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年后,華夏政法大學。我以全系第一的成績,拿到了國家級獎學金。我的生活步入正軌,
平靜而充實。每天的生活就是圖書館、教室、訓練場三點一線。過去的一切,
像一場褪色的噩夢,我?guī)缀醪辉傧肫稹V钡轿医拥揭粋€來自軍區(qū)監(jiān)獄的電話。
是陳陸的家人通過各種關系,懇求我能去見他一面。他們說,他在獄中“表現(xiàn)良好,
深刻懺悔”,想要當面向我道歉,希望能得到我的諒解書,作為申請減刑的重要材料。
趙司令把決定權交給了我。“去或者不去,都看你自己的心意。記住,你不是去審判他,
而是去告別你自己的過去。”我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在戒備森嚴的軍事監(jiān)獄里,
我隔著一層厚厚的防彈玻璃,見到了陳陸。他穿著灰色的囚服。
曾經(jīng)那一頭精心打理的波浪長發(fā),被剪成了極短的寸頭。曾經(jīng)那張妝容精致的臉,
如今蠟黃浮腫,毫無血色。曾經(jīng)那個不可一世的校草,如今形容枯槁,眼神黯淡。看到我,
他先是愣住,然后激動地撲到玻璃上,眼中爆發(fā)出扭曲的光。“林青禾!你來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急切。“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每天都在懺悔,我把你的名字寫在墻上,每天都對自己說我有罪!你看我的手,
都磨出繭子了!”他哭得涕泗橫流,毫無形象可言。“求求你,林青禾,你原諒我好不好?
你跟趙司令說一聲,讓他放我出去,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我爸在海外還有資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