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扔給謝麟一瓶熱奶茶:“怎么樣,志愿者沒你想得這么輕松吧?”
我有些納悶,看向謝麟。
他默了默。
“也沒有多難。”
女生語氣淡淡。
“有些事情,只有做了才知道有沒有意義。”
謝麟有些無語,并沒有接那杯奶茶。
“無所謂,我不關(guān)心。”
那一次,是池早帶我在學(xué)校找到的他。
在謝麟拒絕女生的奶茶,轉(zhuǎn)身收拾東西時,她拉住了我:“小心點(diǎn),別哪天被人撬了墻角都不知道。”
我眉眼一挑,不置可否。
“不是還有你和袁野幫我盯著嗎?”
但是那個女生的面容還是刻在了我的腦海里。
和朋友圈的合照一樣。
沒錯,是她。
謝麟陪了我兩天。
便要趕著去參加期末考試。
他堅持送我上出租車。
“清清,時間比較緊。這次不能好好陪你,下次我一定加倍補(bǔ)償你,帶你去旅游好不好?”
“好!”
謝麟回了學(xué)校。
我叫停司機(jī),拿了包下車,直接跟著他一前一后進(jìn)了校園。
考試周,很安靜。
校園里的角落是我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并沒有什么與眾不同。
但越是尋常越是反常,我很快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端倪。
我跟著他的腳步,目睹了一整天所有事情。
他半小時考完試,徑直去了研究生院。
他接女人下樓,眉目傳情,極盡風(fēng)流。
女人欲拒還迎地跟他去了酒店開房。
依偎著,摟抱著,撫摸著。
“你那小女友走了?”
“嗯!”
“是她好還是我好?”
謝麟語調(diào)低沉,似是難耐。
“她不一樣。”
女人輕笑:“你真無情。”
“等下你就知道了!”
微微顫動的關(guān)門聲昭示著這荒唐可笑的黑夜。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持續(xù)到后半夜。
我盯著天花板一宿未眠,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慢慢消失。
關(guān)門聲再次響起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七點(diǎn)。
謝麟出了房間。
一會兒的工夫又回來開門進(jìn)去。
我渾身無力地跌坐在門旁。
心臟凸凸得疼。
我收拾東西準(zhǔn)備退房,門外傳來了通話聲。
是袁野,和謝麟一起考到江南的高中同學(xué)。
“什么鬼?你被林依姐拿下了?”
“好好說話!”
“你說你,不聲不響的。池早讓我最近多盯著你一點(diǎn),我還罵她不懂事。誰知道真被她說中了。”
謝麟冷哼一聲。
袁野有些狐疑:“雖然林依姐確實(shí)漂亮又知性,可你不是一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怎么這時候犯了諢?”
謝麟沉默半晌,才開口:
“我會和蘇清結(jié)婚,這一點(diǎn)不會變。”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蘇清知道,你們還有未來嗎?你也別自欺欺人,如果不愛了,趁早放手,體面收場。”
謝麟握拳重重砸向墻面。
“我等蘇清三年了。”
“大伙都知道。”
“我總沒有信心,她會為我放棄北城的一切,也許哪一天......她就背叛我了。”
我們流于表面的形式多久了?
我一幀一幀翻看著信息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