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由于主角的宿敵是巖王帝君同位體,因此會加入不少設定補強主角。作者就不回收腦子了,反而需要大家帶著腦子才能看的下去。】
一個可口的宇智波小孩蹲在南賀川邊擺出沉思者的姿勢,水面倒映出的俊臉讓其忍不住多欣賞了幾分鐘。
黑色碎發被清晨的露水打濕,幾縷不聽話的發絲黏在額前,經典的人妻幼臉搭配眼角的淚痣——好家伙,這不就是前世貫穿米家桶的芽衣臉嗎?
不過配上猩紅的單勾玉寫輪眼,比那些乙女游戲里的標配男主還要帥,啊哈哈哈!就是身高還差點意思,畢竟今年才六歲。
"嘖嘖,要是拍張照發朋友圈..."宇智波影下意識摸向根本不存在的手機,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好幾年沒碰電子產品了。這個可怕的認知讓影瞬間蔫了下來,寫輪眼都黯淡了幾分。
"又在孤芳自賞?"
老爹宇智波田島的聲音嚇得影差點表演個原地落水。轉頭就看見宇智波田島抱著他那把祖傳忍刀站在三步外,黑色立領族服上還沾著晨露。
影敢用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泉奈奶粉打賭,這老登絕對用瞬身術故意嚇自己,證據就是只有他腳下那片草葉彎了。
"我這是在檢查寫輪眼狀態!"影抹了把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您看這勾玉轉得多流暢,這瞳孔收縮多靈敏..."說著還使勁眨了眨眼,結果被自己的睫毛戳到眼球,頓時淚流滿面。
老爹田島的死魚眼里明明白白寫著"我怎么會生出這種兒子"。他嘆了口氣,刀鞘在地上敲了敲:"你發明的螺旋丸修煉完成了?"
淦!話題轉移失敗。影訕笑著舉起手,掌心浮現一團藍色查克拉球:"您看,我已經能做出雛形了——"
話沒說完,便因為分心導致查克拉球"噗"地炸開,查克拉風暴糊了影一臉,發型都成沖天炮了。更要命的是爆炸沖擊波把影往后一推,不受控的屁股直接滑進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間浸透褲子,影敢肯定現在自己的表情就像被潑水的貓。
老爹田島的嘴角抽了抽,影分明看到他額頭暴起的青筋在跳探戈。"這就是你找我要了三周來修煉的成果?"
"意外!這是意外!"影手忙腳亂地爬上岸,濕漉漉的褲子發出令人尷尬的"咕啾"聲。"
您不知道,我很簡單就能做到維持螺旋丸的球體,但有序旋轉的螺旋丸威力不大啊,增大威力需要控制查克拉無序旋轉,雖然是我提出來的忍術理念,但這根本就是反人類直覺的啊!"
說到這兒影突然靈機一動:等等,該不會發明這個忍術的那位是個深井冰吧?
刀鞘精準命中后腦勺的熟悉痛感告訴影又說錯話了。影揉著腦袋小聲嘀咕:"說不定能學會螺旋丸的都是隱藏的精神分裂癥。"
"再加五組手里劍投擲。"老爹強忍住想給影展示螺旋丸的動作,冷酷地宣判,"現在。"
影哀嚎著去拿忍具包,突然靈光一現:"父親!我還開發了新術式!"
不等田島反應,影雙手迅速虛合。雷遁查克拉在掌心壓縮成球,而后仿佛壓縮成液體一般流動纏繞在手上,上面還跳躍著紫色電光——這是影在螺旋丸受挫后開發的替代品,本質上就是壓縮雷屬性查克拉。
影靠著穿越自帶的超強精神力,由此附帶的查克拉絕對掌控力進行各種神奇的忍術開發——其實并不神奇且很危險。說不定這就是影學不了螺旋丸的原因,查克拉太聽話了。
影給自己隨手搞出來的忍術隨口命名道:
"雷遁?虛閃!"
雷電給四周造成麻痹感的同時,瞬間劃破空間,形成一道光線直入河面。在老爹田島驟然放大的瞳孔中,轟然炸起十米高的水幕。
而放完虛閃的影瞬間跑到田島身后,將其護至身前。無數魚蝦天女散花般飛向天空,其中一條肥美的鮭魚"啪"地糊在老爹田島的臉上。
爆炸轟鳴過后伴隨著這一聲"啪",空氣突然安靜。
鮭魚在老爹田島的臉上掙扎著拍了兩下,慢悠悠滑落到他胸前族徽位置,留下一條閃亮的水痕。
"...今晚吃全魚宴。"田島拎著那條不知死活的魚轉身就走,"還有,下次實驗新術式去后山。"他頓了頓,"帶上斑。"
影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等等,最后那句是幾個意思?這是想讓斑漲漲見識,還是想讓斑當我的人肉盾牌呢?這就是宇智波的育兒方式嗎!
正當影思考老登田島的用意時,水面突然"咕嚕咕嚕"冒起泡泡。一個帶有強烈查克拉反應的目光讓影渾身汗毛倒豎——是一條被影剛剛炸了的巨大鰻魚!它居然無視了雷遁的麻痹,并且在剛剛的爆炸中活了下來,此刻正用復仇者般的眼神瞪著影!
"父親救命啊!有魚要謀殺親兒子啦!"
影尖叫著沖向族地方向,背后傳來巨大鰻魚破水而出的可怕聲響。這一天,宇智波族地的清晨回蕩著未來族長的慘叫,和某條大型通靈鰻魚不屈的追殺聲...
─────
"所以這就是你帶著斑在族地里狂奔,最后被一條鰻魚追著繞了訓練場三圈的原因?"
晚飯后,母親一邊給斑擦藥一邊憋著笑問道。三歲的斑正襟危坐,小臉上寫滿了"我是被迫的",身上臟兮兮的——那是被鰻魚隨意一個甩尾吹飛后留下的紀念。
"那根本不是普通鰻魚!"影憤憤不平地戳著碗里的魚,"它在地面上的滑行簡直比在水里游還要快!甚至還會S型走位!最后要不是父親出手,它差點就咬到我屁股了!"
斑偷偷看了影一眼,小聲補充:"影哥逃跑得比忍貓還快..."
"那叫戰略撤退!"影義正言辭地糾正,"忍者守則第一條:活著才有輸出!"
父親放下碗筷,幽幽道:"忍者守則第一條是任務至上。"
"那是老黃歷了!"影振振有詞,"現代忍者理念講究可持續發展,命都沒了還做什么任務?"
母親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父親則一臉"這孩子沒救了"的表情。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學著影平時的樣子聳聳肩——影發覺這小家伙越來越像自己靠攏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影,明天開始你負責帶斑訓練基礎。"父親田島突然宣布,"斑已經三歲了,該開始忍者修行了。"
影差點被魚刺卡住:"等等,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現在不過是兩族和平協議過后的冷戰期,不然六歲已經是上戰場殺敵的年齡了。"父親冷冷地說,"而你三歲就開了寫輪眼,各種手段甚至遠超上忍。"
影張了張嘴想反駁,卻發現無話可說。確實,按照宇智波的標準,自己這個"天才"不僅三歲剛修煉查克拉就開啟了寫輪眼,忍術能力強大到都不用結印就能隨手釋放,且精神力強大帶來的幻術能力也很超標,查克拉是肉體與精神能量的結合,也因此查克拉多到可以在自己打不動之前隨意釋放忍術,體術方面有父親監督鍛煉,更不要提穿越帶來的特殊能力,雖然缺少實戰但確實已經是一名強大的忍者。
"我知道了。"影悶悶地應道,轉頭看向斑,"明天早上6點,訓練場見。"
斑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但很快又挺直腰板:"是!影哥!"
看著弟弟這副模樣,影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責任感。也許父親是對的,是時候認真起來了。畢竟在這個世界,實力才是硬道理。
影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問道:"父親,您剛才說的停戰協議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田島的手微不可察地頓了頓,碗里的味噌湯泛起細小波紋。"你剛出生那年的事。"他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明天的天氣,"千手佛間那老狐貍突然派人送來停戰協議,提議休戰三年。"
"哇,死對頭主動求和?"影眼睛一亮,"該不會是千手一族快不行了吧?"
"啪!"
父親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斑嚇得差點從坐墊上滾下去。
"愚蠢!"田島厲聲喝道,三勾玉寫輪眼瞬間浮現,"千手佛間雖然陰險狡詐,但絕非軟弱無能之輩。這種輕敵的想法上了戰場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影縮了縮脖子,但他卻分明看到父親說這話時嘴角居然帶著一絲...欣賞?母親適時地往丈夫碗里夾了塊烤魚:"后來呢?"
"經族內商討認為可行,畢竟連年征戰,族里也需要休養生息的時間,就同意了。"田島冷哼一聲,"哼,那老家伙還說什么'兩族都需要休養生息'。"田島放下碗,冷笑一聲,"結果協議簽訂不到一個月,就傳來消息說千手族地半夜亮起綠光——他們族長夫人生了。"
影突然嗆住:"等等,該不會..."
"沒錯,就是千手真那丫頭。"田島瞇起眼睛,"現在想來,佛間突然提議停戰,八成是算準了夫人臨產期。那老東西表面上一本正經,實際上精得很..."
影看著父親咬牙切齒卻隱隱帶著笑意的表情,突然福至心靈:"父親該不會是在夸對手深謀遠慮吧?"
"胡說什么!"田島額角暴起青筋,"我是說那家伙卑鄙無恥!借著停戰協議讓妻子安心生產,等孩子滿月后立刻撕毀協議,說什么'停戰不包括偵查任務',派了三個小隊潛入我們領地。"
居然重復了兩遍對手生孩子,看來真的是怨念頗深啊。影忍不住插嘴:"這也太卑鄙——"
"閉嘴。"田島銳利的目光掃過來,"忍者不需要敵人來教我們什么是卑鄙。佛間是條老狐貍,但至少他敢作敢當,不像某些家族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影張了張嘴,把原本想說的貶低之詞咽了回去。他敏銳地察覺到父親話中微妙的敬意——雖然稱對方為"老狐貍",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欣賞。
斑仰著小臉,困惑地在父親和兄長之間來回看:"父親不喜歡千手的人,但又...好像不是完全不喜歡?"
田島的表情罕見地松動了一瞬。他平視幼子:"斑,記住,千手是我們的死敵,但也是值得尊重的對手。千百年來,能與我們宇智波平分秋色的,唯有千手。"
影若有所思地點頭。他忽然明白了父親的態度——那是一種棋逢對手的復雜情感,既有刻骨仇恨,又有惺惺相惜。就像原著中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關系,只不過現在提前了一代。
轉頭看向斑,發現小家伙正滿臉天真地舉手提問:"父親,那影哥和千手真誰先出生的?"
"當然是影!"田島驕傲地挺起胸膛,"比千手家的丫頭早了整整三個月!要不是扉間那小子..."他突然意識到失言,干咳兩聲:"吃飯!"
影敏銳地捕捉到關鍵信息:"等等,千手真才是長女..."
"比你小三個月。"田島重新板起臉強調道,"不過那丫頭3歲就能用出A級土遁,佛間最近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影注意到父親說這話時,寫輪眼里閃過一絲戰意。他故意撇嘴道:"不就是個黃毛丫頭嘛,肯定比不上父親當年..."
"閉嘴!"田島突然暴怒,查克拉震得餐桌嗡嗡作響,"你以為千手一族憑什么能和宇智波抗衡千年?他們的血脈傳承..."
話說到一半,田島突然收聲。影驚訝地發現父親的寫輪眼里竟浮現出罕見的凝重:"記住,影,真正的強者從不會輕視對手。千手佛間...是個值得全力以赴的敵人,而千手真也是注定了是你接下來要小心面對的對手。"
田島站起身,目光投向遠處:"現在處于冷戰期。6年前那場大戰后,雙方都損失慘重,因此才有了提出和平協議默契地各自休整至今。"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現在早已經沒有了書面協議,隨時可能開戰。所以——"
"所以我們要抓緊變強。"影接過話頭,看向自己的手掌,"至少要活下去。"
屋內陷入詭異的沉默。斑困惑地眨著眼睛,看看突然嚴肅的父親,又看看陷入沉思的兄長。
最后是母親打破沉默:"好了,都吃完了,孩子們該睡覺了。"她溫柔卻不容拒絕地收走碗筷,"影,明天記得帶斑訓練。"
走在廊檐下,影望著庭院里的宇智波族徽發呆。月光給團扇圖案鍍上一層銀邊,他突然想起父親書房里那幅被火燒過的卷軸——邊緣隱約能看到千手一族的族徽痕跡。
"影哥?"斑輕輕拽他衣袖,"父親為什么生氣?"
影揉了揉弟弟炸毛的腦袋:"因為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死對頭啊。"
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遠處傳來貓頭鷹的啼叫,影突然很想知道——那個叫千手真的女孩,此刻是不是也在望著同樣的月亮?
月亮的光暈依舊靜靜流淌,見證著兩個家族、兩個孩子命運的初次交織。而這,僅僅是故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