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晟永遠不會忘記那個雨夜。宿舍里，室友王磊正拿著手機刷著短視頻，
突然大喊："臥槽，晟哥你火了！"江晟從床上坐起來，接過手機一看，
屏幕上正播放著他昨天在圖書館里的視頻。視頻中的他正專注地看書，
側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帥氣，配上BGM簡直就是偶像劇男主角。"這誰拍的？"江晟皺眉。
"不知道啊，但是已經五百萬播放量了，評論區全是要微信號的。"王磊興奮地說："晟哥，
你要發財了！"江晟點開評論區，清一色的花癡言論讓他頭疼不已。他本來就長得不錯，
一米八的身高，五官輪廓分明，平時在學校也算小有名氣，
但突然這么火還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江晟學長！"宿舍門口傳來女生的聲音，
江晟往外一看，至少十幾個女生圍在門口，手里拿著奶茶、零食各種東西。"完了。
"江晟嘆氣。接下來的幾天，江晟算是體驗了什么叫做一夜爆紅。走到哪里都有人偷拍，
上課都有外系的女生跑來旁聽，食堂吃飯要排隊一小時因為太多人圍觀。更要命的是，
班里幾個平時和他關系不錯的女同學突然都變得格外熱情。"江晟，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餐。
"林小雨笑盈盈地把包子遞過來。"學長，我覺得你應該開個直播賬號，我可以幫你運營。
"趙晴眼睛亮晶晶地說。"江晟，你的數學作業我幫你寫了。"張萌萌把作業本放在他桌上。
面對這些突如其來的關注，江晟感到困擾。他喜歡的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柳如煙，
那個總是獨來獨往，從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的女生。柳如煙長得很漂亮，是那種清冷的美，
像冬日里的梅花。她成績很好，但從不和任何人走得太近，包括江晟。"如煙。
"江晟終于鼓起勇氣走到她面前。柳如煙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有事嗎？
""我想請你吃飯。""不了，謝謝。"她低頭繼續看書。江晟不死心："那看電影呢？
新上映的那部愛情片，評分很高。""我不看愛情片。"柳如煙的聲音依然很冷。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我陪你看。"柳如煙終于放下筆，認真地看著他："江晟，
你現在很紅，有很多女生喜歡你，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這話說得江晟心里一痛："因為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她們。""可我不喜歡你。
"柳如煙說完，收拾東西離開了教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江晟心里五味雜陳。
他決定要追求柳如煙，哪怕她現在不喜歡自己。當天晚上，江晟開通了直播賬號。
既然已經火了，不如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說不定能夠改變什么。第一次直播，
觀看人數就突破了十萬。"大家好，我是江晟。"他對著鏡頭說話，彈幕瞬間刷爆了。
【啊啊啊真人比視頻還帥！】 【學長的聲音好蘇！】 【求微信號！
】 【學長有女朋友嗎？】江晟看著這些彈幕，
突然有了個想法："今天想和大家聊聊追女孩的事情。"彈幕瞬間更瘋狂了。【學長要追誰？
】 【不要啊，我的心碎了！】 【那個女生是誰？好想知道！】"她叫柳如煙，
是我們班最漂亮最特別的女生。"江晟認真地說："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晟喜歡柳如煙。
"這話一出，直播間徹底炸了。有祝福的，有心碎的，也有好奇的。第二天，
整個學校都知道了江晟公開表白柳如煙的事情。柳如煙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點點，
這讓她很不舒服。"江晟，你這樣做很幼稚。"她終于忍不住找到江晟。
"至少你愿意和我說話了。"江晟笑著說。柳如煙氣得說不出話來。從那以后，
江晟開始了各種追求攻勢。每天早上在她桌上放早餐，下課幫她整理筆記，
甚至在直播中教大家怎么追女孩，用的都是追她的例子。柳如煙的生活徹底被打亂了。
2一個月后，江晟的粉絲已經突破了五百萬，各種廣告找上門來，還有經紀公司想簽他。
"晟哥，你現在可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啊。
"王磊羨慕地說："不過柳如煙還是沒答應和你在一起吧？
"江晟苦笑："她說我這樣做是在炒作，利用她增加熱度。""可能是吧，
畢竟你火了之后......"王磊欲言又止。"你想說什么？""沒什么，
就是覺得現在的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王磊搖搖頭："算了，當我沒說。
"江晟心里有些不安。這段時間他確實變了很多，從一個普通大學生變成了網紅，
身邊的人對他的態度也完全不同了。林小雨現在每天都會給他買各種東西，
說是為了支持他的事業。趙晴干脆辭掉了兼職，專門幫他打理直播賬號和接廣告。
張萌萌更是主動要求當他的助理，什么都不要。"晟哥，今晚的直播內容我已經準備好了。
"趙晴拿著策劃案過來："我們可以聊聊最近的校園生活，然后順便推廣一下那個服裝品牌。
""行。"江晟點頭，然后問："對了，如煙最近怎么樣？
"趙晴臉色微變："她...她還是那樣吧，不過聽說她最近總是一個人待在圖書館。
"江晟皺眉："她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受到什么影響了？""應該沒有吧。
"趙晴勉強笑笑："可能就是學習壓力大。"當天晚上的直播進行得很順利，
江晟也按照趙晴的建議推廣了服裝品牌。直播結束后，他決定去圖書館找柳如煙。
圖書館里很安靜，江晟在角落里找到了柳如煙。她正在看一本專業書，神情專注，
但江晟敏銳地發現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如煙。"他走過去。柳如煙抬頭看了他一眼，
然后繼續看書："圖書館里不能大聲說話。"江晟在她對面坐下，
壓低聲音："你最近還好嗎？""很好。""那為什么看起來很累？"柳如煙終于停下看書，
認真地看著他："江晟，你能不能不要再在直播里提到我了？""為什么？
""因為..."柳如煙猶豫了一下："因為現在很多人都在議論我們的事情，
我不喜歡被人當成話題。"江晟心里一緊："抱歉，我沒想到會給你造成困擾。""沒關系，
只要你以后不再提到我就行了。"柳如煙說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如煙，等等。
"江晟叫住她："如果我停止直播，你會考慮和我在一起嗎？"柳如煙停下腳步，
回頭看著他："江晟，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被這種行為感動的人嗎？
""我...""你現在很紅，有很多機會，不要為了我放棄這些。
"柳如煙的聲音很輕："而且，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江晟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回到宿舍，王磊正在玩游戲："怎么樣，約到女神了嗎？
""沒有。"江晟躺在床上："磊子，你覺得我變了嗎？"王磊放下手機："說實話，
確實變了。以前的你雖然也挺受歡迎，但很低調，現在...感覺有點太高調了。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沒有對錯，只是選擇不同而已。
"王磊想了想："不過我覺得，如果你真的喜歡柳如煙，就應該用她能接受的方式。
"江晟陷入了沉思。也許王磊說得對，他需要重新考慮自己的追求方式。第二天，
江晟沒有開直播，而是在校園里靜靜地走著。他發現自己很久沒有這樣安靜地觀察過校園了，
自從火了之后，他的注意力都被粉絲、廣告、直播占據了。"江晟學長！
"一個女生跑過來："你今天怎么沒有直播啊？大家都在等你呢！""臨時有事。
"江晟笑笑。"那明天會正常直播嗎？我們都很期待呢！""應該會吧。
"女生開心地離開了，江晟卻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像以前那樣自由了，
每天都要考慮直播內容，要維持人設，要滿足粉絲的期待。這真的是他想要的生活嗎？
3接下來的幾天，江晟開始有意識地減少直播頻率，把更多時間用在學習上。
但這個決定卻引來了意想不到的反應。"晟哥，你最近怎么了？
"趙晴著急地問："粉絲都在問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還有幾個廣告商也在催促。
""我只是想把重心放回學習上。"江晟說。"可是你現在正是上升期啊！
"趙晴急了："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后再想火就難了。""那就讓它過去吧。
"江晟淡淡地說。趙晴愣住了："你...你是認真的嗎？"江晟點點頭。
他發現自己其實并沒有那么享受網紅的生活，最初只是想用這種方式接近柳如煙，
但現在看來，效果適得其反。"我覺得晟哥說得對。
"林小雨在一旁說話："學習還是最重要的，網紅什么的都是虛的。
"趙晴瞪了林小雨一眼："你懂什么？現在是流量時代，有了粉絲就有了一切！
""那也不能耽誤學業啊。"張萌萌也站在江晟這邊。江晟看著她們爭論，
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些女生似乎比他還在乎他的網紅身份，這正常嗎？當天晚上，
江晟破例開了一次直播，但不是為了帶貨或者聊天，而是想告訴粉絲們自己的決定。
"大家好，今天想和大家說一件事。"江晟對著鏡頭認真地說："我決定暫時停止高頻直播，
把更多時間用在學習上。"彈幕瞬間炸了。【不要啊學長！】 【為什么要停播？
】 【是不是有人逼你的？】 【是因為那個柳如煙嗎？】看到最后一條彈幕，
江晟皺了皺眉："這個決定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純粹是我個人的選擇。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我們不理解！】 【學長被洗腦了！】 【一定是柳如煙威脅你的！】彈幕越來越過分，
甚至開始有人說柳如煙的壞話。江晟看不下去了，直接關掉了直播。第二天，
江晟發現事情變得更糟了。校園論壇上出現了很多關于柳如煙的帖子，
都在指責她"毀掉"了江晟的網紅事業。【柳如煙就是嫉妒江晟紅了】 【這種女人最可恨，
自己不行還要拖累別人】 【江晟為了她放棄這么好的機會，真的值得嗎？】江晟氣得發抖，
立刻發了一條澄清的動態，但效果甚微。網上的聲音越來越大，
甚至有人開始人肉柳如煙的信息。"夠了！
"江晟在宿舍里砸了杯子："我只是想正常追個女孩，怎么變成這樣了？
"王磊在一旁嘆氣："網絡暴力就是這樣，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江晟立刻去找柳如煙，
想要道歉并解釋清楚。但他在教室、圖書館、食堂都沒有找到她。"如煙最近沒來上課。
"班長告訴他："聽說是生病了在宿舍休息。"江晟心里一緊，立刻趕到女生宿舍樓下。
他給柳如煙發了無數條消息，但都石沉大海。"柳如煙，我知道你在里面！
"江晟對著宿舍樓喊："是我的錯，你出來罵我打我都行，不要這樣折磨自己！
"樓上沒有任何回應。江晟在樓下等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
柳如煙的室友下樓時告訴他："如煙昨天晚上已經離開學校了，說是要請假回家一段時間。
""什么？"江晟臉色煞白："她去哪了？""不知道，她沒說。
"室友同情地看著他："不過她走之前留了句話，讓你不要再找她了。"江晟如遭雷擊。
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原本只是想追求心愛的女孩，結果卻把她給逼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江晟瘋狂地尋找柳如煙的蹤跡，但一無所獲。她就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QQ微信都聯系不上，連她的家鄉地址都查不到。"晟哥，你這樣下去不行啊。
"林小雨擔心地說："你已經三天沒睡覺了。""是啊，如煙既然選擇離開，
說明她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趙晴勸道："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江晟紅著眼睛看著她們："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她拖進這個漩渦。""你也是好心啊。
"張萌萌安慰道："誰知道網友會這么過分。"江晟突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他仔細回想這段時間的經歷，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細節。比如，
每次他準備低調處理和柳如煙的關系時，總會有人勸他更高調一些。 比如，
網上那些攻擊柳如煙的言論，似乎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 比如，
柳如煙的個人信息是怎么被泄露的？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江晟心中萌芽。
4江晟開始暗中調查這件事的真相。他首先檢查了自己的社交賬號后臺，
發現有些他從未發過的動態。"這是什么時候發的？"江晟指著屏幕問趙晴。趙晴看了一眼，
臉色微變："這...這不是我幫你發的那條嗎？當時你在上課，
有個廣告商要求必須當天發布。""我從來沒有授權你發這種內容。
"江晟的聲音很冷："而且這條動態明顯是在暗示柳如煙阻撓我的事業。
""我...我以為你會同意的。"趙晴慌亂地解釋："畢竟她確實...""確實什么？
"江晟打斷她："你是不是一直都看柳如煙不順眼？"趙晴沉默了。江晟繼續調查，
發現事情遠比他想象的復雜。那些攻擊柳如煙的帖子，很多都是從同一個IP地址發出的，
而這個IP地址正是學校的網絡。更讓他震驚的是，柳如煙的個人信息泄露，
竟然是從學校的內部系統流出的。"是誰？
"江晟在宿舍里發狂似地查資料："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王磊在一旁看著他，欲言又止。
"你知道什么？"江晟敏銳地察覺到室友的異常。"我...我只是聽到一些傳言。
"王磊猶豫著說："聽說林小雨她們幾個，最近總是聚在一起討論什么。
"江晟心里一緊："什么意思？""我也不確定，但是..."王磊看了看門外，
壓低聲音："我昨天晚上聽到她們在樓下聊天，好像在說什么'計劃成功了'之類的話。
"江晟感覺血液都凝固了。他立刻想起這段時間林小雨、趙晴、張萌萌的種種表現，
一個可怕的真相漸漸浮現。她們表面上支持他，實際上卻在暗中破壞他和柳如煙的關系！
江晟立刻開始更深入的調查。他找到了攻擊柳如煙的那些帖子的發布時間，
發現正好都是在林小雨她們有空的時候。他還查到了泄露柳如煙信息的學生賬號，
經過一番技術手段，發現竟然是張萌萌的室友在幫忙。最關鍵的是，
他在趙晴的電腦里發現了一個文件夾，里面是完整的"計劃書"。
計劃的目標：讓江晟徹底死心，不再追求柳如煙。 計劃的手段：利用網絡暴力逼走柳如煙，
然后趁機安慰江晟，獲得他的好感。 計劃的參與者：林小雨、趙晴、張萌萌，
還有幾個其他女生。看完這份計劃書，江晟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原來這段時間身邊最信任的人，竟然都在欺騙他，利用他。"晟哥，你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林小雨關心地走過來。江晟抬頭看著她，
眼中滿是憤怒："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做？"林小雨愣了一下："什么？""別裝了！
"江晟把證據摔在桌上："這些都是你們干的對不對？"林小雨看到那些截圖和聊天記錄，
臉色瞬間煞白。"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
"江晟站起來："解釋你們是怎么聯合起來害柳如煙的？
解釋你們是怎么利用我的賬號發布惡意內容的？還是解釋你們是怎么泄露她的個人信息的？
"這時候趙晴和張萌萌也匆忙趕來，看到江晟手里的證據，她們知道事情敗露了。"江晟，
你聽我們說..."趙晴試圖解釋。"我不想聽！
"江晟憤怒地說："你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你們毀了一個無辜女孩的生活！
""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啊！"林小雨急了："柳如煙根本就不適合你，她那么高傲，
那么冷漠，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的！""而我們是真心喜歡你的！
"張萌萌也說："我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幫你管理賬號，幫你接廣告，
甚至放棄自己的學業！""這就是你們傷害無辜人的理由？
"江晟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們："你們覺得喜歡一個人，
就可以不擇手段地破壞他和別人的關系？""我們沒有破壞什么！
"趙晴反駁："我們只是讓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一個真正愛你的女人，
不會因為一點網絡言論就逃跑的！""她逃跑是因為受不了你們的惡意攻擊！
"江晟咆哮道："她是一個正常的女孩，誰能承受那種網絡暴力？""那又怎樣？
"林小雨也撕下了偽裝："既然她那么脆弱，說明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愛！
我們這樣做有什么錯？"江晟被她們的邏輯震驚了。在她們眼中，為了得到自己的愛，
可以傷害任何人，甚至覺得理所當然。"你們真的很可怕。
"江晟后退一步："我從來沒有想過，身邊會有這樣的人。""江晟，你不要這樣看我們。
"張萌萌哭著說："我們真的是愛你的，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愛我？
"江晟冷笑："如果這就是你們的愛，那我寧愿不要！"5江晟立刻公開了所有的證據，
包括聊天記錄、計劃書、還有背后操作的詳細過程。這一次，他沒有通過直播，
而是直接發布在所有的社交平臺上。【震驚！網紅校草遭身邊人算計，
無辜女孩被逼離校】這條爆料一出，整個網絡都炸了。之前攻擊柳如煙的那些人，
現在都開始指責林小雨她們。輿論完全逆轉，所有人都在為柳如煙鳴不平。【太過分了！
這些女的心機太深了！】 【柳如煙好無辜，無端受到這種攻擊】 【江晟也是受害者，
被身邊的人利用了】 【這種女人最可怕，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但是江晟并不在乎網絡上的反應，他只想找到柳如煙，向她道歉。
"如煙，我知道你能看到這些消息。"江晟錄了一段視頻："對不起，是我的愚蠢害了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身邊的人會這樣做，我應該更早發現的。""我不奢求你的原諒，
我只希望你能回來，回到正常的生活中。那些傷害你的人，我會讓她們付出代價的。
"視頻發出后，獲得了數百萬的播放量，無數人在評論區為柳如煙發聲。與此同時，
江晟也在現實中行動。他聯系了學校，舉報了林小雨她們的行為。學校經過調查，
確認了網絡暴力和泄露學生信息的事實，給了她們嚴重的處分。林小雨被記大過，
趙晴被留校察看，張萌萌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江晟，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們嗎？
"林小雨最后一次找到他："我們雖然做錯了，但我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感情不是傷害別人的借口。"江晟冷冷地說："你們讓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可怕的占有欲。
""那柳如煙呢？"趙晴不甘心地問："她到現在都沒有回應你，說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那是我活該。"江晟說："是我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給她造成了傷害。
她不回應是對的，我沒有資格要求她原諒我。"聽到這話，三個女生都愣住了。她們發現，
江晟真的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也更加清醒。一個月后，
江晟徹底停止了所有的網紅活動，專心回到學生生活。他的粉絲雖然有些不舍，
但大多數人都表示理解和支持。但是柳如煙依然沒有回來。
江晟每天都會去她的座位上放一朵花，不是玫瑰，不是百合，
而是她曾經在日記里提到的雛菊——平凡但真誠的花。他也不再在網上提到她，
不再公開表白，只是默默地等待，默默地思念。"晟哥，你還在等她嗎？"王磊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