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偷了。我又去偷了。快要流血的紅印子不涂藥是會發潰發爛的。
我佝僂著腰垂著頭走在街上,故作不小心地歪一下身子,就摸到了旁邊人口袋里的錢包。
他一把推開我,啐了一口唾沫,「哪兒來的乞丐,走路沒長眼嗎你?!」
看起來本就生氣的男人找到了發泄口般爆發了。他狠狠踹向我的背脊,我吃痛悶哼一聲。
我緊緊捂住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錢包,生怕它掉出來。他嘴里叫罵著:「媽的,什么垃圾啊,
跟老子甩臉色不說,還克扣老子工資!」他不停地踹我,就像在踹一條街頭的流浪狗。
周圍的人被動靜吸引過來。他們交頭接耳,對男人的暴行議論紛紛。他們已經圍成了一個圈,
男人不覺間已經站在了圈的中央。他停住了踹向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