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到我這邊,我卻成為小肚雞腸的人了呢?
我心想,要不大事化小,我剛想說孩子的事情,你柳如云自己處理,我跟我老公要去別的診室看病。
話到嘴邊,沒等我說出來。
那急診室的醫(yī)生走了出來,問道:“誰是孩子的父母,麻煩過來一下。”
顧恩豪和柳如云就急急忙忙地過去。
在這一刻,我仿佛有一種錯覺,好像他們兩個人才是兩口子。
沒等我要開口罵人,就看到柳如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捂著嘴痛哭起來。
而我老公卻摟著她的肩膀,一直安慰:“學姐,別傷心,小鳴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原來醫(yī)生告知男孩得了白血病,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很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
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我也就沒有心思跟柳如云斤斤計較了。
可是回到家中,我跟顧恩豪說了一下,就算你心好。
但你畢竟是有家室的人,還是要跟柳如云保持距離。
像柳如云長得這么漂亮,應該有很多人追求,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幫她照顧小鳴,你就不用太操心了。
顧恩豪卻瞥了我一眼,不厭其煩地說道:“孫茜,瞧你說的是什么話?”
“小鳴這個時候,正是需要父愛的時候,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照顧小鳴。”
我卻生氣地說道:“可你畢竟不是他的父親,我現(xiàn)在懷孕了,你應該考慮我們的孩子。”
顧恩豪卻長吸了一口氣,說道:“小鳴是小孩子,一旦對人依賴,就不會輕易改變,如果別的男人去當他爸爸,反而不利于小鳴的康復。”
他停頓了一下,又決絕地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把孩子打掉,畢竟以后我們可以再生,而小鳴的病情卻讓我無法把父愛分給別人。”
我聽完這句話,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
我顫顫巍巍地指著顧恩豪:“顧恩豪,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顧恩豪卻冷笑道:“我并不覺得我有問題,小鳴生病了,他需要我。”
我氣得伸手撓向顧恩豪,罵道:“你是不是喪心病狂啊,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顧恩豪臉上掛彩,也狠狠把我推倒在地,他轉身說道:“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不跟你說了。”
他拿起沙發(fā)上的衣服,就轉身離開了家。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就剩下我一個人,我竟然泣不成聲地哭了起來。
……
顧恩豪竟然一夜沒有回家。
我在別人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他去了柳如云家里,陪著小鳴過生日了。
而這條朋友圈恰巧屏蔽了我。
我得知此事,非常憤怒,托人打聽了一下柳如云家里的地址。
直接打車過去。
我咣咣咣地敲門。
門打開后,看見站在門口的柳如云,她眼神有些慌。
我上去就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柳如云,你他媽的要不要臉啊,我的男人在你家過夜,你也不怕丟人。”
柳如云自知理虧,低頭說道:“孫茜妹妹,你聽我解釋。”
“昨天是小鳴的生日,這孩子認顧恩豪當爸爸后,非要讓顧恩豪陪他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