙閉上了嘴巴，只聽他自己說。
“據我們了解，這個王凱強從十二年前就開始拐賣人口了。”
“只是他特別狡猾，每次都能僥幸逃脫警方的抓捕。”
說著說著，他又點上了一根煙，重重吸了一口。
“操！這天殺的人販子！就應該凌遲！”
我的胸口也劇烈起伏著。
良久之后才開口：“唐警官，你剛才不是要說這人是怎么死的嗎？”
唐警官猛然抬眼，深黑如漆的眸子一動不動盯著我。
“失溫。”
我皺眉：“老婆子我年紀大了，聽不懂你們這些專業術語。”
“失溫，通俗來講就是凍死的。”
他頓了頓，又說。
“當年你的外孫女苗苗，也是失溫致死。”
我的血液已經開始不自覺在身體里翻涌，眼眶也酸澀難忍。
“真是天道好輪回！”
唐警官依舊觀察著我的表情：“所以，你真的不知道？”
我干咳了兩聲：“我應該知道什么？”
雖然我親眼看到過這個人滿身是冰霜的出現在我家的冰柜里。
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至于他后來為什么莫名其妙消失，又離奇的出現在河邊。
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難道真的是神明顯靈，蒼天有眼，替苗苗出了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