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系統回收的那一刻，我感覺像是從一場持續五年的噩夢中醒來。腦袋里嗡嗡作響，
無數記憶片段像放電影一樣閃過。那個叫柳如煙的女人占用我身體的五年里，
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團糟。我叫蘇晴雯，今年二十六歲，是個室內設計師。或者說，曾經是。
五年前我剛生完孩子，因為產后抑郁癥狀嚴重，整個人渾渾噩噩。就在那個時候，
柳如煙帶著她的"人生重來系統"鉆了空子，占據了我的身體。
她能看到每個人頭上的好感度數值，還能預知未來片段。利用這些優勢，
她在我的身體里享受了五年的奢華生活。現在系統回收了，她拍拍屁股走人，
留給我的是什么？一個被慣得無法無天的五歲兒子，一個對我徹底心冷的老公，
還有一個被敗光的家庭財產。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家。
裝修風格完全變了，到處都是奢侈品的包裝盒，地上散落著各種名牌首飾。
這些都是柳如煙買的。她花光了我們的積蓄，刷爆了信用卡，甚至還欠了不少外債。"媽媽！
我要吃冰淇淋！"一個小胖墩從樓上跑下來，手里拿著游戲機，頭也不抬地沖我喊道。
這就是我兒子周小宇。五歲的孩子，體重已經超過六十斤，小臉胖得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
身上穿著昂貴的名牌童裝，卻遮不住那股混不吝的勁兒。"冰箱里沒有了。
"我試著跟他溝通。"那你去買啊！"周小宇終于抬起頭看我，那眼神里滿是不耐煩，
"你不是我媽媽嗎？我要什么你就該買什么！"我深吸一口氣。
這就是柳如煙五年來的"教育成果"。她為了省事，對孩子的要求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結果養出了這么個小霸王。"小宇，現在是晚上八點，商店都關門了。""我不管！
我就要吃冰淇淋！"周小宇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你不買我就不起來！
我要告訴爸爸，說你欺負我！"我看著地上的小胖墩，心里五味雜陳。這是我的孩子，
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貝。可是現在，他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更別說什么親情了。
"起來，地上涼。"我蹲下身，伸手想把他拉起來。"別碰我！"周小宇揮手打開我的手，
"你這個壞媽媽！我討厭你！"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我的孩子，居然說討厭我。
不對，他討厭的不是我，是那個占用我身體五年的柳如煙。可是在他眼里，我們是同一個人。
我站起身，看著還在地上撒潑的兒子，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我想重新獲得家人的愛，
就必須先改變現狀。而改變的第一步，就是讓這個熊孩子知道，媽媽變了。"周小宇。
"我用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叫他的名字。小胖墩愣了一下，
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從今天開始，家里的規矩要改一改了。
"我走到客廳的電視柜前，把那些堆積如山的零食全部拿出來，一股腦倒進了垃圾袋里。
"你干什么？！"周小宇從地上彈起來，撲向我懷里的垃圾袋，"那是我的零食！""不，
那些是垃圾。"我把垃圾袋舉高，"從今天開始，你要開始健康飲食，規律作息。
""我不要！我要我的零食！"周小宇急哭了，"爸爸！爸爸你快回來！媽媽瘋了！
"聽著兒子撕心裂肺的哭聲，我心如刀絞。但我知道，現在的心軟只會讓以后更加痛苦。
我提著垃圾袋走向門口，周小宇在后面追著哭喊。"蘇晴雯，你在干什么？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門口傳來。我回頭一看，周凌峰回來了。2周凌峰站在門口，
臉色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他今年二十八歲，是個程序員，平時話不多，但眼神很銳利。
此刻那雙眼睛正冷冷地盯著我，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你又在折騰什么？"他走進來，
彎腰把還在地上打滾的周小宇抱起來，"小宇，別哭了，爸爸回來了。""爸爸！
媽媽把我的零食都扔了！"周小宇委屈巴巴地告狀，"她還說以后不給我買冰淇淋了！
"周凌峰拍拍兒子的后背，安慰了幾句，然后看向我："蘇晴雯，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深吸一口氣："我想讓這個家變得正常一點。""正常？"周凌峰冷笑一聲，
"你覺得現在不正常嗎？小宇要什么你就給什么，他開心你也開心，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做法嗎？"我聽出了他話里的諷刺。在周凌峰眼里，
我就是那個只知道用物質討好孩子的女人。過去五年里，柳如煙確實是這么做的。
"那是以前，從今天開始不一樣了。"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小宇才五歲就已經六十多斤了，這樣下去他的健康會出問題的。
""他只是長得壯實一點而已。"周凌峰顯然不相信我會真心關心孩子的健康，
"而且你不是一直說孩子胖一點可愛嗎？"我無言以對。柳如煙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她根本不在乎孩子的健康，只是懶得管教而已。"我要我的零食！"周小宇在爸爸懷里哭鬧，
"爸爸，你去買給我好不好？"周凌峰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算了，今天太晚了，
明天爸爸給你買。""不行。"我堅定地說道，"零食必須要控制，一天最多一小包。
""蘇晴雯！"周凌峰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有病？
以前你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零食都買給小宇，現在卻一包都不讓吃？"我看著他憤怒的臉，
心里五味雜陳。周凌峰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那個只知道享樂的女人了。
我是真正的蘇晴雯，是這個孩子的親生母親。"我沒有病，我只是想做一個負責任的媽媽。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小宇現在的狀態你看不出來嗎？五歲的孩子，除了要這要那，
還會什么？""他還是個孩子！""正因為他是孩子，所以才需要正確的引導！
"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像個什么？
"周小宇被我們的爭吵聲嚇到了，哭得更大聲。周凌峰心疼地拍著兒子的背："好了，
別哭了，爸爸在這里。"然后他看向我，眼神冰冷："蘇晴雯，我不管你今天是怎么了，
但是不許在孩子面前發脾氣。"說完，他抱著周小宇上樓了。我一個人站在客廳里，
手里還拿著那袋零食，心里說不出的委屈。我知道周凌峰不信任我，這也不能怪他。
過去五年里，柳如煙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人失望。但我真的很想告訴他，我不是那個女人，
我是真正愛這個家的蘇晴雯。可是，又有誰會相信呢？我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
這個城市還是那么繁華，可是對我來說，一切都變得陌生了。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蘇女士嗎？我是信用卡中心的客服，您的卡已經逾期三個月了，
請盡快還款..."我掛斷電話，心情更加沉重。柳如煙不但把孩子慣壞了，
還留下了一堆債務。我現在不僅要修復家庭關系，還要想辦法解決經濟問題。
我回到沙發上坐下，拿出手機查看銀行余額。卡里只剩下不到五千塊錢，
而信用卡欠款卻有二十多萬。這個女人，真的是把我的人生毀得徹底。
樓上傳來周凌峰哄孩子睡覺的聲音，很輕很溫柔。我知道他是個好父親，
只是對我徹底失望了而已。我想起五年前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溫柔地對我說話。
那時候我們剛買了這套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溫馨。我們一起規劃過未來，
一起討論過孩子的教育方式。那時候的周凌峰還會笑，還會跟我開玩笑，
還會在我難過的時候抱著我安慰。可是現在，他看我的眼神里只有冷漠和防備。我閉上眼睛，
告訴自己不能再沉浸在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重新開始，重新獲得家人的信任。
哪怕這條路再難走，我也要堅持下去。因為這是我的家，這是我的孩子，這是我的丈夫。
3第二天早上，我六點就起床了。廚房里空空如也，冰箱里除了各種飲料和昨天剩下的外賣，
什么都沒有。看來柳如煙這五年從來沒有親自下過廚。我換了衣服出門買菜。
小區樓下有個菜市場，很多攤主都認識我。當我出現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蘇太太？"賣菜的大媽驚訝地看著我，"你怎么這么早就出來買菜了？
"我知道她為什么驚訝。過去五年里，柳如煙從來不買菜，也不做飯，全靠外賣和保姆。
"想給家人做頓早餐。"我挑選著新鮮的蔬菜，"給我拿兩斤青菜，一斤胡蘿卜。
""你會做飯嗎？"大媽半信半疑，"要不要我教你幾道簡單的？"我笑了笑："謝謝，
我會的。"其實我的廚藝還不錯，只是被柳如煙占據身體這五年沒有機會展示而已。
買完菜回到家，周凌峰和周小宇還沒起床。我開始準備早餐，小米粥，蒸蛋羹，
還有簡單的青菜湯。很快，廚房里就飄出了香味。"什么這么香？
"周小宇揉著眼睛從樓上走下來，"媽媽，你在做什么？""做早餐。
"我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上，"過來洗手吃飯。"周小宇看了看餐桌，
皺起了小眉頭："我不要吃這些，我要吃漢堡包。""家里沒有漢堡包。""那你去買啊！
"他開始撒嬌，"我就要吃漢堡包，其他的我都不吃！"我深吸一口氣，
蹲下身和他平視："小宇，你知道這些菜花了媽媽多長時間嗎？""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周小宇轉身就要往外跑，"我要找爸爸！""站住。
"我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周小宇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回來，
坐下。""我不要！"他嘟著嘴巴，"我就要吃漢堡包！"這時候周凌峰下樓了，
他看到餐桌上的早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做的？"他問我。"嗯。"我點點頭，
"嘗嘗看。"周凌峰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來嘗了一口粥。他的表情有些復雜，
可能是沒想到我居然真的會做飯。"爸爸！"周小宇撲到周凌峰懷里，"我要吃漢堡包，
媽媽不給我買！"周凌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早餐："小宇，媽媽做的早餐很香，
你嘗一口好不好？""不要！"周小宇堅決地搖頭，"我就要漢堡包！"我知道，
如果現在我妥協了，以后就更難管教了。"小宇，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我走到他面前，
"第一，乖乖坐下來吃早餐。第二，什么都不吃，餓到中午。""我選第三個，
讓爸爸給我買漢堡包！""沒有第三個選擇。"我看向周凌峰，"你覺得呢？
"周凌峰皺著眉頭，顯然不想站在我這邊。但是看著桌上的早餐，
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小宇，聽媽媽的話，先吃一點。""我不要！"周小宇開始大哭，
"你們都壞！我要搬去奶奶家！"我心里一陣刺痛。我的孩子，
居然寧愿去奶奶家也不愿意留在這里。但是我不能心軟。"那你去收拾行李吧。
"我平靜地說道，"但是在你離開之前，這頓早餐必須吃完。"周小宇愣住了，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周凌峰也很驚訝："蘇晴雯，你...""我是認真的。
"我看著他們父子倆，"如果小宇真的不想在這個家里，我不會強留。但是在他離開之前，
他必須學會基本的規矩。"房間里安靜下來，只能聽到時鐘滴答的聲音。周小宇不哭了，
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好像第一次認識我一樣。周凌峰也在看著我，
眼神復雜得讓我看不懂。"我..."周小宇小聲地說道，"我不想去奶奶家。
"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暖流，但表面上依然保持冷靜："那就坐下來吃早餐。
"周小宇慢慢走到餐桌前，爬上椅子。他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粥。"好喝嗎？
"我問他。他點了點頭，聲音很小："好喝。"我看到周凌峰在偷偷觀察我，
眼神里的冷漠似乎少了一些。這是個好開始。4早餐后，我開始制定家庭新規則。
我拿出一張白紙，寫下了十條家規，貼在冰箱上。"第一條，每天按時吃三餐，不許挑食。
第二條，每天運動一小時。第三條，零食每天限制一包。第四條，晚上九點前必須上床睡覺。
第五條...""媽媽，我看不懂字。"周小宇仰著小臉看著我。"沒關系，媽媽會教你的。
"我蹲下身抱著他，"從今天開始，我們要一起學習這些規則，好不好？"周小宇點了點頭，
然后問："媽媽，你為什么變了？"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一個五歲的孩子，
居然能感覺到我的變化。可見柳如煙之前的表現多么不稱職。"媽媽想做得更好。
"我輕撫著他的頭發，"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好媽媽。"周凌峰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
但我能感覺到他在觀察我的每一個反應。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蘇女士，
我是陽光幼兒園的老師，小宇今天在學校和同學打架了，請您來一趟。
"我的心咯噔一下："嚴重嗎？""孩子沒受傷，但是我們需要和家長談一下。
"我看向周凌峰："小宇在學校打架了。"他皺起眉頭："我去吧。""我們一起去。
"幼兒園里，老師給我們看了監控錄像。周小宇和一個小女孩因為玩具發生了爭執，
然后他就動手推了人家。"小宇平時在學校表現怎么樣？"我問老師。
老師有些為難："說實話，小宇有些...霸道。他總是要別人讓著他，
如果不如意就會發脾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和周凌峰對視了一眼，
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蘇女士，您平時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老師問道。
這個問題讓我很尷尬。過去五年里，柳如煙從來沒有好好教育過孩子，只是一味的縱容。
"以前可能...方法不太對。"我誠實地說道，"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會改變的。
"老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凌峰："希望家長能夠重視這個問題。孩子現在還小，
如果不及時糾正，以后會更難管教。"回家的路上，周凌峰一直沒有說話。"你在生氣嗎？
"我問他。"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改變。"他停下腳步看著我，"蘇晴雯，
這五年來你對小宇的教育，我都看在眼里。你把他慣得無法無天，現在卻突然想要管教他，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我知道他的懷疑是有道理的。在他眼里，
我就是那個只知道縱容孩子的女人。"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請給我一個機會。
"我看著他的眼睛，"給我們這個家一個機會。"周凌峰沉默了很久，
最后說道："我會觀察的。"回到家，我把周小宇叫到客廳，嚴肅地跟他談話。"小宇，
你知道今天在學校做錯了什么嗎？""我沒有錯！"他梗著脖子說道，
"是她先搶我的玩具的！""那你就可以推她嗎？""她不給我，我當然要推她！
"我深吸一口氣："小宇，如果別人推你，你會怎么樣？""我會哭！""那你推別人，
別人也會哭，對不對？"周小宇想了想，點了點頭。"所以你應該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我拉著他的手："如果有人不愿意把玩具給你，你可以跟老師說，
或者找其他的玩具玩。但是不可以動手推人，知道嗎？""知道了。"他小聲地說道。
"那明天你要跟那個小朋友道歉。""我不要！"他又開始撒嬌，"我沒有錯！""小宇。
"我的聲音變得嚴厲，"推人就是錯的，必須道歉。"看到我堅決的態度，
周小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晚上吃飯的時候，周凌峰說道："公司那邊有個項目需要加班，
這幾天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好的，注意身體。"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驚訝。
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么平靜地接受。以前柳如煙總是抱怨他工作太忙，沒時間陪家人。
但我知道，作為程序員，加班是常有的事情。"媽媽。"周小宇吃著晚飯，突然問道，
"你今天為什么不生氣？""什么意思？""以前你都會跟爸爸吵架的，說他不愛我們。
"我的心一陣刺痛。原來柳如煙經常在孩子面前跟周凌峰吵架，難怪他們的關系這么冷淡。
"爸爸工作很辛苦，我們應該理解他。"我摸摸周小宇的頭，"而且爸爸愛不愛我們，
不是看他陪我們的時間有多長，而是看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周凌峰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看著我，眼神復雜。這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絲松動。5第二天，
我送周小宇去幼兒園的時候，特意留了下來。"老師，我想和小宇一起向那個小朋友道歉。
"老師很驚訝："家長很少會這樣做。""我想讓小宇知道，做錯事就要承擔責任。
"那個被推的小女孩叫糖糖，是個很可愛的孩子。當我們走到她面前的時候，
她明顯有些害怕。"糖糖，我是小宇的媽媽。"我蹲下身溫柔地說道，"昨天小宇推了你，
我們來道歉的。"糖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小宇。"糖糖，對不起。"周小宇小聲地說道，
"我不應該推你。"糖糖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沒關系。""謝謝你原諒小宇。
"我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禮物，"這是小宇想送給你的。"糖糖接過禮物，臉上露出了笑容。
老師在一旁看著，眼神里滿是贊許："蘇女士，您這樣的教育方式很好。"送完周小宇上學，
我去了附近的人才市場。柳如煙這五年沒有工作，家里的開銷全靠周凌峰一個人。
但是現在我們欠了這么多債，光靠他一個人的工資肯定不夠。我需要重新開始工作。
作為室內設計師，我的專業技能還在。雖然五年沒有工作，但是我相信自己能夠重新適應。
在人才市場轉了一圈，我投了幾份簡歷。有一家裝修公司對我比較感興趣，約我明天去面試。
中午的時候，我去幼兒園接周小宇。"媽媽！"他遠遠地就跑過來，
"今天糖糖跟我一起玩了！""是嗎？那你們玩了什么？""我們一起搭積木，還一起畫畫！
"他興奮地說道，"糖糖說我畫的小汽車很好看！"看到兒子開心的樣子，我心里暖暖的。
原來只要用對方法，孩子是很容易改變的。回到家，我開始準備午餐。"媽媽，我能幫你嗎？
"周小宇站在廚房門口問道。"當然可以。"我給他系上小圍裙，"你可以幫媽媽洗菜。
"雖然他洗得不是很干凈，但是我沒有批評他，而是耐心地教他正確的方法。"媽媽，
你今天去哪里了？"吃飯的時候，他問我。"媽媽去找工作了。""為什么要找工作？
""因為媽媽想要賺錢，給小宇買更多好吃的，好玩的。"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們家需要錢，
但是我不想讓孩子承擔這個壓力。"那你會很忙嗎？會不會沒時間陪我？
"他有些擔心地問道。我心里一暖。看來這幾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孩子開始在乎我了。
"不會的，媽媽會合理安排時間，既要工作，也要陪小宇。"晚上周凌峰回來的時候，
我正在輔導周小宇學寫字。"爸爸！"周小宇撲到他懷里，"我今天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