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得很好。
和我前公司在同一個園區里。
我看著前公司所在的那一層，心里五味雜陳。
楚亦然高高興興的，「投資人說公司規模搞大點，這棟樓讓我們隨便用。」
一棟樓？
我抬頭，有點懵。
他連連點頭，說投資人還派了一整個成熟的團隊過來。
相當成熟，我從二人作坊一下子進了百人公司。
我作為楚亦然的小跟班，在公司成長很快。
同事們都是行業里的精英，經驗豐富還很和藹。
我現在每天都能帶一只燒雞回去。
順帶買張彩票回去。
但是財神很摳，每次都說轉運需要時間。
我零星的小獎倒是沒停，只是最多也就幾百塊。
一個月后，終于到了發工資的時候。
我看著工資條上的數字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憑空多了兩倍是什么情況？
我惴惴不安地去找財務。
四十多歲的大哥扶了扶眼鏡框，表示數字沒錯。
我腳步虛浮地去找楚亦然。
「這不能是遣散費吧？」
他笑得如沐春風，「不能不能，這是獎金。」
他說公司一下子接了好多大單，現在就算大家躺平到年底。
都能賺得盆滿缽滿。
晚上我舉著財神像仔細端詳，越想越迷惑。
「給你供燒雞的人是我，怎么發大財的是他呢？」
財神「噗通」又掉了出來，坐在地上還在啃那只肥美的燒雞。
「你拜你的，他拜他的，他拜的那個財神比我位階可高多了。」
我頭一次聽說財神有好多個。
居然還有高下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