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莫須有的肚子疼,就摘除我的子宮,害我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更甚至,
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猜測,就害得我沈家家破人亡。”每說一句,陸成澤的臉色就白一分,
直到最后,慘白一片。他顫抖著,不知道該從哪句開始解釋。“她說,是你打傷了她,
把她的業(yè)績清空,還把她開除了,我才……”“她說什么你都信?!蔽依^續(xù)嘲諷“陸成澤,
我和你在一起十年,相知相伴比不過一個你在酒吧認識的女人。我是開除了她,
可我并沒有清空她的業(yè)績,她帶著你給的幾百萬抽成說走就走?!标懗蓾珊盟铺焖艘话?,
整個人一副頹敗之相,毫無生機一樣。“薇薇,我錯了,我改行不行?”他撲騰一聲跪下,
眼里滿是受傷?!案??”我冷笑一聲“除非你也像我一樣斷腿?!辈辉腙懗蓾烧f做就做,
他派人將自己從樓梯摔下,反反復(fù)復(fù),直到再也站不起來。這段時間里,
他每天給我發(fā)自己的腿,懇求我的原諒,我一天不回,他就砍自己一刀,
直到雙腿的血肉模糊。直到一個月以后,他強行出院。坐著輪椅開始天天蹲守在舅舅家,
每天一束雷打不動的玫瑰花。還有各種曾經(jīng)許諾過,但是從來沒有給我的東西。原來,
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什么,只是從來不會給我罷了。我逐漸釋懷,不再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