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謝霖淵冷心冷情,卻獨對我這個出身微寒的孤女愛到瘋魔。我喜歡鋼琴,
他放棄繼承權都要陪我出國進修。謝家嫌棄我出身不好,他就以性命威脅,娶我進門。
更是頂著數道鞭刑,為我辦了一場最盛大的婚禮,讓我成為名正言順的“謝夫人”。可現在,
謝霖淵卻和他的繼妹周意落演了一出帶球跑的虐戀戲碼。
甚至不惜拿手術臺上女兒的性命作威脅,向我逼問出繼妹的下落。“好夫人,告訴我。
落落到底去哪了?”最終,女兒因哮喘搶救無效去世,我心如死灰。
看向一旁的醫生:“聽說你研究出的忘情水,還缺場人肉實驗?我愿意。”“喝下七天之內,
感情和回憶會慢慢解離,直至完全遺忘。”我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謝霖淵,
這次輪到我不要你了。1“霖淵,算我求你。”“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不要把孩子摻和進來,
楠楠是無辜的。她只是個孩子,哮喘發作會致命的。她可是你親生的啊!
”我跪在地上朝著謝霖淵崩潰地嘶吼著。但謝霖淵置若罔聞,
甚至還緩緩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向我說道:“夫人,你知不知道落落肚子里懷的,
也是我的親生孩子。”我的瞳孔猛地緊縮,臉色蒼白地看向他。但隨機,
一旁的趙醫生驟然緊張起來,高呼道:“病人窒息了,趕緊搶救!”醫護立馬行動起來,
準備對楠楠進行救治。但謝霖淵卻暴怒地喝止道:“我看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
”楠楠只能無助地躺在病床上,巴望著謝霖淵的方向。
喉嚨里痛苦地發出虛弱的求救聲:“爸……救……我……”但這是謝家的私人醫院,
沒有他謝霖淵的命令,誰都坐不了主。他掃了一眼臉色憋得鐵青的楠楠,
垂著頭提醒我道:“夫人,楠楠小。只要窒息十秒,就會腦死亡。你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十、九、八……”我跪行上前,抱著謝霖淵的腿,痛苦地呼喊道:“我說,我什么都說!
”“周意落去了B市的大山里面支教,她說不想做小三。”謝霖淵這才滿意,
抬手讓醫生行動。甚至溫柔地把我從地上撫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臉安撫道:“要是早點說,
什么事不都沒有了。”“不過夫人也別怕,楠楠不會有事的。哮喘而已,死不了。”說完,
謝霖淵猛地將我推倒在地,頭也不回地走了。我顧不得肉體撞到地面的疼痛,
連滾帶爬地看向病床上的楠楠。可還沒等我的手,觸碰她的臉頰。
一旁的趙醫生卻突然看出不對勁,急忙大聲喊道:“不對,這孩子已經氣道痙攣了。
”“呼吸不行了,上氧氣機!”“還是不行,除顫儀呢?快,推過來!
”……我只能站在角落里,茫然地看著醫生忙碌的身影。不知道過了多久,
趙醫生遺憾地看向我:“孩子太小了。稍微窒息就會引發氣道痙攣,謝總倒數的那三秒。
足以致命了。”“楠楠已經走了。”我的腦袋“轟”地一聲炸開。像是難以接受一樣,
瞪大了眼睛。隨即,踉蹌地跑到病床上抱起我的孩子。她很軟很小,
身體還帶著尚未退散的余溫。我湊近她的胸口,卻再也聽不到她的心跳聲了。孩子沒了,
仿佛連帶著我渾身上下的七魂六魄都去了。我只覺得痛,渾身都痛,痛得連呼吸都難受。
“這是我的女兒,我懷胎十月,從小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女兒……”“她才三歲,
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我抱著楠楠麻木無助地嚎哭著。這樣的場景,
饒是見慣了生死的趙醫生看著都有些動容。“夫人,節哀。”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麻木地將楠楠的尸體放下,看向一旁的趙醫生:“聽說你研究出的忘情水,
還缺場人肉實驗?”“我愿意。”趙醫生是個醫學瘋子,不然也不會放著大好的前途不干,
來謝家的私人醫院里出刀。他將藥遞給我的時候,還有些猶豫:“您要考慮清楚。這個藥,
服用后的副作用很嚴重……”我沒給趙醫生說完話的功夫。拿起藥,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疼痛席卷四肢百骸,我頓時疼得渾身冒著冷汗,忍不住呻吟出聲。
直到趙醫生緊急給我打了一針止痛劑,才勉強緩了過來。他長嘆了一口氣,
交代道:“喝下七天之內,感情和回憶會慢慢解離,直至完全遺忘。”“這就意味著,
你的世界會徹底失去對謝總的一切感知。但好消息是,您對于楠楠的記憶只會模糊,
不會消失。”聽完趙醫生的話,我也只是疑惑地歪了歪頭:“謝總?”隨即,
又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是謝霖淵啊。不過沒關系,我記得楠楠就好了。”我抬手,
撐著床的邊緣將白布蓋過楠楠的頭頂。“我是個孤女,沒有什么錢。辛苦您在我走后,
通知一下謝總。”“讓他好好操辦一下楠楠的葬禮。”我艱難地從醫院走廊獨身離去,
步子邁地很慢,喝了藥后整個人像是蒙在一面巨大的鼓里,
有人隔著鼓面一下一下將我的血肉錘得生疼。看不太清、聽不太著,
只有一張時而陌生時而熟悉的臉。是個男人,英俊冷漠。是誰呢?算了,都無所謂了。
2我定了張七天后飛往新西蘭頭等艙,甚至加錢安排好了接機服務。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但直覺告訴我,要逃離這一切。我憑借著殘存的記憶,
回到了別墅。直到傭人嫌棄地看了我一眼,不情愿地喊道:“夫人,你回來了。
”我才勉強記起這一切。客廳里,周意落含著笑捧著肚子站立,
謝霖淵彎下腰貼在她的肚皮處,聽著孩子的心跳聲。兩個人相視一笑,
一家三口的氣氛溫馨和諧。但我只是眼角發酸,想起了白布之下的楠楠。她的孩子,
在愛意和期待下降生。而我的孩子,只能躺在冰涼的病床上,了無生機。
周意落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嘴角的笑意猛然僵住。露出點尷尬又可憐的神色:“嫂子回來了。
”“我會獨自養大孩子的,絕對不會插足你們的婚姻。我……我只是帶孩子回來見見霖淵哥,
我這就離開你們的家……”謝霖淵哪舍得讓她走。一把將她攬在懷里,
柔聲安撫著:“說的什么話。什么我們的家,這也是你的家。哥哥在,
哥哥會護著你一輩子的。留下來,好好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她需要一個爸爸。”然后,
扭頭掃了我一眼,冷淡地吩咐道:“夫人最近太累了,請她去一樓的客房休息吧。
”“你們幾個,去把她的東西處理一下。”我沉默地接受了這一切。我知道,這是在趕我。
我順從地朝客房走去,卻突然被謝霖淵叫住了:“等等,夫人把戒指摘下來。”“給落落吧。
”心臟傳來一陣絞痛。那是枚結婚戒指,象征著“謝夫人”的身份,
更是我和謝霖淵愛情的見證。而現在,卻要拱手他人。我抿著唇,
呆愣地看著無名指上璀璨的火彩。但卻被謝霖淵默認為無聲的拒絕,
他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他走向前來,粗魯地抓著我的手腕,生生將戒指褪下。
然后低頭虔誠地帶到周意落的指尖,看都沒看我一眼,冷聲吩咐道:“夫人不聽話。
我看客房都不必住了,去住側樓的傭人房吧。”“你走路慢,我讓人幫幫你。”就這樣,
我被謝家的保鏢生生拖了下去,扔在傭人房里好好反省。那地方潮濕,我一被扔進去,
藥物的副作用就立馬被勾了上來。我疼得死去活來,渾身冷汗。絕望地在地板上打滾、哀嚎。
只能靠醫生給我留下的止疼藥過活。恍惚之際,我扒著窗邊掙扎時,
看見了謝霖淵摟著周意落在花園擁吻。周意落從他的懷中探出頭,我們遙遙地四目相對。
她朝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隨即勾著謝霖淵的脖子,又是一番纏綿。
那種深入骨髓的痛又卷土重來。我戰栗地站不穩,倒在地板上疼到昏厥。
直到第二天的陽光透著窗子照進來,我才從混沌中堪堪醒來。手里的止痛藥捏得近乎要變形,
但已經空了。我又換了一瓶。我坐在花園里的角落曬著太陽,就著水繼續把止疼藥吞咽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格外的平靜,看著一草一木,感情遲鈍的厲害。再抬頭時,
眼前投下一片陰影。是謝霖淵不知道怎么發現了角落里的我。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去公司的,
但看到了毫無血色的我,在吃著什么藥。謝霖淵的腳步終究還是轉了個彎。“你在吃什么藥?
”3“算了,等落落平安生下孩子,我會再給她購置一棟別墅,讓她搬出去。只要你聽話,
謝夫人的位置就還是你的。聽懂了嗎?”我有些遲鈍地看向他,
問了個很傻的問題:“你是誰?”謝霖淵愣了下,隨即笑了。看向我,
半是威脅地勸道:“演的還挺像。”“不過喬知微,我懶得和你玩這些無厘頭的角色扮演。
我還有事,你在家不要找落落的麻煩。不然,就別怪我這個當丈夫的狠心了。
”他扔下這句話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了一切。
苦笑道:“我不會再有機會找她的麻煩了。”還剩六天,我就能徹底結束這一切。
日頭逐漸大了起來,我準備起身繼續回房里休息。卻被管家攔了下來,她昂著下巴,
對著我頤指氣使:“你來,意落小姐懷孕了,指明要喝你煲的湯。”廚房里,
這已經是我端出去的第八份湯了。“咸了!”“淡了!”“不好喝,火候不到位。重做!
”“藥材味太重了,重做!”……直到第九次,她冷著臉將滾燙的湯灑在我的胸口處。
皮膚被燙的通紅一片。我下意識想躲,卻被周意落打倒在地。“你這賤貨還真能忍,
都這樣了還舍不得走。”“你以為死皮賴臉地留在這里有用?我告訴你,
霖淵哥當初對你一見鐘情,還不就是因為你側臉長得像我。如今我懷孕了,
你怎么還有臉霸著謝夫人的位置不放!”我看著她的側臉,緩緩意識到,我們的確很像。
難怪謝霖淵會突然變心。原來,我一直是個替身。身體的劇痛再次卷土重來,
我被逼的冷汗直流。看到我這幅模樣,周意落更加得意。揚起手就準備朝我臉上扇去。
但門口卻突然傳來動靜,是謝霖淵回來了。她一改剛剛得意的面目,
抱著肚子癱在沙發上痛苦地哀嚎著:“好疼,我的肚子好疼!”“霖淵哥救我,
我只是懷孕了口味比較刁。想要嫂子給我煲個湯,沒想到嫂子居然害我。罵我是小三不夠。
”“還在在湯里面下毒!孩子,可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謝霖淵一聽這話,
往日掛著笑的假面也維持不住了。拎起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我:“為什么不聽話?說話,
為什么!”“給你留著謝夫人的位置還不夠,為什么還要對我的孩子下手!好,很好!
既然你這么拎不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去,把夫人關回傭人房好好反省。
沒有我的吩咐,一粒飯、一口水也不許給她!”話音剛落,
謝霖淵心疼得抱起周意落去了我們曾經的主臥,又喚來醫生治療。被關起來的第一天,
謝霖淵開始放蛇。我被嚇得渾身顫抖,連覺都不敢睡。他猙獰這面目問我:“知道錯了嗎?
”“我沒有!”他罵我歹毒,繼續關著我。第二天,謝霖淵開始放蝎子。
我被咬到小腿腫脹發紫,危及生命。他才慢吞吞地給我打了一針解毒藥。“知道錯了嗎?
”“我沒有……”他罵我犟骨頭,再次合上了門。吩咐下人給我打營養液,繼續折磨我。
蜘蛛、蜈蚣甚至是被馴化后的老虎,我被嚇得噩夢連連,伴隨著身體里連綿不斷的痛,
在第六天的夜里,謝霖淵再次來到我面前。“夫人,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知道錯了嗎?
”我早已說不出來,還是固執地搖著頭。謝霖淵笑了笑,
抓著我的手握著筆:“既然你不識趣,那我就不必再給你機會了。我要娶落落為妻。
”“這是離婚協議,簽了吧。”4我渾身脫力,老老實實地被謝霖淵帶著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了我一眼,吩咐道:“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放你出來。”我最后看了他一眼,
又是熟悉的劇痛襲來。我掙扎了足足一夜。直到外面的禮炮聲響起,很熱鬧。我知道,
這是謝霖淵和周意落的婚禮。我艱難地朝床頭柜爬去,準備再吃下最后一瓶止痛藥。
抓著藥片的手正要往嘴里送去,卻被人一腳踢開。不是謝霖淵,是一群陌生的男人。
流里流氣地正看著我淫笑,為首的男人踩爛我的藥片,將藥瓶打翻在地:“對不住了,
謝夫人。”“不對,應該是前謝夫人。沒辦法,誰讓你得罪人了。明明都離婚了,
謝總還不肯放你走。只好請我們過來幫幫忙了。”“你老實點,就能少吃點苦了。
”他們淫笑著朝我逼近,我下意識地后撤。仰著嗓子高呼道:“救……”話還沒說完,
男人一巴掌將我打倒在地。怒罵道:“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他媽的要是驚動了人,
老子打不死你!”“兄弟們,也不用跟她客氣了!”……更要命的是,
熟悉的劇痛又在我的身體各處蔓延。我生出了一種絕望。可我不想就這么被欺負,哪怕死,
也要像個人樣。找準時機,我猛地朝騎在身上的男人踹去,然后不要命地爬了起來,
朝窗戶撞去。玻璃應聲碎裂。我混合著玻璃碎片摔落到池塘里,渾身被玻璃刺得碴血肉模糊。
水面泛著血紅色一片,我掙扎了兩下。便再也沒有動靜了。男人們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