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你這個廢物，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柳如煙指著我鼻子罵道，
"當年要不是我甩了你，你現在還在工地搬磚！"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深愛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不知道，五年前我退伍時放棄的那個身份，足以讓她全家跪下求饒。
而現在，游戲才剛剛開始。第一章下午六點，工地收工的鈴聲響起。我放下手中的鋼筋，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炎炎夏日，四十度的高溫下干了十個小時的活，
身上的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了。"老王，今天趙老板說要請咱們喝酒，走不走？
"工友小劉湊過來問道。"不了，我還有事。"我擺擺手，收拾著工具。
小劉撇撇嘴："你這人真沒意思，天天除了干活就是回宿舍，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沒有解釋，只是默默地換下工作服。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理解的。五年前，
我從龍組退役。那時候上級給了我兩個選擇：要么留在部隊升職，
要么回到地方安排個好工作。我選擇了第三條路——隱姓埋名，當一個普通人。原因很簡單，
我想試試看，那個曾經說愛我一輩子的女人，是否真的愛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身份和地位。
結果證明，我想多了。回到宿舍，我剛躺下，手機就響了。"王鐵，明天是我生日，
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是柳如煙的聲音，還是那么高傲，仿佛在施舍一般。"不了，
我要加班。"我平靜地回應。"王鐵！"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參加我的生日宴會都沒資格？我邀請你是看得起你！
"我沉默了幾秒，然后說："地址發我。"她滿意地笑了："明天晚上七點，
香格里拉大酒店，記得穿得體面一點，別給我丟臉。"掛了電話，我看著手機發呆。三年了，
她這是第一次主動聯系我。不，準確地說，是第一次命令我。我拿出一個黑色的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隊長？"那邊傳來驚喜的聲音。"老李，幫我查個人。""您說。
""柳如煙，還有她老公趙強，把他們的底細查清楚。""明白，一小時后給您結果。
"一小時后，老李的電話回來了。"隊長，查到了。柳如煙三年前嫁給了趙強，
趙強是強興建筑公司的老板，資產大概五千萬。不過...""不過什么？
""不過這個趙強有問題，他們公司涉嫌偷工減料，還有工人討薪的事情。最關鍵的是，
他們拖欠了政府工程款，正在想辦法擺平。"我冷笑一聲："有意思。""隊長，
需要我們介入嗎？""不用，我自己來。"第二天傍晚，我換上了三年來第一次穿的西裝。
這套西裝還是退伍時買的，有些舊了，但勉強還能穿。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大廳里燈火輝煌，
賓客如云。我剛走進去，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呦，這不是王鐵嗎？
真沒想到你居然舍得買西裝了。"柳如煙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過來，
她今天穿著一身紅色長裙，妝容精致，確實很美。但我看著她，心里只有冷漠。"生日快樂。
"我淡淡地說。"切，就這？連個禮物都沒有？"她翻了個白眼，"算了，
我也沒指望你能買得起什么好東西。"這時，一個胖男人走了過來，摟住柳如煙的腰。
"老婆，這位是？""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前男友王鐵，現在在工地搬磚。
"柳如煙故意大聲說道，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趙強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中滿是不屑："哦，
就是那個當兵的廢物啊。如煙以前跟我說過，幸虧甩了你，不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受窮呢。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嘲諷。"老公，你知道嗎？
這個王鐵以前還想娶我呢，哈哈哈。"柳如煙笑得花枝亂顫，"一個月三千塊錢工資的工人，
也敢做這種夢。"我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怎么？不服氣？"趙強得意地說，"小子，
認清現實吧。有些人注定一輩子就是底層，而有些人天生就是上等人。
"我終于開口了："是嗎？""當然！"趙強拍著胸脯，"就拿我來說，
我的公司現在已經承接了好幾個政府工程，年入千萬不是夢。而你呢？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我點點頭："確實，有些人天生就是上等人。
"柳如煙聽了更加得意："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不過..."我話鋒一轉，
"有些人也天生就是要完蛋的。"趙強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舉報熱線嗎？我要舉報強興建筑公司偷工減料，
拖欠工程款...""王鐵！你瘋了！"柳如煙尖叫起來。趙強想要搶我的手機，
但我輕松地躲開了。"舉報內容我已經發到你們郵箱了，證據齊全。"我掛了電話，
看著臉色蒼白的趙強，"對了，明天上午九點，有關部門會來查你們公司。
"整個宴會廳突然安靜下來。趙強指著我，手都在抖："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轉身就走。身后傳來柳如煙歇斯底里的聲音："王鐵！你給我站住！
"第二章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工地干活，小劉興奮地跑過來："老王，你聽說了嗎？
強興建筑公司被查了！老板趙強直接被帶走了！"我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真的？怎么回事？
""聽說是有人舉報他們偷工減料，拖欠工程款。現在公司都被封了，
好多工人圍在門口討薪呢！"小劉興奮得手舞足蹈，"活該！
這種黑心老板就應該進去吃牢飯！"工地上的其他工人也都在議論這件事，大家都很解氣。
強興公司在建筑行業名聲很差，經常拖欠工人工資，出了這種事，大家都覺得是報應。
我默默地繼續干活，心里卻在計劃下一步。中午休息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王鐵！
你這個混蛋！"柳如煙的聲音歇斯底里，"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老公被抓了！
公司也被封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平靜地說，"我只是一個搬磚的工人而已。
""別裝了！昨天晚上那個電話就是你打的！"她幾乎是在咆哮，"你憑什么這么做？
""憑什么？"我冷笑，"你老公做的那些事，難道不應該被舉報嗎？
""那些事..."柳如煙啞了一下，然后更加憤怒，"就算是真的，也輪不到你來管！
""是嗎？"我的聲音越來越冷，"那些被拖欠工資的工人，那些住在豆腐渣工程里的居民，
他們活該倒霉？""我不管！"柳如煙尖叫，"王鐵，我告訴你，如果我老公有什么事，
我跟你沒完！""那你來吧。"我直接掛了電話。下午，我剛從工地回到宿舍，
就看到柳如煙坐在床上等我。她還是昨天那身紅裙子，但現在看起來很狼狽，眼睛哭得通紅，
妝也花了。"你怎么進來的？"我問。"我給你們宿舍管理員一千塊錢。"她擦了擦眼淚，
"王鐵，我求你了，你幫幫我老公吧。"我換下工作服，沒有理她。
"我知道昨天的事情是你干的，你肯定有辦法救他！"柳如煙站起來，想要抓我的手，
被我躲開了。"我只是一個工人，能有什么辦法？""別裝了！"她急得直跺腳，
"一個工人能知道這么多內幕消息？能一個電話就讓有關部門行動？"我坐在椅子上，
冷冷地看著她："那你覺得我是什么人？"柳如煙愣了一下，然后搖頭："我不知道，
但是你肯定不是普通工人！""既然不知道，那就別問了。"我拿起毛巾準備去洗澡。
"王鐵！"她突然跪了下來，"我求你了，幫幫我們吧！我什么都答應你！"我停下腳步，
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她。三年前，也是在這樣的夏天，她坐在咖啡廳里，
高傲地對我說："王鐵，我們分手吧。我要嫁給一個有前途的男人，
而不是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大兵。"那時候她有多高傲，現在就有多狼狽。"什么都答應我？
"我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睛，"包括重新和我在一起？"她的臉刷地紅了，
然后搖頭："不行，我已經結婚了。""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我站起來，"你走吧。
""王鐵！"她抓住我的褲腿，"除了這個，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錢！你要多少錢？
一百萬？五百萬？"我低頭看著她："我像是缺錢的人嗎？"她愣了一下，仔細打量著我。
確實，雖然我住在工人宿舍，但我的手機、手表，甚至今天穿的西裝，仔細看都不便宜。
只是大家都先入為主地認為我是個窮工人，所以沒有注意這些細節。"你到底是誰？
"她顫聲問道。我沒有回答，而是拿出黑色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老李，
趙強的情況怎么樣？""隊長，他交代了不少事情，估計要判個十年八年的。不過，
如果您想救他，我可以想想辦法..."柳如煙聽到這話，眼睛亮了起來。"不用。
"我直接掛了電話，看著滿臉希望的柳如煙，"讓他好好改造。""王鐵！"她徹底崩潰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狠？我們好歹也相愛過！""相愛？"我冷笑，
"三年前是誰說我沒前途的？是誰說不想和我這種大兵在一起的？"她啞口無言。
"現在知道求我了？晚了。"我走向門口，"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王鐵！
"她在身后哭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沒有回頭。第三章晚上十點，
工地宿舍里已經很安靜了。我正在看書，門被人粗暴地踢開了。進來的是五六個混混，
為首的是個光頭，手里拿著棒球棍。"你就是王鐵？"光頭惡狠狠地問。我合上書，
平靜地看著他們："有事嗎？""有人花錢讓我們教訓你。"光頭獰笑著，"識相的話，
自己把手腳打斷，我們可以下手輕一點。""是柳如煙讓你們來的？""管他是誰！
"光頭舉起棒球棍，"兄弟們，給我上！"五六個混混一起沖了過來。三分鐘后，
他們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我拍拍手，坐回椅子上，繼續看書。"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光頭捂著肚子，驚恐地看著我。我沒有理他，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110。"喂，
我要報警，有人持械闖入..."十分鐘后，警察來了，把這幾個混混都帶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工地干活，柳如煙又來了。但這次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律師裝的中年男人。"王鐵，我們談談。"她的臉色很蒼白，
顯然昨晚一夜沒睡。我放下手中的工具，擦了擦手："談什么？""關于昨晚的事情，
我向你道歉。"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不應該找人打你。""然后呢？
"律師站出來說："王先生，我的當事人愿意支付一千萬作為和解費，
希望您能撤銷對趙強先生的舉報。"我看了看這個律師，又看了看柳如煙："一千萬？
你們哪來這么多錢？"柳如煙咬了咬嘴唇："我把我的珠寶、包包、車子都賣了，
還借了一些錢。""為了救你老公，連這些都舍得？"我饒有興趣地問，"真愛啊。
"她點點頭："他是我丈夫，我當然要救他。""可惜。"我搖搖頭，"我不缺錢。
"律師皺眉："王先生，一千萬不是小數目，請您慎重考慮。""我考慮什么？"我冷笑，
"舉報違法行為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們這是在賄賂我？"律師臉色一變："王先生，
請您不要誤會，我們只是想私下和解...""沒什么好和解的。"我轉身就走，
"該判幾年判幾年。""王鐵！"柳如煙在身后喊，"我知道你還恨我，但是趙強是無辜的！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無辜？那些被拖欠工資的工人無辜不無辜？
那些住在豆腐渣工程里的居民無辜不無辜？""我..."她啞口無言。"柳如煙，你變了。
"我失望地搖頭，"以前的你雖然虛榮，但至少還有良心。現在的你，為了錢什么都能做。
""我沒有變！"她急辯，"我只是想救我老公！""是嗎？"我冷笑，
"那三年前你甩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她愣住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甩我？"我一步步走近她，"因為你覺得一個退伍兵沒前途，
因為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因為你想嫁給有錢人！""我..."她想反駁，但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老公出事了，你才想起我。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你覺得我有用！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柳如煙，你真的讓我惡心。"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傳來她哭泣的聲音。下午，老李打來電話。"隊長，有個情況要匯報。""說。
""那個趙強在里面說了不少事情，除了偷工減料，還涉嫌洗錢和詐騙。估計要加刑。
""知道了。""還有，那個柳如煙在到處打聽您的身份，已經找到咱們以前的部隊了。
"我皺了皺眉："她找到什么了？""部隊那邊守口如瓶，但她好像知道您不是普通人。
""無所謂。"我想了想，"讓兄弟們準備一下，該收網了。""明白！"晚上，
我回到宿舍，發現柳如煙又在等我。但這次她不是一個人，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軍裝的老人。
我一看到那個老人，心里就是一震。是我以前的老首長，張將軍。"小王，好久不見。
"張將軍笑著走過來。我立刻立正敬禮："首長好！""哈哈，都退伍了，不用這么正式。
"張將軍拍拍我的肩膀，"聽說你在這里當工人？""是的，首長。"柳如煙在一旁看呆了，
她終于意識到，我的身份遠比她想象的復雜。"小王啊，這位柳小姐找到我，
說你們之間有些誤會，希望我能從中調解一下。"張將軍和藹地說，
"你看..."我看了看柳如煙，她正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我。"首長，沒什么好調解的。
"我平靜地說，"她老公犯法，接受法律制裁很正常。"張將軍點點頭："你說得對，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柳如煙急了："首長，求您勸勸他吧！""我勸什么？"張將軍反問，
"你老公做的那些事，難道不該受到懲罰？"柳如煙無話可說了。"小王，你做得對。
"張將軍拍拍我的肩膀，"退伍了也要保持軍人的正義感。""謝謝首長夸獎。
"張將軍走后，柳如煙癱坐在床上。"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喃喃自語，
"連將軍都要給你面子..."我沒有回答，而是開始收拾東西。"你要走？"她驚慌地問。
"游戲結束了。"我頭也不抬地說，"該回到現實了。"第四章第二天早上，我沒有去工地，
而是來到了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這里是龍騰集團的總部，一個價值千億的商業帝國。而我，
就是這個集團的真正老板。五年前退伍后，我用在部隊學到的戰略眼光和人脈關系，
悄悄建立了這個商業帝國。表面上，我只是一個搬磚的工人；實際上，
我掌控著這個城市的經濟命脈。"老板，您終于回來了。"秘書小張迎上來，
"有幾個重要文件需要您簽字。"我接過文件，快速瀏覽了一遍。
都是關于收購和投資的項目，涉及金額數百億。"對了，昨天有個女人來找您，
說是您的朋友，叫柳如煙。"小張匯報道，"被保安攔在樓下了。"我簽完字，
抬頭問："她還在嗎？""應該還在。從昨天晚上就在樓下等著，一夜沒走。
"我看了看時間，上午九點。"讓她上來。"十分鐘后，柳如煙被帶到了我的辦公室。
她明顯一夜沒睡，眼圈通紅，頭發凌亂，身上還是那件紅裙子，但已經皺巴巴的了。
看到我坐在總裁椅上，她徹底愣住了。"這...這是你的公司？"她結結巴巴地問。
"意外嗎？"我淡淡地說，"請坐。"她機械地坐下，眼神還在四處游移，
顯然難以接受這個現實。我的辦公室有兩百平米，裝修豪華，透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辦公桌上擺著各種獎杯和合影，其中有不少是和政府高官的合照。
"龍騰集團...我聽說過這個名字。"她喃喃自語，"資產過千億，老板很神秘，
從來不露面...""現在你見到了。"我倒了杯茶推給她，"意外嗎？"她接過茶杯，
手都在顫抖："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隱瞞身份？""因為我想看看，你到底愛的是我這個人，
還是我的身份和財富。"我靠在椅背上，"現在我得到答案了。"她臉色蒼白，想要反駁，
但又說不出話來。"三年前，你甩我的時候說我沒前途。"我繼續說道，
"如果你知道我有這些，還會甩我嗎？""我..."她低下頭，"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冷笑，"那我告訴你答案。你不會甩我，但也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愛我的錢。
"她猛地抬起頭："不是的！我真的愛過你！""愛？"我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
"柳如煙，你知道什么是愛嗎？""我..."她啞口無言。"五年前，我從部隊退伍，
本來可以留在京城發展，前途無量。"我背對著她說，"但是我選擇回到這個小城市，
你知道為什么嗎？"她搖搖頭。"因為你。"我轉過身，看著她，"因為我愛你，
所以我愿意放棄一切回到你身邊。"她的眼淚開始往下掉。"但是你呢？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我剛退伍，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的計劃，你就急不可待地甩了我。
理由是什么？我沒前途！""我錯了..."她哭著說，"我真的錯了...""錯了？
"我冷笑，"三年來，你可曾想過我？可曾后悔過？"她不敢回答。"沒有。"我替她回答，
"你忙著享受富太太的生活，忙著炫耀你的奢侈品，忙著看不起那些你認為的窮人。包括我。
""直到現在，你老公出事了，你才想起我。不是因為愧疚，不是因為愛，
而是因為你需要我幫你。"她哭得更厲害了。"王鐵，我求你了，救救我們吧。
看在我們曾經相愛的份上...""相愛？"我打斷她，"柳如煙，我們從來沒有相愛過。
你愛的是我能給你的東西，而我愛的是我以為的你。"我走回辦公桌，
按了按內線電話："小張，送客。""不要！"柳如煙跪了下來，"王鐵，我什么都愿意做，
求你救救我老公！"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心里沒有一絲波瀾。三年前，
我跪著求她不要離開我的時候，她是怎么說的？她說："王鐵，你這樣很丟人，站起來吧。
我們不合適，強求沒有意義。"現在，風水輪流轉了。"站起來吧。"我冷冷地說，
"你這樣很丟人。"她愣住了，顯然想起了三年前的情景。"柳如煙，我們不合適，
強求沒有意思。"我重復著她當年的話，"你走吧。"保安進來了，要把她拖出去。"王鐵！
"她歇斯底里地喊，"你不能這么絕情！我們好歹也在一起過三年！""是啊，三年。
"我頭也不抬地說，"但是你用了不到三分鐘就把它全部否定了。"她被拖出了辦公室，
聲音越來越遠。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城市的天際線，心里卻沒有想象中的痛快。報復完成了，
但我感覺很空虛。第五章下午，老李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隊長，趙強招了。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除了偷工減料，還涉嫌詐騙一千五百萬，洗錢八百萬。
這次至少要判十五年。"我看了看文件，點點頭："知道了。""還有，
柳如煙在樓下鬧了一下午，說要見您。現在被保安控制在大廳里。"我皺了皺眉："讓她滾。
""是。"老李轉身要走，又停下來，"隊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說吧。
""雖然那個女人確實可惡，但是...您這樣做值得嗎？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
搭上這么多精力和時間。"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老李，你結婚了嗎？""結了，
還有個女兒。""那你應該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心結的問題。
"我看著窗外，"我倒不是為了報復她，而是想證明一件事。""什么事？
""證明我當初的選擇是對的。"我轉過身，"如果我沒有隱瞞身份，
她就不會甩我；如果她知道我現在的成就，她就會后悔。這說明什么？
"老李想了想："說明她愛的不是您這個人。""對。"我點點頭，"所以，
被她甩了反而是件好事。至少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那現在怎么辦？
您打算一輩子不結婚了？"我笑了笑："誰說我不結婚？只是要找個真正愛我的人。
"正說著，小張敲門進來："老板，樓下那個女人暈倒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我皺了皺眉："暈倒了？""是的，保安說她從昨天晚上就沒吃東西，一直在哭，
剛才突然就倒了。"我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叫救護車吧。""是。
"老李看著我："隊長，您還是心軟。""我不是心軟，我只是不想她死在我公司樓下。
"我淡淡地說，"麻煩。"但是我心里清楚，我確實還是有些擔心她。畢竟相識一場，
我不想她真的出事。半小時后，小張來匯報："救護車來了，把那個女人送到醫院了。
醫生說沒什么大事，就是低血糖加上情緒激動。"我點點頭，沒有說話。晚上，
我正在家里看新聞，門鈴響了。開門一看，是張將軍。"首長，您怎么來了？
"我趕緊讓他進來。"小王啊，我來是想和你聊聊。"張將軍坐下，
"關于那個柳如煙的事情。"我倒了茶遞給他："首長，您說。""今天她又找到我了，
哭得很慘，說她老公要判十幾年，求我幫忙。"張將軍喝了口茶，"我沒有答應，
但是我想問問你的想法。""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坐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該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那個趙強確實該判。"張將軍點點頭，
"但是那個女孩子...她雖然勢利，但罪不至死。你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首長，您覺得我應該原諒她？""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將軍擺擺手，"我只是覺得，你們年輕人的感情問題，不應該上升到這個高度。
""什么高度？""你動用了這么多資源，花了這么多心思，就為了報復一個女人。這樣做，
值得嗎？"我想了想，說："首長，如果有人背叛了您，您會怎么做？""看情況。
"張將軍想了想，"如果是敵人，那就消滅。如果是朋友...我會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