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國內。傅靳舟靜靜坐在江星落房間內的沙發上。房間內漆黑一片,只有灑進窗內的月光,
讓人隱約能窺見他側臉模糊的輪廓。他的指尖夾著一點猩紅,
視線靜靜地垂落在另一手掌心中的白玉墜子上。玉墜已經請了人專門修復了,
看起來和從前似乎一模一樣。可傅靳舟卻知道,到底是不同的。房間內光線太黑,
玉墜看不得太真切,隱約能看見大概的形狀,傅靳舟腦海里回轉的,
是江星落每一次捧著這枚玉佩,小心又愛惜的樣子。手機打了無數次江星落的電話,
卻沒有一通接通。所有聯系方式都被拉黑。曾經以為這輩子都會乖乖待在他身邊的人,
一個不注意就脫逃,再也找不見了。江星落已經出國一個月了,他這一個月渾渾噩噩,
壓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門外敲門聲再度傳來。傅夫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靳舟,
你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先出來吃點東西吧。”屋內,傅靳舟毫無動靜。傅夫人從來沒想過,
向來冷靜自持的大兒子,會因為深陷感情,而變成這個樣子。一開始她是生氣、憤怒,
可是現在只剩下擔心。此刻她滿臉憔悴,只盼著傅靳舟能出來吃點東西就好。
傅靳舟整日整日將自己關在江星落房間里,幾乎是不吃不喝,再這樣下去,
鐵打的身體也會垮掉的。更讓她無奈的是,江星落并沒有去傅家安排的學校就讀,
落腳后就直接失去了下落。她厚著臉皮去問了時家人,偏偏時家人也說不知道。
傅夫人在門外勸了許久,房間內的傅靳舟都沒有半點動靜。溫綿綿來到傅家,
看見的就是傅夫人站在門口勸說的一幕。婚禮還是因為傅靳舟的離開而亂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