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著肚子尖叫，莫辰從背后勒住我脖子："瘋女人！放開她！""瘋？

"我掙扎著摸到林巧巧的翡翠鐲子，用盡力氣往巖石上砸，"這才叫瘋！

"玉碎的聲音清脆悅耳，林巧巧突然臉色煞白。莫辰的表情瞬間也變了。咸腥的血涌上喉嚨，

我反而笑出聲："怕了？這里面有你挪用公司資金的證據？還是……"他一把推開林巧巧，

掐著我脖子按在懸崖邊："交出來。"我突然福至心靈，"我爸的尸檢報告？

"他瞳孔劇烈收縮，證實了我的猜測。我趁機狠狠咬住他虎口，在他吃痛松手時撲向林巧巧。

我們滾倒在碎石灘上，她拼命捂著肚子尖叫："辰哥！孩子！""顏書瑤！

"莫辰的皮鞋碾住我的手指，骨頭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我最后警告你……"劇痛中我看到林巧巧悄悄抓起一塊碎玉，眼里閃過狠光。

在莫辰看不見的角度，她用碎玉邊緣劃開自己手臂，突然哭叫著："書瑤姐求你別傷害寶寶！

"這個動作像按下某個開關，莫辰突然掄圓胳膊給了我重重一耳光。我耳邊嗡的一聲，

整個人摔在尖銳的礁石上，溫熱的血立刻糊住左眼。"莫辰……"我吐出一顆碎牙，

"七年婚姻，比不上她演的一場戲？

"他正在檢查林巧巧的"傷口"——那條淺得明天就會消失的劃痕。聽到我的話，

他轉頭露出我從未見過的表情："婚姻？你不過是塊墊腳石。

"林巧巧趁機把什么東西塞進他口袋，我瞥見一角藍色封皮——是我的病歷本，

但厚度明顯不對。海風突然掀開扉頁，露出夾層里的人壽保險單，

受益人寫著莫辰和林巧巧的名字。"對了，"林巧巧整理著凌亂的頭發，

"你爸死前最后一句話挺有意思的。"她模仿著老人喘氣的樣子，

"'瑤瑤……小心……他們改了……遺囑……'"我渾身血液都結成了冰。

父親臨終的電話里，確實斷斷續續說過"他改了"，

我一直以為是改遺囑……莫辰突然皺眉："夠了。"他彎腰撿起什么塞進西裝內袋，

這個動作讓領帶甩出來——那是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