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走出來,示意酒樓的伙計把他拽出去:“怎么又是你,再這樣下次把你送去官府。”
“大家快來評評理,盈滿樓欺負客人。”那人躺在地上,叫喚的聲音更大。
楚淵抬起頭,目光朝我襲來冷不丁的問道:“白湘,這人莫非是你指使?”
夫妻間變成現在這般,徹底不念舊情留下的只有憤怒,我平靜的回答:“我才回來,哪有空去指使他。”
楚淵無話可說,訕笑幾聲:“你肯定幸災樂禍。”
我揉了揉太陽穴,慢悠悠的回應:“我早就說過不能像你這么做生意,你卻不信我。”
崔妍也走了出來,瞪了我一眼:“做得好做得差都是我們的酒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快點走開,站在這里礙眼。”楚淵語氣生硬,狠狠踢一腳躺在地上的人,“你也給我滾,別來惹事。”
我見他執迷不悟,不禁搖搖頭往后退去,這兩人是徹底沒救了。以后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互不相干。
我帶著紅珠和綠蕎離開,前往陽城準備另起爐灶,不再對他有任何期待。
我拿出父親給的銀票,買下一座酒樓,重新布置一番取名叫福來樓。紅珠開始研究新的菜肴,綠蕎張羅著前堂的情況,我開始籌謀賓客們喜歡的活動。
開張的時候我請來了戲班,熱熱鬧鬧的在中堂演戲,還有雜耍等環節,賓客一再叫好。其中還有不少賓客是以前酒樓的熟人,大家專門來陽城為我捧場。
我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心中有了種踏實的感覺,有他們在生意不愁沒起色。
熟客們為我鳴不平:“白湘這是自立門戶,他就不配和你在一起。”
“有了這么個賢妻,還要弄個妻子回來。”更有人憤懣不平。
我聽著這些話,不禁輕笑幾聲:“都是過去的事了,這座酒樓會是新的開始。”
新開的酒樓生意像以前一般紅火,我繼續推出新的活動,希望把這份好運繼續延續下去。
曾經的伙計和賬房聽到我新開酒樓的消息,也紛紛過來投奔,一時間酒樓恢復了之前的熱鬧,沒有了楚淵的阻攔,現在酒樓的事我可以全權做主。
以前我能開幾間酒樓,以后在陽城也能開起來,它們都是徹底屬于我的。
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我沒想到在來客中,居然看見楚淵和崔妍的身影。
他們不再像之前那般氣勢洶洶,而是放低了姿態。楚淵走上前,輕咳幾聲:“今日來與你商議些事。”
“之前我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白湘姐見諒。”崔妍語氣也緩和幾分。
我見他們兩人與之前不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瞇著眼睛問:“說吧,到底有何事?”
楚淵厚著臉皮,繼續往下說“我們經營的酒樓出了點問題,希望你能借點銀子周旋一下。”
我聽到借銀子幾個字,臉色頓時一沉:“我也才開張不久,哪有什么多余的銀兩。”
楚淵見我不愿拿出銀子,拔高幾分聲音特意強調:“那些酒樓是在我哥的支持下開起來的,難道你要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