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裸證據面前,我捂著臉頰,愧疚地低下頭。
她壓住我的身體,讓我被迫跪在地上,她又抓起我的頭發,猛地砸向堅硬地面。
我的額頭被磕青一塊,腦袋暈成一團漿糊。
“我要你給我磕頭道歉。”
在我連磕十幾個響頭,額頭流出一片鮮血,她終于滿足地笑了。
她又綁住我的手腳,把我按壓在床上,惡劣地笑著對我說。
“你不就是仗著這張臉勾引他嗎?害得他把我送到國外,等我毀了你的臉,我看你還能有什么本錢!”
她手舉紋身機靠近我,在我臉上密密麻麻扎針,針尖鉆進皮肉刺破我的神經,鮮紅血跡流出蜿蜒成蚯蚓狀。
痛楚從皮肉深處炸開,我的眼前變得模糊,她甩了我一個耳光,遞給了我一塊鏡子。
“看看,婊子這兩個字是不是很適合你。”
她再次強迫我跪在地上,頂著滿臉血痕和婊子兩字,要我一遍遍對著鏡頭,承認自己是不要臉的小三。
指尖嵌入肉里,我死死咬住牙,痛和恨在胸口翻涌,眼淚止不住地向下流。
在她好幾次毆打后,身下流出蜿蜒血跡,我不堪重負地倒地。
等我再次睜開眼是在醫院。
性感的黑皮男人奔向我,磁性的男聲響起:
“你沒事吧?”
看見這張充滿野性的臉,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把我攬進懷里。
“我在南非一等再等,你始終不出現,我只能自己來找你了。”
他熱情的擁抱我,卻碰到了我的傷口,痛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腦海里浮現模糊影像,才想起近日遭受的欺負,和失憶前后的事情。
我惡狠狠地攥緊拳頭。
顧爍朝著我臉吹好幾口涼氣。
“吹吹就不痛了,痛痛飛飛。”
他小時候也總是這樣,會說很多好聽的話哄我開心。
他十歲的時候被我家收養,從此以后跟在了我身后,成為了我最喜歡使喚的男仆。
直到十八歲時,他離開了沈家,去南非挖抗。
經年不遇,他成為亞非地區寶玉石原料最大供應商。
不知道顧甜從哪里出現,她雙手叉腰冷嘲熱諷道。
“果然婊子這兩字最適合你,哥哥才出國你就勾三搭四!”
她仗著自己懷孕,顧爍不能拿她怎樣,她扯碎我臉上的紗布,把我的臉懟到顧爍面前。
“你看,她就是個婊子,你看她的臉多惡心啊。”
暴力的拉扯紗布,我的傷口再次崩開,臉像被火灼燒樣疼。
我狼狽把頭埋進被子里。
我看過刻字后的樣子,婊子兩字占滿我一半的臉,我知道自己現在有多丑。
顧爍按響了呼叫鈴,他還在不停地安慰我。
“沒事的,我們月月只是受傷了。”
溫馨氛圍在病房蔓延,但顧甜不管不顧撒潑打滾。
“快來人啊!我嫂子偷男人了!她臉上都被刻字了還不安生!”
吃瓜群眾圍滿我的病房。
有男人看見我臉上的字就破口大罵:
“呸,婊子不要臉,都這樣還勾男人!”
大家紛紛加入聲討我的隊伍。
“臭婊子,臉都毀了靠什么勾人?是靠你的胸還是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