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那樣說語桐!她是我的妻子!”我呼吸一滯,
那顆被傷得鮮血淋漓的心鮮活地跳動了一下。光頭大叔迅速反應了過來,
一把抓住顧寒梟的手。周圍的人也撲了上來把他按倒在地。
那光頭一屁股坐在了顧寒梟的的肚子上。霎時,顧寒梟表情猙獰地吐出一口血水。
安語沫意識到這是誰后,慌張地推開眾人扶起顧寒梟。顧寒梟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安語沫慌亂之中點開了接通,放大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顧總!不好了!
國外的項目全都被取消了!我們的資金被套牢了!公司完了!!顧總您快回公司吧!
”記者一片嘩然!“顧總!公司為什么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您作為顧氏總裁難辭其咎,
您是否能帶領公司力挽狂瀾?”“顧總!您更喜歡姐妹花中的哪一朵呢?
是清純的妹妹還是成熟的姐姐?”“顧總,
您與安語桐同床共枕這么多年難道就一點都沒發現嗎?”“顧總!
您接下來要怎么應對這種情況!”那一根根粗長的話筒直直戳在顧寒梟的臉上,
懟得他表情扭曲。那種落寞、驚恐、無措的神情是我從未見過的。西裝已經被扯爛,
剛一張嘴,嘴角就留下一條血絲。顧寒梟狼狽地拿起手機,掛掉電話。
我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帶有報復的爽感。顧寒梟冷漠地點開了一段錄音。安興的聲音傳出。
……“顧寒梟對安語桐怨,對語沫愛,那么我們賺錢的機會就來了!一本萬利的買賣!
打壓安語桐!獲得顧寒梟的幫助!還能給你成長的時間!”……“接下來,
語沫跟顧寒梟在一起,我們又可以繼續利用顧家。等安語桐畢業回國,
就可以一輩子給你打工了!我也可以安心跟你母親在一起了。”記者被這個點引爆,
因為安興是出了名的寵妻,為了亡妻終身不娶,出去應酬根本見不得任何陪酒小姐,只要有,
就會立刻甩臉走人。我自嘲地笑了。母親和父親相識于微末,那個時候。
他還是一個會因為我考了滿分,就興奮地找人印了一塊鐵匾掛在拉貨的面包車上,
逢人就炫耀的父親。原來母親說父親只能共苦不能同甘這句話,是真的。為了給兒子鋪路,
不惜讓我承受十年的不白之冤,在顧家當牛做馬。我輕笑了一下,松開了緊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