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半個月后,祁墨辰帶著我來到父母和哥哥的墓前。這里四面環山,綠樹成蔭,
不遠處是一汪碧藍的湖。清風徐來,草木輕晃,天地間安靜得像是專為這一刻準備。
這塊墓地是祁墨辰找的,他親自選址、設計、操辦安葬事宜,
父母和哥哥的骨灰都重新安放在這里。墓碑潔凈挺立,鮮花簇擁,仿佛他們從未離開,
只是換了個地方守望我。我站在墓前,心中百感交集。祁墨辰伸手摟住我的肩膀,站得筆直,
面對墓碑,鄭重開口:“爸,媽,哥,你們放心,從現在開始,我會照顧好念笙。
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再有人能欺負她。”我臉頰一熱,嗔道:“你現在就叫爸媽,是不是,
早了點?”他摟我更緊,語氣低沉卻篤定:“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低頭輕輕笑了笑:“祁墨辰,謝謝你。”他低下頭,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然后重新望向墓碑,語氣忽然變得更冷峻。“爸,媽,哥,今天來,還有兩件事要告訴你們。
”他緩緩開口:“第一件事是關于秦柔和傅時宴的。”“秦柔上次被傅時宴推倒后流產,
孩子沒了。兩人徹底撕破臉,狗咬狗。秦柔情緒失控,把孩子不是傅時宴的事全盤托出,
說孩子其實是傅時宴助理的。”“傅時宴當場失控,抓起水果刀捅了她一刀,
剛好傷到子gong。通過手術摘除子gong才撿回一條命。”“他還不解氣,
讓人把助理的腿打斷了,那人終生殘疾,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我聽得紅了眼,
卻忍住淚水。祁墨辰繼續:“助理在醫院時把傅時宴這些年的違法勾當全交代了,
洗錢、偷稅、賄賂,還有,幾樁命案。警方證據確鑿,法院判他犯故意殺人罪等,數罪并罰,
判處死刑。”“那個助理作為同伙,被判無期徒刑。”“至于秦柔,一夜之間失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