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撞破主管和小組長的好事，被塞進客戶酒局當“貢品”。藥翻賣進山溝前，
我發誓要他們血債血償。重生歸來，我默默舉起了高清手機：“兩位，續集拍好了嗎？
”看著屏幕里假發片亂飛的主管和豹紋內衣掛消防栓的小組長，
我微笑剪輯成“廉政宣傳片”。1 絲襪下的陷阱“薇薇，聽話，錢總可是我們的大客戶，
代表公司形象呢！”李艷倚在我的椅子邊，聲音甜得發膩。
她手里捏著公司新發的“超薄透肉商務禮儀款”黑色絲襪——這玩意兒，
后來成了勒死我尊嚴的繩索。酒桌上，水晶吊燈晃得人眼暈。錢總那只肥膩的手，
帶著令人作嘔的溫度，像鼻涕蟲一樣黏在我被迫裹著絲襪的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尼龍布料令人作嘔地游移。油膩的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我臉上：“小林啊，
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嘛！來，陪錢總干了這一杯，以后項目，好說！”胃里翻江倒海。
我強撐著假笑，手指死死摳住冰冷的杯壁，指節泛白。對面，
主管王德發那張虛偽的笑臉晃悠著，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算計和催促。李艷端著酒杯，
又一次湊過來，臉上堆著假得不能再假的關切：“薇薇，看你臉都白了，喝點果汁壓壓驚？
這可是鮮榨的。”那杯橙黃色的液體，像裹著糖衣的砒霜。意識像斷了線的風箏，
猛地被拽入深淵。身體沉重得不像自己的，眼皮灌了鉛。最后的感知，
是錢總那張放大的、掛著惡心笑容的肥臉，和他身上濃烈刺鼻的古龍水味。
那只肥手粗暴地箍著我的胳膊，硬生生把我往包廂外拖。李艷模糊的影子在視野邊緣晃動，
嘴角似乎勾起一絲得逞的冷笑……“?。 蔽颐偷乇犻_眼，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幾乎要破膛而出。刺眼的白光扎進瞳孔，是辦公室那慘白的節能燈光?？照{的嗡鳴，
鍵盤的敲擊聲，隔壁工位同事壓低嗓門打電話的咕噥……一股腦涌進來。視線聚焦。
眼前是實習生標配的廉價白色辦公桌，上面堆著沒做完的文件，
一個印著公司logo的馬克杯，還有……我的呼吸驟然停止。電腦屏幕右下角，
清晰地顯示著日期和時間——正是上輩子，我推開那扇該死的消防門，
撞破王德發和李艷“好事”之后的一個小時！血液瞬間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
不是夢！山溝里冰冷的鐵鏈，錢總令人作嘔的氣息，李艷淬毒的眼神，
王德發虛偽的笑臉……所有被碾碎、被踐踏的屈辱和恨意，如同休眠的火山驟然蘇醒，
巖漿帶著毀滅一切的狂暴，在四肢百骸奔涌！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尖銳的疼痛帶來殘忍的清醒。很好。地獄體驗卡到期。VIP復仇通道，開啟。王德發？
李艷？錢總？你們的祖宗，回來了。我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
壓下那股幾乎要沖破喉嚨的嘶吼。臉上僵硬地扯出一個實習生該有的、茫然無措的表情。
目光卻銳利如鷹隼，不動聲色地掃過整個辦公區。王德發的獨立辦公室門緊閉著，
磨砂玻璃透出他臃腫晃動的身影。李艷的位置在我斜前方，她正對著小鏡子補妝，
嘴角掛著一絲得意，顯然還在回味剛才的“戰果”。首個小目標：搞到證據！
足以把那對狗男女釘死的鐵證！上輩子踩過的坑，成了絕佳的經驗包。
控死角、行政部那堆報廢的舊設備、王德發和李艷那點見不得光的“習慣”……電光火石間，
計劃成型。我捂著肚子，臉上擠出痛苦，小聲對旁邊的同事說：“麗姐，好像吃壞東西了，
去趟洗手間。”聲音虛弱，演技到位?？觳酱┻^辦公區，
目標明確——行政部那個堆滿雜物的廢棄小倉庫。門鎖是壞的。里面灰塵彌漫。
角落堆著幾臺淘汰下來的舊電腦主機和顯示器。就是它！我迅速扒拉開雜物，
從一臺主機后面拽出一個布滿灰塵的舊手機。萬幸，是智能機，型號老掉牙。長按開機鍵，
屏幕掙扎著亮起，電量——18%。足夠了。心臟急促敲打。我迅速點開相機，
調到錄像模式，分辨率最高。手指因為興奮和緊張微微顫抖。下一步，位置！消防通道！
推開沉重的消防門，陰冷潮濕的空氣撲面而來。應急燈慘綠的光線勉強照亮。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甜膩的香水味。目光掃過：堆雜物的角落？太顯眼。天花板通風口？
位置不夠……視線最終定格在樓梯下方，那個巨大的、廢棄的硬紙板文件箱后面，
與冰冷墻壁之間形成的一道狹窄縫隙。光線昏暗，角度刁鉆，
正好覆蓋整個樓梯轉角平臺——他們上次“戰斗”的主陣地。就是這里！我像只敏捷的貓，
迅速矮身鉆過去，小心翼翼地把舊手機卡進那道縫隙深處，鏡頭對準平臺。
用一塊沾滿灰塵的破布做了偽裝，確保不湊近細看絕對發現不了。最后，指尖輕點，
確認錄像啟動。幽暗光線下，取景框里映出消防栓冰冷的金屬外殼。
一絲冰冷的笑意爬上嘴角。王德發，李艷，你們的“續集”，我預訂了。做完這一切，
我若無其事地溜回工位，胃疼的戲無縫銜接。李艷瞟了我一眼，眼神帶著慣有的審視和輕蔑，
很快又轉回電腦屏幕。很好。時間在焦灼等待中爬行。我強迫自己盯著報表，
腦海里反復預演細節。電量夠嗎？位置會不會被發現？那對狗男女今天還會不會去？
就在我指尖冰涼時，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動靜。
王德發那臃腫的身影從獨立辦公室里晃了出來，臉上帶著饜足和煩躁。他目光掃視一圈，
最終，極其隱晦地，朝李艷的位置瞥了一眼。李艷幾乎同時起身，拿著空咖啡杯，
扭著腰走向茶水間。她的路線，有意無意地，繞過了消防通道的門。心臟猛地一跳！來了！
我屏住呼吸，佯裝專注，眼角的神經繃緊，鎖定了消防通道那扇厚重的門。大約過了五分鐘，
那扇門被極其輕微地拉開一道縫隙。一個穿著豹紋緊身裙的身影，迅速閃了進去。緊接著，
一個臃腫的身影也擠了進去。門，悄無聲息地合攏。就是現在！我放在桌下的手，
迅速摸出另一個手機——我自己的。指尖冰涼，帶著毀滅的興奮，劃開屏幕，
點開遠程控制APP。屏幕上立刻跳出一個實時監控畫面！昏暗的綠光下，畫面有些噪點，
但足夠清晰！王德發那張油光滿面的臉已經貼了上去，雙手粗暴揉捏。李艷夸張扭動，
豹紋裙被推高，后背拉鏈開了，
那件同樣豹紋的內衣帶子……赫然掛在了旁邊消防栓突出的金屬栓頭上！“死鬼……輕點！
剛買的裙子！”李艷喘息抱怨?！芭率裁?？寶貝兒……嘶……”王德發聲音含糊，
動作更加猴急。肥碩的身體壓上去，皮帶扣“咔噠”彈開，緊接著，
一聲小小的驚呼——他那片精心遮蓋地中海的假發片，被李艷的頭發纏住，硬生生扯了下來！
畫面里，那片假發片掛在李艷卷發上，像一面滑稽的黑色小旗子晃悠。
王德發那油亮的光禿頭頂在應急燈下暴露無遺?！鞍眩∥业念^發！”王德發手忙腳亂去扯。
“別動！勾住了！痛死了！”李艷尖叫。混亂中，王德發的聲音帶著泄憤的抱怨：“媽的，
家里那個黃臉婆，一天到晚就知道查崗要錢，煩死了！
哪像我的艷艷……”李艷一邊解救頭發，一邊不忘撒嬌：“那……新季度那個大項目，
你可得給我……啊！輕點扯！”高清鏡頭忠實地記錄著一切。丑態，密謀，
不堪入耳的對話……每一個細節，都成了插向他們心臟的尖刀！我強忍著惡心和狂笑，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截?。”４妫浞?！云端上傳！一氣呵成。
看著屏幕上那對糾纏扭動、丑態百出的身影，我無聲地咧開嘴，
露出重生后第一個真正冰冷的笑容。“取證？”我盯著屏幕，指尖輕點，
給這段高清錄像加上惡搞的粉紅泡泡濾鏡，背景音樂選了《愛情買賣》高潮，“不，
我這可是在為公司的‘廉政文化宣傳片’收集素材呢。”“力求真實感人，深入淺出。
”---2 辦公室風暴辦公室的空氣，在王德發和李艷被廉政部的人先后“請”走之后，
徹底凝固了。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住了，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兩扇緊閉的門上，
私下里則嘀嘀咕咕?！霸趺椿厥?？王總被帶走了？”“李組長也是！廉政部！
天啊……”“出大事了！絕對出大事了！”“噓！小聲點……”低語像水下的暗流，
瘋狂涌動。驚疑、猜測、幸災樂禍……各種情緒碰撞。我縮在工位里，
努力扮演被風暴嚇懵的實習生。手指揪著衣角，臉色蒼白，眼神惶恐張望，
成為一只完美“小白兔”?！巴蹩偫罱阍趺戳?？”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細若蚊吶，
“好……好擔心公司啊……” 尾音拖得又軟又無辜。內心OS：“慌吧！亂吧！精彩！
狗咬狗的大戲開場了！互相撕咬吧！這才哪到哪？”隔壁工位的麗姐湊過來，壓低聲音，
帶著隱秘興奮：“薇薇，別怕！我看啊，八成是他們自己屁股不干凈！廉政部都出動了，
肯定有實錘！等著看好戲吧！”我“茫然”點頭，眼神依舊“無措”，心里冷笑：實錘？
那是加了高清特寫的核爆級鐵證！接下來的幾天，成了辦公室最精彩的大型真人秀。
王德發被停職調查，暫時沒了消息。李艷成了重點“關照”對象。
她每天臉色煞白里透著青灰。精致的妝容蓋不住眼底恐慌和憔悴，眼線常暈開。
好幾次在洗手間，我都“恰好”聽見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咒罵從隔間傳出。
“王德發你個廢物！窩囊廢！
這點事都扛不住……”“完了……全完了……那錄像……到底是誰……”“想甩鍋給我？
門都沒有！要死一起死！”聲音嘶啞，充滿怨毒絕望。我對著鏡子慢條斯理洗手，
聽著那絕望詛咒，嘴角勾起冰冷弧度。王德發那邊也有動靜。據“消息靈通”同事八卦，
王德發在廉政部小黑屋，“幡然悔悟”，痛哭流涕“交代”了些“小問題”，
比如虛報招待費，收供應商幾盒月餅茶葉。姿態放低，
把自己塑造成一時糊涂、被“下面人”蒙蔽的無辜領導。然后，
他拋出了“戴罪立功”籌碼——公司那個懸而未決、讓高層頭疼的大客戶，錢總！
那個腦滿腸肥、好色下作的暴發戶！王德發拍著胸脯（隔著電話線）向廉政部和上級保證，
他有“獨家門路”，一定能搞定錢總，拿下大單，為公司挽回損失，彌補過錯！這提議，
正中某些急于平息事態、挽回項目的高層下懷。王德發在電話里對上級“獻策”的聲音，
雖壓低，但隔音不好的辦公室隱約飄進我耳朵：“……對對對，領導您放心！錢總那邊，
包在我身上！不過，這次為了顯示公司誠意，也為了……呃，體現內部團結一心，
共同彌補過失，我建議讓李艷同志和林薇一起去！李艷熟悉項目細節，林薇嘛……形象好，
氣質佳，上次錢總還特別‘關照’過她，讓她去，最合適！
最能體現我們化干戈為玉帛的態度嘛！”呵！故技重施！把我和李艷綁一起，推向錢總火坑。
成功了，功勞是他的（“戴罪立功”），失敗了，鍋是我和李艷的（尤其我的）。甚至，
他恐怕還打著更惡毒主意，想借錢總的手，徹底毀了我這個“目擊者”！
一股冰冷怒火竄上脊背，又被強行壓下。很好，魚兒不僅咬鉤，還主動把魚線往脖子上纏！
很快，李艷被叫去談話?；貋頃r，她臉上死灰絕望褪去一點，
取而代之是孤注一擲的瘋狂和……看向我時，毫不掩飾的怨毒與快意。她徑直走到我工位前，
雙手撐在隔斷板上，俯下身。濃重香水味蓋不住破釜沉舟的氣息。“薇薇，
”她的聲音刻意柔和，卻像毒蛇吐信，“王總……哦不，公司高層的意思，錢總那個項目，
需要我們去一趟，爭取拿下。這可是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也關系到咱們部門生死存亡。
你……準備一下，晚上跟我一起去‘皇朝會所’?！彼哪抗?，像淬冰的刀子，
狠狠剜過我全身，最后定格在我腿上，嘴角勾起惡毒笑意。那眼神，分明在說：絲襪，這次，
你逃不掉！我猛地抬頭，臉上瞬間褪盡血色，瞳孔驚恐放大，
身體配合著微微發抖：“李……李姐？我……我不行！
上次……上次錢總他……”聲音帶著哭腔，恰到好處流露恐懼抗拒。“哎呀，薇薇！
”李艷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鼓勵”，實則是赤裸威脅，“上次是意外！
這次有李姐在呢！怕什么？為了公司，為了咱們部門，這點犧牲算什么？年輕人，
要勇于擔當！王總……不，公司可是很看好你的！”她用力拍了拍我肩膀，
力道大得讓我身體一歪。“就這么定了！晚上七點，會所門口見！穿得體點！‘商務禮儀’，
懂嗎？”最后幾個字，咬得極重，眼神意有所指掃過我的腿。
看著她踩著高跟鞋、帶著報復快感離去的背影，我緩緩低頭，掩去嘴角冰冷笑意。
肩膀被她拍過的地方，殘留毒蛇的涼意?！吧虅斩Y儀？”我無聲咀嚼這個詞，
指尖在桌下冰涼，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興奮的戰栗?！昂冒?。這次，
我給你們準備個‘終身難忘’的禮儀。
”3 皇朝會所的陷阱“皇朝會所”的金字招牌在夜色里張牙舞爪。
空氣浮動著金錢堆砌的奢靡和油膩欲望。推開厚重包廂門，
混合著雪茄、酒精和食物的熱浪撲面而來。巨大水晶吊燈晃眼，映照著紅木圓桌。主位上，
錢總那顆油光發亮的腦袋格外醒目。他一看見我，細縫小眼瞬間迸射餓狼光芒，
死死黏在我穿著絲襪的腿上，喉結夸張滾動。“哎喲！小林！可算來了！可想死錢總我了！
”他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迫不及待拉開旁邊椅子，油膩手掌拍在椅背，“來來來！
坐這兒！挨著錢總坐！親近親近！”胃里翻滾。我臉上堆起怯生生的、僵硬的笑，
腳步像生了根，猶豫不前。李艷適時擠過來，掛著職業假笑，半推半就按我在“尊位”上，
自己順勢坐我另一邊，像惡意屏障。香水味濃得嗆人?！板X總，您看您，
把我們薇薇都嚇著了?！崩钇G嗔怪飛媚眼，聲音甜得發齁，“薇薇可是公司重點培養的新星，
清純著呢！來，薇薇，先喝點果汁，定定神。
”她極其自然地拿起桌上裝了橙黃色液體的高腳杯，塞到我手里。動作流暢得像排練無數次。
杯壁冰涼。指尖觸碰到玻璃，清晰感受到一絲不易察覺的微顫——是李艷的。她在緊張，
在期待。來了。我垂下眼睫，掩去眼底冷光，雙手捧住杯子，
指腹在杯壁磨砂花紋上輕輕摩挲。臉上依舊是小白兔惶恐模樣。“謝……謝謝李姐。
”聲音細弱。錢總那只肥厚手掌，帶著迫不及待滾燙溫度，
“啪”地一下重重按在我裹著絲襪的大腿外側！“小林啊，別怕生嘛！
錢總我最喜歡跟你們年輕人打交道了！活潑！有朝氣！”他嘿嘿笑著，手指還猥瑣捏了捏。
就在他指尖落下瞬間——“嗷——！??！”一聲凄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嚎猛地炸響！
錢總像被高壓電擊中，觸電般從椅子上彈起！那只咸豬手瞬間縮回，緊緊捂住，
整張肥臉因劇痛扭曲變形，額頭冒出豆大汗珠！“燙！燙死老子了?。?！”他疼得原地跳腳，
聲音變調。全包廂死寂。所有人，包括服務員，目瞪口呆看著這突如其來一幕。
音樂襯得場景詭異滑稽。李艷臉上假笑徹底僵住，眼神充滿錯愕驚疑。我這才像被慘叫嚇醒，
猛地起身，臉上寫滿無辜驚恐，大眼睛迅速蒙上水汽，聲音帶哭腔：“錢……錢總？
您……您沒事吧？是不是……空調太冷了？
我……我腿上貼了暖寶寶……特別燙那種……我體寒……”說著，
還下意識用手隔著裙子按了按大腿外側位置?？諝饽?。錢總捂著手，疼得齜牙咧嘴，
又驚又怒瞪我，眼神像要吃人，偏偏發作不得。李艷張了張嘴，一個字吐不出。
“暖……暖寶寶？！”錢總從牙縫擠出幾個字，眼神怨毒?！班?！”我用力點頭，
怯生生補充，“怕……怕冷……”詭異插曲讓氣氛降到冰點。錢總陰沉著臉坐下，
惡狠狠灌一大口酒。李艷臉色鐵青，眼神像刀子刮來刮去。她顯然把這當成我的反抗，
無力的掙扎。她再次拿起桌上裝了同樣橙黃色液體的杯子——那是她自己的，湊到我面前，
擠出更“和善”笑容，聲音卻強硬：“薇薇，你看你，把氣氛搞僵了?？?，給錢總賠個不是，
把這杯果汁喝了，就當給錢總壓壓驚！錢總大人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對吧錢總？
”錢總從鼻子里重重哼一聲，算是默認。所有人目光聚焦到我身上。壓力山大。
我看著她遞來的杯子，又看看她虛偽的臉，心臟劇烈跳動，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即將到來的反擊。就是現在！我像被“好意”逼迫無法拒絕，顫抖著手，極其緩慢伸出，
指尖幾乎碰到她遞來的杯子。電光火石一瞬，身體似乎因緊張晃了一下，
手肘“不經意”碰倒了桌面上另一個空置的、裝檸檬水的杯子！“嘩啦！
”清脆碎裂聲和水花四濺！“??！”李艷下意識低呼，注意力瞬間被吸引，
本能低頭看桌面和濺濕裙擺。就是這零點幾秒分神！我另一只手，在桌布掩護下，
如同鬼魅探出！指尖精準捏住她遞來那杯“加料”果汁杯腳，以快看不清速度，
與我面前桌上那杯她自己的、未加料果汁，閃電調換！整個過程，無聲無息，
在昏暗光線、晃動杯影和眾人被碎裂聲吸引剎那完成?！皩Σ黄穑Σ黄鹄罱悖?/p>
”我立刻驚慌失措道歉，手忙腳亂抽紙巾擦桌子，
順勢將手里那杯真正的“安全”果汁放回自己面前。李艷皺著眉，
不耐煩揮開我手：“行了行了！笨手笨腳的！趕緊喝了給錢總賠罪！”她沒察覺杯子異樣，
只當我嚇破膽。她拿起桌上那杯被我調換過的、原本屬于她自己的“安全”果汁，
為了表示“誠意”或施壓，自己先仰頭灌一大口，然后重重把杯子放回我面前，
眼神凌厲催促：“喝！”我看著她喝下果汁，看著她因混亂惱怒微紅臉頰，
看著她眼底毫不掩飾算計惡毒。一絲冰冷笑意，在心底最深處無聲蔓延?！昂谩玫睦罱?。
”我怯怯應著，端起面前那杯真正的安全果汁，送到嘴邊，作勢要喝。眼角余光，
卻像精密雷達，牢牢鎖定錢總和李艷每一個細微動作。錢總顯然等得不耐煩。
他被燙的怨氣未消，又被“意外”搞煩，加上幾杯烈酒下肚，眼神更渾濁下流。
他趁李艷轉頭訓斥我空檔，肥胖身體猥瑣往椅子下縮，一只手悄悄摸向口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