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說話,下人都會主動避開。我叫上站在三尺外的漣漪,施施然從他面前離開了。
等回到府里,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氣,瞬間倒在床上。好可怕,玉面修羅,
我看是黑面閻羅還差不多!他的氣場好強大,我差點就繃不住了。
可是即使他知道芳草君是司空府的某個女子,為何會懷疑是我?不行,
我得趕緊銷毀掉所有物證,不能讓他有可趁之機。直到我打開床底的暗格,
發(fā)現(xiàn)芳草君的面巾,面具,夜行衣,包括所剩不多的變聲丸,全都不見了……祁!子!淵!
你好大的狗膽,我跟你不共戴天!這男人早就捉到了我的把柄,
卻還在那里惺惺作態(tài)跟我演戲,實在可惡至極!這口氣不能忍,當天我便又購置了一身行裝,
想去碰碰運氣。你能做賊,我也可以。兩日后的傍晚,我親眼看見祁子淵離開了那所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