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阮鈴兒在求救:“救命啊,姐姐……這是做什么?啊……我的肚子好疼……陸郎……快救救我。”
我的耳邊嗡嗡嗡的,唇齒間全是血腥味,我壓根沒有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身后出現(xiàn)的陸淵一腳將我踹開,他看著滿地的鮮血,還有我嘴角的血跡,瞬間慌了神。
“孩子……保不住了……是我沒用,陸郎,我只是想給……姐姐請安……”
“想來傳聞是真的,靠近姐姐的人會變得不幸。”
阮鈴兒說傳聞是真的,我就是那個不祥之人,是我克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從前的陸淵根本不信這套說辭。
可如今,他動搖了。
看著那不成人形的血團(tuán)子,再看著我如此猙獰恐怖的模樣,
陸淵壓低聲音:“或許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他用劍抵住我,一個眼神暗處出現(xiàn)一群人將我死死的摁在地上。
此刻的我,宛若一個嗜血的怪物一樣,我的嘴角還有未干的血跡,陸淵蹲下身抱起阮鈴兒,就在那一瞬,我的理智慢慢恢復(fù),我沖著陸淵喊。
“我沒有做過,陸淵……你為什么不肯信我?”
從前的陸淵攔在我的親爹面前,從火場里將我救下,哪怕陸家滿門被滅,他亦沒有聽信那不詳?shù)膫髀劇?/p>
然而現(xiàn)在阮鈴兒的出現(xiàn)讓他動搖了從小到大篤定的信念。
他連想都沒想就信了阮鈴兒的話。
我被帶去地牢內(nèi),一桶黑狗血沖我潑來,嗆的我連連嘔吐,
“晦氣的東西,要我說不如直接殺了。”
“說什么胡話呢,這可是咱們的將軍夫人……”
“呵,將軍夫人,早就變天了,如今主子可是在阮姨娘的房里陪著,早晚這夫人的位子也會是她的。”
那人說著,拿起滾燙的烙鐵直接燙在我的身上,說極致的熱氣可以驅(qū)邪,那一晚他們對我用盡百般手段。
我疼得很,卻沒松口叫一聲。
“還說不是怪物呢,往死了折磨都不帶喊,這幾日可要看緊些,莫要讓她懷了將軍的大事。”
我疼得幾乎暈過去,
這幾日他們輪番上手段,我的身上沒有一處好皮……
我迷糊間聽到他們說府上在籌備喜宴,十里紅妝,好不熱鬧,陸淵為了補(bǔ)償阮鈴兒要將她抬做正妻。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都不覺得疼了,我早已經(jīng)不在乎陸淵了。
地上喜宴聲聲,
地下的門被打開,鐵鏈拖地的聲音,那人滿臉譏笑:“也就阮夫人心善,替你尋來了這樣的法子幫你祛除身上的不詳之氣。”
那人說阮鈴兒跟陸淵說了一個土方子,能徹底洗清我身上的不詳之氣,
保證往后不再犯。
他說完,身后出現(xiàn)九個猥瑣的男人:“都是夫人替你精挑細(xì)選的純凈男子,只要跟他們睡上一晚,自然藥到病除。”
“!”
我被他的話震懾到了,這不是要讓我入地獄嗎?
找了九個男人糟蹋我,美其名曰是要治病,可笑陸淵居然答應(yīng)了?
這么荒唐的事情,他都能信嗎?
我沖著他們求饒,我根本沒有病,我不需要這些人。
“急什么,一會有的是時間讓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