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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前夕,路遙哭著說她們路家先祖做了壞事,從此路家被詛咒。
路家女子到了適婚年齡身體就開始衰弱,只有和香前供奉的男子在一起一段時間,才能破除詛咒。
一想到前些時間她莫名咳血,我立馬推遲了婚禮。
“瑤瑤,我等你。”
路遙一臉不舍得看著我,
“阿澄,我保證我只是和他呆一起,決不逾矩,時間到了就回來嫁你。”
擔心路遙的安危,我特意跪了幾千臺階去求那平安符。
我血肉模糊拿著平安符,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了暗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弘翊,我終于等到你還俗了,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好不好?”
“阿瑤,你不是有未婚夫?我......”
“噓,我愛的只有你,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分開這么多年,他不過是我的工具人罷了。”
從暗房半開的縫隙里,我對上譚弘翊那得意的目光。
他看著我,隨即加重了自己的動作。
不知不覺間手里的平安符早已經被我揉碎。
我苦笑一聲,撥通了一個電話。
“有沒有興趣,成為我幾天后的婚禮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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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精算師,我能替路遙算出每一次項目的風險。
唯獨沒算出她那顆對我的心。
慌亂中,我不小心踢翻了一旁的罐子。
聲響聲驚到了屋內的路遙。
“誰?”
到底還是不敢面對,我躲在了一旁的草叢里。
路遙出來望了一眼,漏出嫌棄的表情。
“什么臟東西,弄了一地的血。”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血糊糊的膝蓋,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只因她一個謊話,我拼了命的想保她平安。
而她路遙卻和其他男人顛鸞倒鳳。
“對了,今天忘記給顧北晟發消息了。”
路遙的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
【路遙:北晟,今天有沒有想我啊?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真期待和你結婚的那一天。】
我抬頭看向正在和譚弘翊熱吻的路遙,眼眶逐漸泛紅。
所謂的想我,就是別人卿卿我我的時候抽空給我發消息。
真的很想沖出去質問她為什么,我們這5年算什么!
可直到蹲到腿麻我也沒有離開,她們在里面做了多久,我就呆了多久。
最后我幾乎是拖著殘破的軀體從寺廟離開回家。
昏睡中,巨大的聲響將我從床上吵醒。
“你們是誰?怎么進我房間的!”
我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他們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就在我要報警時,路遙笑著從門外撲了過來。
“北晟你醒了?我太想你了,就忍不住回家找你了。”
我不動聲色的躲開,直勾勾盯著外面的譚弘翊。
路遙因為我躲開皺起的眉頭,隨著我的視線展開。
“北晟,他就是替我解開詛咒的人,因為太想你,我就把他帶著一起來陪你了。”
我望著路遙的眼睛,想看出破綻,可惜沒有。
但我分明記得昨晚譚弘翊說呆寺廟太久,想去城市看看。
“那你為什么要把我的東西搬出去?”
路遙平靜的眼神里閃過一些心虛,她側身抱住我。
“你生氣了?弘翊長期呆寺廟,整個人冷冰冰的,需要多曬曬太陽。”
路遙像往常一樣撒著嬌,臉也湊上了上來。
在她要吻到我的那一刻,譚弘翊手里的佛珠掉在了地上。
路遙幾乎是下意識推開我,我的膝蓋重重撞到了床邊。
“弘翊,你怎么了?你們搬東西都不長眼睛嗎?往人身上撞?”
她生怕譚弘翊受了傷,肆意將怒火轉移到工人身上。
如果她在認真看看,就能看見我那還在滲血的膝蓋。
我起身不禁嘲笑,
“就掉了個東西而已,又必要大驚小怪嗎?”
“什么叫大驚小怪!弘翊他為人單純,容易被人欺負!”
路遙像護雞崽子一樣將譚弘翊護在身后,
“北晟,弘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要為難他。”
“阿遙,顧哥沒有這個意思。”
譚弘翊輕拍路遙的肩,走過來在路遙看不見的地方朝我的膝蓋狠狠踢去。
劇烈的疼痛讓倒吸一口涼氣,一拳頭就揮了上去。
幾乎是一瞬間,路遙一腳把我踹倒。
“顧北晟,你好端端的發什么瘋......”
許是我的臉色太蒼白,路遙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