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聞言,眼里瞬間黯淡下來,滿滿的失落溢于言表。
這副委屈的小模樣,在座的各位都差點(diǎn)兒要心疼壞了。
沈透眼里卻無波無瀾。
蔣易凡打圓場道:“我作證,他確實(shí)酒精過敏。”
Misa也看不下去了,她可見不得美女受委屈,于是開口說:“妹妹,你看,恐怕不方便喝你的酒,要不這樣,你把酒給我,我替他干了。”
女生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沈透也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什么,好整以暇地睨著她。
結(jié)果下一秒,她身子一晃,直接就往沈透身上倒。
她倒下得太快,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包括沈透。
滿滿一杯加了冰塊的“欲望沙漠”就這么全灑在了沈透的白褲子上。
——不是,真碰瓷兒啊?
沈透先是嚇一跳,接著就感覺某個(gè)部位傳來一股透心涼。
沈透身體僵了那么一瞬,一把撈起女生,將她交給旁邊的Misa。
他隨手撈起沙發(fā)上不知誰落下的襯衫,往腰上一系,轉(zhuǎn)身就往洗手間方向走,留下一句:“你們照顧好她,我去處理一下。”
等沈透換完褲子回到卡座上,靳祈霧已經(jīng)被祁徹扛走了。
沈透只淡淡地掃了一眼卡座上的情況,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也沒問小姑娘怎么樣了,去哪兒了。
還是蔣易凡先沒忍住,問他:“我說透啊,你就一點(diǎn)都不好奇剛才那姑娘怎么了嗎?”
“不好奇。”
“你不對勁。”
沈透抿唇笑開了,“我哪里不對勁?”
“以你的性格,正常情況下遇到這種事兒,回來起碼會(huì)問一下剛剛那小姑娘怎么樣了,可你沒問。”蔣易凡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說,你倆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shí)?”
“不認(rèn)識(shí)。”沈透否認(rèn)得很快。
Misa一捂嘴,驚訝地問:“透,姐剛才是不是擋你桃花了?”
“sa姐,你別,我對她沒興趣。”沈透揉了揉眉心,挺無奈的。
Misa:“這么一大美女你都沒興趣,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天仙啊?”
蔣易凡:“哎,怎么說話的呢,就說我們透爺,什么樣的女孩配不上?剛那女孩兒還真就不行。”
Misa不服,覺得剛才的妹妹挺好的,“嘿,怎么就不行了?”
“你沒看剛來接她的人是誰啊?……祁徹!”蔣易凡比了個(gè)抹脖子的手勢,“京城圈里出了名的辣手摧花,專挑清純妹妹下手。”
Misa“嘁”了一聲,“你懂什么。”
沈透沒搭理他們,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喝到一半,突然問:“剛才那姑娘……沒訛?zāi)銈儯俊?/p>
“什么?”蔣易凡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
“她不是來碰瓷兒的?”
Misa不可置信地斜了沈透一眼,慢半拍道:“碰什么瓷兒?她發(fā)燒了,額頭、手心,都滾燙滾燙的。”
沈透漆黑的深眸泛起一道微光。
難道……之前在衛(wèi)生間門口,是他錯(cuò)怪她了?
然而,沈透很快收回思緒。
他關(guān)心這么多干什么?
左右他們以后也不會(huì)再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