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我看到了希望。
其中一名醫生問我是否有精神方面的障礙。
“沒有,絕對沒有。”我很肯定。
他看了看旁邊兩名同事,“看到沒有,病人都是這種情況,最開始不容易接受也不會承認自己存在精神方面的問題。”
“醫生,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醫生看著我,“根據你家人反應,你有被迫害妄想癥,還存在幻想,你家人提供了證據證明你確實存在問題,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一點,不過你必須正視自身問題才能夠治療,你先休息。”
醫生說完就走。
證據?
那個披著人皮的狼提供了什么證據來證明我有精神方面的問題?
這件事我必須搞清楚。
接下來幾天時間里,醫生每天都會過來問我一些問題,因為我不再鬧現在也可以進行一定的自由活動。
我一直問醫生證據是什么,醫生這邊經過對我的再次問話后給了我證據。
我看著在電腦上播放的視頻,這才明白這是一個早就設下的局,一個在我四歲那年就設下的局。
視頻中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看上去就像是和母親對話,這份視頻是被剪輯過的。
因為我太想念母親,繼父當時用3D投影實現母親身影的再現,我當時在訴說對母親的思念。
我知道既然對方已經做局,肯定不會承認當時用過3D投影。
我想破局就必須找到足夠的證據,那一家害我來這里的畜生還會到我跟前炫耀嗎?
如果還來,就有機會,如果我進行錄音錄像就能翻盤。
我要提前把手機拿回來。
“能把手機給我嗎?”
“根據你現在的情況,還不行。”
“那我怎么做,才能夠拿回手機?”
“等時機成熟了,會把手機給你。”
冷靜,不能鬧,肯定有機會的。
我冷靜的退出醫生辦公室,從這拿不到手機,有沒有其余辦法破局?
我回到房間后不斷的思考,想要找到翻盤的機會。
我的機會還沒來,當天下午楊景業來了,他就是我那位繼父,他帶來了一些我喜歡吃的零食。
“還住的慣嗎?”
他是怎么心安理得的問出這樣的話的?
這兩天我問過醫生,我想出院必須經過楊景業的同意,直至那個時候我才徹底相信,是這位繼父要害我。
就算我有精神問題,憑我家的財力也不用來這種地方,所以我現在看到他這副嘴臉只感覺惡心。
“為什么?”我盯著他。
“我不需要施舍,你姥爺認為我能進你家的公司是施舍,而你把一切給我也是施舍,但我不需要。”
他剝開一個橘子繼續道:“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拿到手里。”
“我很優秀,值得擁有這一切,你說呢?”
這就是鳳凰男擺脫不了的自卑嗎?
我不想深究這個原因,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媽也是你設計送進這里的,對吧?”
“對。”他很坦然的承認了這個問題,“她和你姥爺一樣,其實從內心看不起我,我當年想接手公司,她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