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我來到公司時,會議室里已經(jīng)圍滿了一大群人,
桌子上還當著當初我們簽訂的那份協(xié)議。其中一人看服裝應該是蘇然請來進行公證的。
見我到來,沈晏立馬叫囂起來。“大家快看,那個輸?shù)艄镜膹U物來了!”聞言,
大家紛紛看過來,目光中盡是鄙夷,看來在我來之前,他已經(jīng)把我貶的一文不值了。
蘇然開口:“陳峰,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面給客戶打電話,讓他發(fā)給我合同。
”我不顧眾人的目光,淡淡道:“打吧,我趕時間。”沈晏冷笑:“還擱這裝呢。
”“一會你就有的哭了。”蘇然也自信的給滬海的客戶打過去了電話。可下一秒,
她卻臉色巨變。“什么,合同不簽了?!”聞言,等著看我笑話的人也紛紛瞪大了眼睛,
全場都變得安靜下來。蘇然仍在據(jù)理力爭:“明明之前說好今天簽合同的嗎,為什么?
”電話里聲音清晰可聞。“之前是看在陳先生的面子上,聽說您正在跟他對賭,所以,
合同的事,取消了。”“當然,如果要簽的話,我們也只會跟陳先生簽。”說完,
對方直接掛了電話。蘇然六神無主的垂下手,片刻后,她猛地抬起頭,咬牙切齒。“陳峰,
你在耍我?!”我雙手一攤:“你有什么證據(jù)?我說了,你所有的客戶都是我給你帶來的,
如今只是證實了這一點而已。”“蘇然,你輸了。”最后一個字落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