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別——""別告訴任何人？"她冷笑一聲，"包括被你未婚妻的公司控制的醫療設備？

陳默，你最近的行為太奇怪了。先是偷偷調查那些醫療事故，現在又約我來這種鬼地方。

"我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解釋。小林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看那邊！"順著她的手指，

我看到地下室的窗戶透出微弱的藍光。沒時間爭論了，我拉著她鉆進破損的鐵門，

沿著腐朽的樓梯向下走去。地下室比想象中寬敞，中央擺著一臺巨大的機器，

外形介于MRI和工業孵化器之間，藍光正是從機器內部的液體中發出的。

機器周圍站著五個人，其中四個穿著白大褂，另一個——我渾身血液幾乎凝固——是林妍。

"來得正好。"為首的男人轉過身，他的臉在藍光下顯得格外蒼白，"陳醫生，

沒想到你會帶個意外客人來。""林教授？"我認出了他，市立醫院的前任院長，

五年前因為學術不端被開除，"你在這里做什么？"他笑了，

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做你未婚妻公司不敢公開做的事——創造完美生命。"林妍走上前，

她的表情既陌生又熟悉："陳默，你不會理解的。這項技術可以拯救數百萬生命。

""用克隆人？用非法人體實驗？"我的聲音在顫抖，

"五年前仁和醫院的丑聞...""那只是開始。"林教授打斷我，指向那臺機器，

"看清楚了，這才是真正的突破。"機器內部，一團半透明的膠狀物質正在蠕動，

隱約可見人形輪廓。我的心跳幾乎停止——那是個正在形成的胚胎，

但發育速度至少是正常情況的十倍。"這是...人類胚胎？"小林的聲音在發抖。

"更準確地說，是優化過的人類胚胎。"林教授自豪地說，

"我們提取了最優秀的基因樣本——包括你未婚妻的，陳醫生——去除了所有缺陷，

增強了免疫系統和智力潛力。第一個原型已經成功誕生，就在城南的實驗室里。

""不可能..."我轉向林妍，"你參與了這個？

"她避開我的視線："最初我并不知道全部真相。但當你發現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