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耐不住折磨,收了性子給蘇安寧寫了封信,問他何時歸來。
信還是派人連夜加急送過去的。
回信來得也快,蘇安寧在信里說,軍事布陣較為復雜,還需至少半個月。
信的結(jié)尾還加粗加重地寫:【吾甚好,勿念勿念。】
勿你個頭,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
我氣得咬牙切齒。
終于又捱了三日,我忍不住騎上一匹馬,在珠珠擔憂的目光中踏上了尋夫,啊呸,尋養(yǎng)分的道路。
這一路快馬加鞭,差點要了我的老命,緊繃的精神終于在鄰城門口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時松了下來。
我眼前一黑腳下一晃,竟硬生生地栽進了蘇安寧的懷里。
救命,數(shù)日沒見,未來太子妃竟然栽進陌生男人懷中。
當今太子知道了,不會刮了他吧?
我管不了這么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裝暈,窩在蘇安寧的懷里大口大口地呼吸。
啊,我又活了。
熟悉的氣味刺激著我大腦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怠工已久的細胞再振雄風。
蘇安寧顯然被我的這一招整蒙了,先是擔心地叫著我的名字,還狠掐我人中。
我痛得淚水差點噴射!
后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我打橫抱起往回走。
城主府。
「行了,這會沒人了,還不醒?」蘇安寧聲音里滿是戲謔。
「啊?」我猛地睜眼,摸著被掐腫的人中,「你怎么知道我是裝的?」
「就你那快紅透了的臉和急促的呼吸,能瞞過誰?」
好吧,原來暈倒也是有講究的。
「所以你是故意掐我的!」我氣急,掄起枕頭就掃了過去。
「不知道將軍大人千里迢迢趕來,所為何事?」見我發(fā)呆,蘇安寧朝我擺擺手。
「啊,沒事,咱們軍中士兵見你多日未回,擔心你水土不服,我前來看看。」
我信口胡謅,卻對上了蘇安寧滿是戲謔的眼神,心臟好像慢跳了一拍。
「將軍既然無事,倒不如在這城里逛逛,城里夜市極美。在下今日閑來無事,倒能與你一同出行。」
蘇安寧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居然邀請我留下來。
本著有養(yǎng)分不占白不占的原則,我勉強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