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幾個同學嚇得瑟瑟發抖!“雨棠,我錯了,請你救救我!”不遠處,
馮雪萍跪在路邊,對我哭著叫道。我看著她,“沒想到吧?這次重來,你會輸得這么慘。
”“我不敢了,你救救我行嗎?”“只要你救了我,我以后給你做牛做馬!”我拒絕了,
“不必。”老光棍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跑掉。我看了老光棍一眼,他也會得到報應的,
只不過,現在我要他去對付馮雪萍。車子遠去。回到家,我和爸媽抱頭痛哭,
并說了我撕掉清北錄取通知書的事。“沒事,女兒你成績這么好,
如果清北不肯補辦錄取通知書,我找哈佛和劍橋這些世界名校來錄取你。”我點了點頭,
說道,“爸,清北不能上的話,我去國防大學也行。”我早就對國防大學心有所屬,
只是之前是唐宇一味要我報清北,我這才填了這個志愿。一個月后,我被國防大學錄取。
半年后,我得到消息,旅游公司把同學們告上法庭,每個人賠償了一萬塊。我也收到了傳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