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陸淵一聲呵斥,他說還沒玩膩呢。
“淵哥舍不得了,莫非愛上那個小替身了?”
陸淵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眸色中滿是玩味,他勾了勾唇,好像在回味跟那女子的趣事。
“那次送走后,每晚都夢到她,靠冷水澡都壓制不下去,真跟妖精似的。”
我聽到這話心底萬分悲痛,捂著嘴生怕自己會哭出聲,那個陸淵說早就掐死的女人,就被他養在府上。
一直女扮男裝在做陸淵的貼身侍衛,他曾說怕我誤會,房內不留任何丫鬟。
可如今,為了自己身下那點事,多的是法子欺騙我。
……
肚子上的疼痛消散了,四下無人,我一步一步地爬到了藥王谷。
傷口處的血肉已經翻出來,
藥王的臉色都白了:“再早一會來,你的孩子也許還有救,但現在它已經死了。”
“求求你……我馬上就要生了。”
“已經是死胎了,你該考慮的是怎么把它拿出來,保住你的命。”
藥王說幸好我遇到的是他,他將一粒藥遞給我:“七日后,來我這里引產,不然的話你必死無疑。”
我還在消化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回到府上的時候,阮鈴兒已經給我跪下,她猛猛地磕頭,從陸淵的手里拿過妾室茶。
頗有逼我喝下這盞茶的意思。
“妾本沒臉見你,但是妾已經有了陸郎的孩子,請姐姐留我一命。”
有了孩子?
陸淵壓根沒有要與我解釋的樣子,明明之前他告訴我已經掐死了阮鈴兒,他連騙都不愿意騙我。
見我愣在那兒沒有說話,陸淵走過來抓著我的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訴夫君。”
“沒。”
“還在與夫君置氣呢?”陸淵說他只是嚇唬嚇唬我而已,“我知道錯了,阿絮乖,再不喝,茶就涼了。”
陸淵根本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他將妾室茶塞到我的手里,見我抿了一口,他便過來抱我。
說他的阿絮最乖最聽話,我下意識地躲開他,那雙無數次碰過阮鈴兒身體的手,太臟了。
陸淵抱著我回房,路上一直在安撫我,他說等阮鈴兒生下孩子他就將人送走。
“只是不想讓陸家血脈流落在外,阿絮,信我。”
“這不是我的房間。”
我意識到了不對,掙扎著從陸淵的身上下來,這才看清楚,我的東西全部都被丟到了這里。
之前屬于我的那個屋子被陸淵給了阮鈴兒。
“她說那個房間陽光好,風水也旺她,利于生男孩,阿絮,為了陸府血脈你吃點苦好嗎?”
陸淵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他追著我說時間不會太長的,就當府上來了個客人。
是會跟你做到深夜的客人嗎?
陸淵,你扯謊的模樣怎么臉不紅心不跳,從前怎么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陸淵蹲下來抱住我的肚子,他說今天都沒有跟乖乖說話。
“在娘親的肚子里鬧騰呢,是不是感受到你爹的氣息了,乖,不許鬧你娘親。”
陸淵親了親我的肚子,我的心上苦澀難耐,一個死胎,他倒是說得繪聲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