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鶴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手指攥地很緊很用力,啞著聲音:“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宋霜枝捧住他的手掌,覆在自己臉上:“我們復合吧。
”薄靳鶴眼眶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他心臟砰砰狂跳不停,
那份喜悅激動的心情仿佛快要沖破他的胸腔,從里面洶涌地鉆了出來。
宋霜枝摸了摸他的眼尾:“怎么哭了?”薄靳鶴俯身抱住她的腰,
腦袋往她腰間拱了拱:“我高興,現在我終于有名分了。”宋霜枝被他說的話逗笑了。
她手指插進他柔軟的頭發里,用摸大狗狗一樣的手法輕輕挼了起來。
薄靳鶴寬闊雄厚的肩背微微拱起,襯衫下的肌肉線條繃成硬塊,隔著單薄的病號服,
他沒忍住親了親她的軟腰。宋霜枝臉一紅,尾音軟軟地上揚。“你干嘛呀?”“想親你。
”有了正式的名分后,薄靳鶴越發得寸進尺,修長的手指將她的病號服卷了上去。
沒了布料的遮擋,落在薄白肌膚上的唇又燙又軟。宋霜枝身子發麻發顫。她抓緊他的頭發,
想要推開他。但趴在身上的男人就跟嘗到肉骨頭的大狼狗不肯松口一樣,逮著她親個不停,
口水還糊了她一身。“薄靳鶴!”宋霜枝羞紅了耳朵,聲音又嬌又軟:“我還是個病人!
”薄靳鶴松開了手,狠狠吮咬了一口她的唇,喘著粗氣:“那等你傷口好了,可以做嗎?
”“不可以!”宋霜枝雖然還沒正式吃過豬肉,但也聽說男人一旦開葷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她可不想每天都躺在床上起不來。薄靳鶴表情沮喪又失落。宋霜枝于心不忍。她捧住他的臉,
主動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這是她第一次發自內心的主動,
沒有摻雜任何利用和欺騙的一個吻。薄靳鶴眼里的沮喪一下就消失了,
里面燃起了一簇明亮的火光。“我還要!”如果他身后長了尾巴,現在一定興奮地搖了起來。
男人靠的很近。高挺的鼻梁幾乎都快抵到她鼻尖上了,甚至怕她反悔不親了,
五指握住她的后頸,摁著她不許后退。宋霜枝臉紅地咳了咳。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空氣溫度都慢慢升溫了,兩人彼此的呼吸猶如藤曼緊緊交纏在一起,
密不可分。宋霜枝不知為何想到了當下情侶之間比較火的一個游戲。猶豫幾秒后。
她臉頰發燙:“你把眼睛閉上。”薄靳鶴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乖乖閉上了眼。
宋霜枝白皙的指尖緩緩落在了他的眉眼上,聲音透著一絲羞赧:“這里,要親嗎?
”薄靳鶴毫不猶豫:“要。”宋霜枝抬起了腰身,唇落在他眼皮上方,輕輕啄了一口。
薄靳鶴濃黑的睫毛忍不住顫了一下。看不見后,其他的感官更加強烈了,
被她觸碰的地方跟火苗一樣熊熊燒了起來。燒的他小腹一緊。緊接著,
又聽她說:“那這里呢?”她的指尖慢慢下滑,落在了他挺立的鼻子上。他的鼻子筆直挺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