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甩在婆婆臉上。 "您老這是作死呢？" 她捂著臉，眼里全是恨意。"柳如煙，
你個賤蹄子，敢打我？"1今天我回娘家拿東西，剛到小區門口就聽見一陣嘈雜聲。
我停下車，看見一群人圍在我婆婆周圍，指指點點。婆婆趙美鳳跪在地上，頭發散亂，
臉上還有巴掌印。"求求大家，我真的沒錢還了！再給我點時間吧！
"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踢了她一腳，"老太婆，你欠我們老大二十萬，說好這個月還的！
""我兒媳婦有錢，她馬上就來了！"婆婆急忙說道。黃毛冷笑，"你兒媳婦？
就是那個開豪車的？"我心里一沉，這死老太婆又在外面惹事了。圍觀的鄰居們竊竊私語，
"這趙家老太太又堵伯輸錢了吧。""聽說她兒媳婦可有錢了，開的都是百萬豪車。
""有錢怎么了，攤上這么個婆婆，夠她受的。"我正想轉身離開，婆婆突然看見了我的車。
"如煙！如煙你快過來！"她對著我的方向大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深吸一口氣，
從車上下來。黃毛打量著我，眼神很不善，"你就是趙老太的兒媳婦？"我點點頭，"我是。
""那好，你婆婆欠我們老大二十萬，今天必須還！"婆婆爬起來，拉住我的手，"如煙，
你快給錢，不然他們要打死我！"我看著她臉上的傷，心里五味雜陳。結婚三年，
婆婆沒少給我添麻煩。堵伯、借高利貸、在外面惹是生非，每次都是我收拾爛攤子。
老公趙志強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來幾次，根本管不了她。"二十萬不是小數目，
我需要時間準備。"我平靜地說。黃毛不耐煩了，"老大說了，今天必須見到錢，
不然就把你婆婆帶走抵債！""你們這是綁架！"我怒道。"綁架？"黃毛冷笑，
"我們這是合法討債，你婆婆是自愿簽的借條。"婆婆突然跪下來，抱住我的腿，"如煙，
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開始錄視頻。
我知道今天這事不處理好，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小區。"行，我給你們錢。"我咬牙說道。
黃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早這樣不就完了。"我掏出手機，準備轉賬。就在這時，
婆婆突然站起來，指著我說，"都是這個不孝的兒媳婦！她有錢不給我花，
我才去借高利貸的！"我愣住了，這死老太婆居然倒打一耙？圍觀的人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這兒媳婦也太摳了，婆婆都被打成這樣了。""有錢人就是冷血，對自己婆婆都這么狠心。
"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忍住了。給了錢，這事就能了結。正當我準備轉賬時，
黃毛突然說，"等等，利息還沒算呢。""什么利息？"我問。"這二十萬是三個月前借的，
按照合同，每個月利息百分之十，現在總共要還二十六萬。"我看向婆婆，
她低著頭不敢看我。"二十六萬就二十六萬。"我咬牙切齒地說。正當我準備轉賬時，
婆婆又說話了。"如煙啊，你看這些人這么兇，要不你再多給點，讓他們以后別來找我麻煩。
"我徹底火了。這個老太婆，我替她還債還不夠，還要我額外給錢？黃毛聽了婆婆的話，
眼睛一亮，"你婆婆說得對，這樣吧，再給五萬辛苦費，我們保證以后不找她麻煩。
"我看著婆婆期待的眼神，心徹底涼了。三年來，我像個傻子一樣為這個家付出。
老公趙志強一年到頭不著家，婆婆把我當成取款機。我伺候她的生活起居，給她買衣服買藥，
連她的麻將錢都是我出的。結果呢？她在外面欠了債，還要讓我多掏錢。"五萬是吧？
"我冷笑著問。黃毛點點頭，"對，五萬。"我看了看周圍錄視頻的人，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這死老太婆要演戲，那我就陪她演到底。"好，我給。"我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黃毛問。我走到婆婆面前，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啪！
婆婆被打得踉蹌了幾步，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圍觀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條件。"我冷冷地說，"我給你們錢，但是這個老太婆，我要親自教訓。
"2婆婆被我這一巴掌打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柳如煙！你個沒良心的！
我把你當親閨女，你居然打我？"我冷笑，"親閨女？你把我當取款機還差不多。
"黃毛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發展。"你們母子倆的家務事我們不管，錢給到位就行。
"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這兒媳婦膽子真大，當著這么多人打婆婆。""我看啊，
這婆婆平時肯定沒少折騰她。"婆婆眼珠一轉，突然大哭起來。"大家給我評評理啊！
我這個兒媳婦打我！她不孝啊！"我早就料到她會這一招，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
"你說我不孝？那我們就算算賬。"我打開手機里的轉賬記錄，舉給大家看。"三年來，
我給這個家花了多少錢，大家看看。"手機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轉賬記錄，從幾百到幾萬不等。
"去年她生病住院，醫藥費八萬，我出的。""前年她要裝修房子，十二萬，我出的。
""今年過年她要給親戚送禮，五萬，還是我出的。"圍觀的人看著手機屏幕，
表情開始變化。"乖乖，這兒媳婦三年花了得有五十萬吧。""這婆婆也太過分了，
兒媳婦對她這么好，她還去堵伯。"婆婆臉色變了，沒想到我會拿出轉賬記錄。
"那...那些都是你應該給的！我是你婆婆！"我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應該給的？
你兒子一年能給家里拿多少錢？"婆婆被打得又退了幾步，眼神開始閃躲。我繼續說，
"趙志強一個月工資八千，除了自己花銷，一年給家里轉不到三萬。""三年來，
他總共給家里的錢還不到十萬。""而我，光是給你的錢就超過五十萬！
"圍觀的人群開始對婆婆指指點點。"這老太太太過分了，兒媳婦給了這么多錢還不知足。
""兒子不管家，就知道壓榨兒媳婦。"黃毛有些不耐煩了，"你們母子倆的事回家慢慢算，
我們要錢。"我冷冷地看著他，"錢我可以給，但是有個前提。""什么前提？
"我指著婆婆，"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清楚這三年我對她怎么樣。"婆婆臉色煞白，
她知道如果說實話，她在鄰居面前就徹底沒臉了。
"我...我..."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我又是一巴掌甩過去，"說不出來是吧？
那我替你說。"圍觀的人越聚越多，有人開始錄視頻直播。"三年前我嫁到趙家，
你兒子的工資根本養不起這個家。""房貸、車貸、生活費，全是我在承擔。""你生病了，
我請假照顧你，給你買最好的藥。""你想裝修房子，我二話不說拿出十二萬。
""你說想去旅游，我給你報了五萬塊的歐洲團。""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清楚！
"婆婆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只能低著頭流淚。圍觀的人開始同情我了。
"這兒媳婦真是太好了，攤上這種婆婆算是倒霉。""我要是有這樣的兒媳婦，
做夢都要笑醒。"黃毛見狀況不對，催促道，"行了行了，趕緊給錢，我們還有別的事。
"我看著婆婆，冷冷地說，"想要我給錢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什么條件？
"婆婆小聲問。"第一，以后不準再堵伯。""第二，不準再找我要錢。""第三，
把房產證交給我保管。"最后一個條件讓婆婆臉色大變。那套房子是她和老公留給趙志強的，
按照農村的傳統，應該是傳給兒子的。"房產證不行！那是我兒子的！"我冷笑，
"你兒子的？房貸是誰還的？裝修費是誰出的？""沒有我，你們母子倆早就露宿街頭了！
"圍觀的人紛紛點頭，覺得我說得有道理。"這兒媳婦說得對，錢都是她出的，
憑什么不能管房子。""就是，這婆婆太自私了。"黃毛等得不耐煩了，直接威脅道，
"老太婆，你再不給錢，我們就把你帶走！"婆婆害怕了，顫抖著說，
"我...我同意你的條件。"我滿意地點點頭，拿出手機給黃毛轉賬。"三十一萬，
一分不少。"黃毛確認收到錢后，帶著人離開了。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
但還有幾個人在繼續錄視頻。我知道今天的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小區，甚至傳到網上。
但我不在乎，該說的話我都說了。婆婆站在那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如煙，
你剛才說的話太重了..."我打斷她，"重？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你在外面欠債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話重不重？
""你讓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丟臉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我的感受？"婆婆無話可說。
我繼續說，"房產證明天就去過戶，從今往后，這個家的事我說了算。
""趙志強要是有意見，讓他回來找我。"說完，我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婆婆在身后喊道，
"如煙，你別走啊，我們回家好好說..."我沒有理她，直接開車離開。在后視鏡里，
我看到婆婆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眼神里全是懊悔。但是晚了，這三年我受夠了。從今往后，
我要為自己活。3當天晚上，老公趙志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如煙，我媽說你打她了？
"他的語氣很不善。我冷笑，"你媽還說什么了？""她說你要把房產證過戶到你名下，
這不合適吧？"我直接掛斷了電話。不到五分鐘，他又打過來。"如煙，你別任性，
房子是我們家的祖產，不能過戶給你。""祖產？"我氣笑了，"你們家祖產值幾個錢？
房貸是我還的，裝修費是我出的！""那...那也不能過戶到你一個人名下。
""為什么不能？我花的錢憑什么不能要房子？"趙志強沉默了一會兒，"如煙，
我知道這些年你受委屈了，等我這個項目結束，我就回去好好管我媽。
"我聽著他虛偽的承諾，心里只有冷笑。三年了，他每次都說"等這個項目結束就回來"。
可每次項目結束，總有新的項目等著他。"趙志強，我們離婚吧。"我平靜地說。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了。過了好久，他才說，"如煙，你別開玩笑，我們好好的為什么要離婚？
""好好的？"我反問，"你覺得我們現在好好的？""你一年到頭不著家，
我一個人承擔所有的家庭開支。""你媽三天兩頭找我要錢，我像個保姆一樣伺候她。
""這就是你說的好好的？"趙志強急了，"如煙，我在外面是為了賺錢，為了我們的未來。
""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冷笑，"三年了，你為這個家帶回來什么？
""你的工資除了你自己花銷，剩下的連我一個月的化妝品錢都不夠。
""這個家的一切開支都是我在承擔，你憑什么說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趙志強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如煙，你給我點時間，我這就辭職回去。""太晚了。
"我說，"今天你媽在外面欠債，我花了三十一萬給她還債。""三十一萬？
"趙志強震驚了，"她怎么欠這么多？""堵伯唄，你媽的老毛病。
""我不是給過她錢讓她別賭了嗎？"我冷笑，"你給了多少？三千還是五千？
""她一次就能輸幾萬，你那點錢夠干什么的？"趙志強沉默了。我繼續說，"三年來，
我為這個家花了多少錢，你心里有數嗎？""你媽住院，我出錢。""家里裝修，我出錢。
""她要去旅游，我出錢。""現在她欠債，還是我出錢。""我到底圖什么？
圖你一年見不到幾次面？還是圖你媽把我當保姆使喚？"趙志強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如煙，我錯了，真的錯了。""我馬上辭職回去，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靜靜地聽著他的承諾，心里毫無波瀾。"趙志強，如果三年前你對我說這些話，
我可能會相信。""但是現在，太晚了。"我掛斷了電話，然后關機。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房產局。婆婆按照昨天的約定，乖乖地把房產證交給了我。辦理過戶手續的時候，
她一直在旁邊抹眼淚。"如煙，你這樣做，志強知道會生氣的。"我頭也不回地說，
"他敢生氣？這三年我花在這個家的錢超過一百萬，我拿走一套房子算什么？
"房產證上寫上我名字的那一刻，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踏實。終于，
我在這個城市有了真正屬于自己的房子。從房產局出來，我直接去了律師事務所。"陳律師，
我要離婚。"陳律師是我大學同學，看到我有些意外。"如煙，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離婚？
"我把這三年的經歷詳細地講給她聽。聽完后，陳律師皺著眉頭說，"你這種情況，
如果對方不同意離婚，可能要起訴到法院。""沒關系，我有證據證明我們感情已經破裂。
"我拿出手機，給她看我保存的聊天記錄和轉賬記錄。"這些都可以證明，
這三年來我對這個家的付出，以及他們對我的態度。"陳律師看了看，點點頭，
"證據很充分，勝訴的把握很大。""那你幫我寫離婚起訴書吧。"正在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是婆婆打來的。"如煙，你快回來，志強回來了！"4我趕到家的時候，
看到趙志強正坐在客廳里，臉色陰沉。他看到我，立刻站起來，"如煙，你真的要離婚？
"我平靜地點點頭，"對，我已經去律師事務所了。"趙志強愣住了，
顯然沒想到我動作這么快。"為什么？我們之間有什么問題不能溝通解決？"我冷笑，
"溝通？這三年我跟你溝通過多少次？""我跟你說過你媽堵伯的事，你怎么說的？
""我跟你說過家里開支的壓力，你怎么回答的？""每次你都說知道了，會處理，結果呢？
"趙志強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婆婆在旁邊插話，"志強，你快勸勸如煙，
她要把房子過戶到她名下。"趙志強臉色一變，"如煙，房子的事我們可以商量，
但是過戶就過分了。"我拿出新的房產證，在他面前晃了晃。"已經過戶了。
"趙志強看到房產證上我的名字，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柳如煙！你這是背叛！
這是我們家的房子！"我不動聲色地說，"你們家的房子？房貸是我還的，裝修費是我出的，
憑什么不能寫我的名字？""那也應該寫我們兩個人的名字！""為什么？"我反問，
"你為這個房子出過一分錢嗎？"趙志強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婆婆在旁邊哭著說，"如煙，
你這樣做太絕情了，我們對你不好嗎？"我轉頭看著她，"對我不好？你確定？
""昨天你在小區門口跪著求債主的時候，怎么不說對我好？
""你讓我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丟臉的時候，怎么不說對我好？""你借高利貸堵伯的時候，
想過我的感受嗎？"婆婆被我說得無話可說，只能繼續哭。趙志強看著自己的母親，
再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媽，你昨天真的借高利貸了？"婆婆支支吾吾地說，
"我...我就是一時糊涂...""借了多少？""二十萬。"趙志強倒吸一口冷氣，
"二十萬？你哪來的膽子借這么多？"我冷冷地說，"加上利息，我昨天給了三十一萬。
"趙志強徹底愣住了，"三十一萬？""對，你媽欠的債，我替她還了。""這三年來，
我為這個家花的錢超過一百萬。""現在我拿走一套房子，過分嗎？"趙志強沉默了很久，
然后說，"如煙，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我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搖搖頭，"太晚了，趙志強。""這三年來，我一個人承擔這個家的所有責任。
""你在外面瀟灑，你媽在家里作妖，我像個傻子一樣默默承受。""現在你說重新開始？
憑什么？"趙志強急了，"那你想怎么樣？""離婚。"我斬釘截鐵地說，
"我已經受夠了這種生活。""不可能！"趙志強拍桌子站起來，"我不同意離婚！
"我冷笑，"你不同意？那就法院見。""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們感情破裂，
還有證據證明我對這個家的付出。""法官會站在我這邊的。"趙志強臉色變了又變，
最后說，"如煙，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你一定要鬧到法院去？
""不是我要鬧，是你們逼我的。""這三年來，我給過你們多少次機會？
""每次我提出問題，你們都是敷衍了事。""現在我不想再給機會了。"婆婆突然跪下來，
抱住我的腿。"如煙，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跟志強離婚，
我以后再也不堵伯了！"我低頭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三年來，她確實沒少折騰我。
但看到她這樣，我還是有些心軟。"起來吧，跪著解決不了問題。"婆婆站起來，
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如煙，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搖搖頭，"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
""是我們之間的信任已經沒有了。""你說不堵伯了，可是你之前也這樣保證過。
""他說會回來照顧家庭，可是三年來他回來過幾次？""我不相信你們的承諾了。
"趙志強走到我面前，"如煙，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離婚，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我看著他，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你真的什么條件都答應？""對，只要你不離婚。
"我想了想，說，"好，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但是我有條件。
"5我看著趙志強期待的眼神，慢慢說出我的條件。"第一，你立刻辭職回來，
找個本地的工作。""第二，你媽必須搬出這個房子，我們分開住。""第三，
以后這個家的財政大權歸我管，你們的所有開支都要經過我同意。""第四，
如果再有任何一次堵伯或者借債，我們立刻離婚。"說完這四個條件，
客廳里安靜得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趙志強的臉色變了又變，顯然沒想到我的條件這么苛刻。
婆婆更是瞪大了眼睛，"如煙，你這是要把我趕出去？"我冷冷地看著她，"不是趕，
是分開住。""這三年來，我們生活在一起，矛盾不斷。""分開住對大家都好。
""可是這是我的家啊！"婆婆哭道。"你的家？"我冷笑，"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這個房子現在是我的，我有權決定誰住在這里。"趙志強皺著眉頭，"如煙，
讓我媽搬出去不合適吧？""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反問，"她可以回老家住，
也可以租房子住。""反正我不想再和她一起生活了。""那我呢？"趙志強問，
"我回來后住哪里？""你當然住這里，畢竟你是我老公。
""但是前提是你要遵守我剛才說的條件。"趙志強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如煙，
你這些條件太苛刻了。""讓我辭職回來，還要管著我的開支，
這不是把我當犯人一樣監視嗎？"我冷笑，"監視？這三年來是誰像犯人一樣被監視的？
""我的每一筆開支你們都要過問，我買個化妝品都要被說浪費。""現在輪到你們了，
就受不了了？"婆婆在旁邊說，"如煙，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是一家人，
應該互相包容。""互相包容？"我氣笑了，"這三年來我包容了你們多少？
""你堵伯我包容，你借錢我包容，你在外面丟臉我也包容。""現在我提出條件，
你們就受不了了？"趙志強看著我堅決的態度，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如煙，
你給我點時間考慮好嗎？""考慮什么？"我冷冷地說，"要么答應我的條件，
要么我們離婚。""沒有第三個選擇。"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閨蜜小雅打來的。
"如煙，我看到網上關于你的視頻了，你還好吧？"我走到陽臺接電話，"什么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