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對了。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你...你都知道些什么？""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我說道，"柳如煙，你還想繼續撒謊嗎？"她靠在車上，整個人都在發抖。過了很久，

她才開口："顧云帆，就算...就算你說的都對，那又怎么樣？法院已經判決了，

你也服刑完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不行嗎？""過去？"我冷笑道，

"你覺得三年牢獄之災說過去就能過去？""那你想怎么樣？"她幾乎是吼出來的，

"要錢嗎？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不再糾纏這件事。""錢？"我搖搖頭，"我要的不是錢。

""那你要什么？""我要真相。"我盯著她的眼睛，"我要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是誰策劃的這個陰謀。"柳如煙咬緊嘴唇，不肯開口。我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待。良久，

她終于松口了："如果...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能保證不再找我們的麻煩嗎？

""那要看真相是什么。"我說道。她深吸一口氣："那天晚上，確實不是你打的建國。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她親口承認，我還是感到一陣憤怒。"那是誰？

""是...是我。"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你？"這個答案讓我很意外。

"我拿花瓶砸的他。"柳如煙低著頭，"但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嚇唬他。

""為什么要砸他？""因為他威脅我。"她開始哭泣，"他說如果我不和他在一起，

就要毀掉我，讓我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所以你就砸了他？""我當時很慌亂，

拿起花瓶就砸向了他。"她抽泣著說，"可沒想到他會倒下，還流了血。""然后呢？

""然后他醒了，說要報警抓我。"柳如煙擦掉眼淚，"我求他不要報警，

他說除非我答應他的條件。""什么條件？""嫁給他，還有...還有把罪名推給你。

"聽到這里，我徹底明白了。原來這是一石二鳥的計策，既除掉了我這個"情敵"，

又控制了柳如煙。"所以你就同意了？"我的聲音很冷。"我沒有選擇。"她哭得更厲害了，

"他說如果我不同意，就告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