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卉是負責憐憐這個班的老師。
入園的時候見過一面,之后我去國外就沒聯(lián)系過了。
恰巧劉曉卉領(lǐng)著大班的孩子們出來。
“劉老師,你對我家憐憐做了什么?!”
我上前逼問,劉曉卉認出了我就是憐憐的媽媽。
冷著臉朝我反問道:“你問我做了什么?我倒要問問你家孩子對我做了什么!”
她擼起衣袖,上邊赫然有兩排醒目的牙齒印。
咬的挺狠,都淤血了。
有家長指責道:“看看,都把劉老師咬成什么樣了,這娃娃太狠了。”
“不是都說了狂犬病發(fā)作?誰家正常孩子敢咬老師?”
“你們閉嘴!”
我朝說風涼話的家長們怒道。
憐憐是什么性格,我這當媽的最清楚。
從小就很乖巧懂事,不讓人操心。
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去咬人?
說什么狂犬病發(fā)作,那就更是天大的笑話!
,家長們面色不善的盯著我,把我當成了瘋子。
劉曉卉在旁質(zhì)疑,“你還挺囂張的?有你這種當媽的,怪不得孩子養(yǎng)不好。”
我震驚,這真的是幼兒園老師能說的話?
換做以往我早就把她告上法院,現(xiàn)在只想盡快把女兒救出來。
看著她不穿衣服,被人關(guān)進鐵籠的模樣。
我的心在滴血,恨不得殺了劉曉卉。
“把鑰匙給我。”
我沉著臉,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劉曉卉不以為然的回了句,“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且也不能給你,怕放出來亂咬人。”
“畢竟我身邊可都是孩子,如果被咬了你負責啊?”
見她不肯給,我忽然舉起鐵鍬。
卻被人從身后拽住胳膊,硬生生把我拽倒在地。
鐵鍬砸在了我的臉上,額頭劃了一道血口。
很深,鮮血止也止不住的那種。
剛才動手的,是最初叫的最兇的那幾個家長。
說的真好聽啊,替幼兒園除害。
還揚言要把我抓進派出所,讓警察來治我。
我笑了,滿臉是血的問道:“如果是你們的孩子被關(guān)進去,你們作何感想?”
家長們七嘴八舌,對我的問題抱有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
說我搞笑,他們的孩子有教養(yǎng)的很。
劉曉卉從孩子堆里,將一個滿臉橫肉的小胖子領(lǐng)了出來。
指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臉上的牙印說道:“看看你家女兒干的好事!”
“誰叫他說我沒有爸爸,還說我是野種!”
鐵籠里的憐憐解釋道。
小臉臟兮兮的,看的我一陣心疼。
我問道:“孩子們之間打鬧,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何況沒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你憑什么關(guān)我女兒?!”
劉曉卉冷笑道:“你還不知道他爸是誰吧?說出來怕嚇死你,而且我們幼兒園也擔待不起。”
我沒想到精心挑選的幼兒園。
里邊的幼師卻跑出來告訴我,因為惹不起對方的家長。
所以這件事,就該是我女兒的錯?
“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我吼道:“我不管他爸是誰,把你們的園長喊出來!”
“我們園長是你說見就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