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予恒在許家留宿當晚,許母設下晚宴,說是感激我們救下許煜。桌上山珍海味,
燈光明亮如晝。許母頻頻勸酒,視線不時落在我和宋予恒手中的杯子上。
宋予恒和我對上視線,我唇角輕揚,仿佛什么都未察覺般,一飲而盡。他心下了然,
無奈的仰頭飲酒。放下杯子的瞬間,許母迫不及待的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她悠悠地放下筷子,眼神狠毒:“苗知薇,你以為我真會讓你帶著我兒的‘福運’離開嗎?
那酒里有毒,要是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她話鋒一轉,看向宋予恒,
目光透出幾分瘋狂的貪婪。“我知道你們宋家黑白通吃,我們許家惹不起,只可惜,
我棋高一著,捏著了你的命。”“只要你將宋家的氣運和我兒的氣運一起還來,
解藥我便雙手奉上。”“可若你不識抬舉——”她笑容淡下,“你們未必能安穩走出這道門。
”我裝作無可奈何,一副被迫的樣子拿出金針:“既然如此……那好吧。”金針落下,
光影浮現。“人的一生最多只能換命三次,許煜已經用盡了所有機會。
”“如今他的命數已定,希望你不要后悔。”“這就不必你擔心了。”許母冷哼一聲。
我們離開那晚,省城罕見地下了場雨。燈光倒映在車窗玻璃上,我與宋予恒同時回頭,
望向那棟宏偉的許宅。那棟建筑依舊金光璀璨,只是烏云壓頂,是風雨欲來之勢。
我確實按許母說的,將宋家的氣運全部轉移到了許煜身上,可這破天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