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也許吧。"江南苦笑，"但我需要一份新工作。""江南，我勸你還是算了。

"Lisa認真地看著他，"和前女友做同事，這種事情十有八九會出問題。""什么問題？

""比如她用工作報復你，比如你們舊情復燃影響工作，

比如其他同事知道你們的關系后說閑話。"Lisa數著手指，"總之，一大堆麻煩。

"江南知道Lisa說得對。但他已經做了決定。"放心，我們都是成年人。

"Lisa看著他，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也不勸了。但江南，你要答應我，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不要硬撐著。""好。"下午兩點，

他們準時到達了柳如煙公司的辦公樓。這是一棟新建的寫字樓，位于CBD的核心地段。

江南記得，這正是柳如煙之前提到的那個地方。公司在十五樓，裝修很現代，

一進門就能感受到濃厚的商務氛圍。前臺小姐很有禮貌地接待了他們，

然后請他們在會議室等候。"有點緊張。"Lisa小聲說。江南點點頭。他也緊張，

但不是因為面試，而是因為即將見到柳如煙。十分鐘后，會議室的門開了。柳如煙走了進來，

身后跟著一個中年男人。"Lisa，江南，歡迎你們來面試。"柳如煙的聲音很專業，

"這位是我們的投資人陳總。"江南站起來和陳總握手，

注意到柳如煙今天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西裝，頭發梳成了嚴謹的發髻。

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標準的女CEO，專業、冷靜、不茍言笑。"請坐。"陳總說，

"我們先聊聊你們的工作經歷。"接下來的一個小時，

江南和Lisa分別介紹了自己的背景和經驗。整個過程中，柳如煙很少說話，

只是偶爾點頭或者記錄一些什么。她看起來很專注，但江南注意到，

她從來沒有直視過他的眼睛。"好的，我們的問題就這些。"陳總最后說，"柳總，

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柳如煙抬起頭，第一次和江南目光相遇。

"我想單獨和江南聊幾分鐘。Lisa，你介意嗎？"Lisa看了看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