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陸老頭的養(yǎng)女吧,長得還不錯。”
他捏著我的下巴。
“想救他?可以啊,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
我咬著牙問道:“什么條件?”
他上下打量著我。
“陪我一晚上,順帶再把我手下這些弟兄都伺候舒服了,我就放過你們陸家。”
我轉(zhuǎn)頭一看,跟在他身邊的保鏢助理加起來,有十幾個人。
我被嚇得渾身發(fā)抖,還沒有來得及抵抗,就已經(jīng)被兩個保鏢按住。
我拼命掙扎,卻被他一巴掌打得頭暈?zāi)垦!?/p>
“你今天從了我,說不定還能留你爸一條活路。”
他一邊撕扯我的衣服,一邊惡狠狠地說。
我淚流滿面,不斷哀求:“不要,求求你,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
他卻絲毫不在意,繼續(xù)他的暴行,嘴里還嘟囔著:“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裝什么清純。”
這場折磨持續(xù)了很久,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都要被撕裂了。
也是那天晚上我才知道,有時候,死,真的是最簡單的事情。
天亮的時候,漫長的折磨終于結(jié)束了。
我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他玩膩了,隨手扔給我一枚硬幣。
“給你的賞錢,拿好了就滾吧。”
我拖著殘破的身體,離開了酒店。
“林悅!”
陸景軒雙眼通紅。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為什么,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我怎么說?
他要是知道了這些事,肯定會去找人拼命的。
我不想他這樣。
我想他好好的。
我獨自在郊區(qū)養(yǎng)好了傷,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回到了陸家。
四周又響起了議論聲。
直播間的彈幕也炸了。
“她不顧性命都要去救陸大夫,為什么會在不久之后,殺了陸家滿門?難道這其中,另有什么隱情?”
“這可不好說,說不定是被那畜生折磨得心理扭曲,在壓抑了一段時間后爆發(fā)了。”
“不管什么原因,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一片議論聲中,陸景軒拿起記憶讀取器的最后一次啟動裝置,略帶猶豫地看向我。
“這是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了。這一次掃描會對你的大腦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到那時,誰也救不了你。看在我們相愛多年的份上,只要你說出真相,我可以……”
聽到這話,陳瑾萱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
她急忙上前挽住陸景軒胳膊。
“景軒,你心軟了嗎?你難道忘了叔叔阿姨慘死的模樣?這種忘恩負(fù)義的女人不能留!”
我沒有回答,主動示意他啟動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