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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看向付沐瑤手里的信封。
一旁的林雪晴捂著嘴不可思議道,“付小姐,難道你是為了錢才糾纏阿沐的嗎?”
“誰讓你進來的?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
見到林雪晴,周有鶴的母親臉色瞬間陰沉。
叫來保安便要把人趕出去。
周有鶴一把將林雪晴護在自己身后,“母親,明明拜金的是她付沐瑤,你為什么總跟雪晴過不去!”
“你!你這個混賬!雪晴跟了你十多年,你竟然喜歡一個漁女,你讓我們周家的臉往哪擱!”
周有鶴的母親摸爬滾打了十多年,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這林雪晴又怎么會是個單純的角色?
可周有鶴就像是中了蠱一樣,深陷其中。
眼見局面越來越緊張,付沐瑤將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周阿姨,周家的錢,我一分也不會要,從前用的,我也會每個月準時打到您的卡上,時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付沐瑤出了門。
剛要走出別墅園時,周有鶴卻再次叫住了她。
“站住。”
“你三番五次的讓雪晴傷心,難道不應該給她道個歉?”
男人語氣里滿是趾高氣昂,護著林雪晴的動作更是帶著為她撐腰的意味。
付沐瑤覺得好笑。
自己并未做什么。
憑什么讓她道歉?
她不顧周有鶴的喊聲,轉身欲走。
誰知,林雪晴卻哭了起來。
“我知道我不受待見,付小姐何必在周阿姨面前貶低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要是不喜歡我,大可以直接說明白。”
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尤憐。
惹得一旁的周有鶴心疼不已。
于是對著付沐瑤再次命令道,“給雪晴道歉!”
“如果我不呢?”
“付沐瑤,這里離市區幾十公里,若是沒有車,在這荒郊野嶺,你只能徒步走回去。”
付沐瑤看了一眼外面,自己叫來的出租車早已不見人影。
看來周有鶴這是吃準了要為林雪晴撐腰。
可她偏不如兩人的意。
就算是死在半路,她也絕不會低頭!
到達市區,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付沐瑤渾身疲憊,身上已被汗水浸透。
烈日炎炎幾乎曬干她每一寸皮膚,她沒有停歇而是走進了一家紋身店。
“老板,我要洗紋身。”
她撩開衣角,大腿的根部有一只比翼鳥。
老板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
看這紋身的位置,大膽又瘋狂。
最重要的是,紋在這個地方,不僅是精神上的馴服更是身體上的摧殘。
“姑娘,你想好了嗎?這地方要是洗,可是很疼的!”
付沐瑤咬著唇,看著大腿根部那只栩栩如生的比翼鳥。
眼淚落了下來。
周有鶴喜歡在男女情事上整些刺激的。
不只一次在她耳邊念著要留下屬于自己獨特的痕跡。
于是她找尋了很多辦法,最終在大腿根部紋了一只比翼鳥。
紋的時候,差點她就疼死在案臺上。
即使打了麻醉也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周有鶴知道后心疼不已,男人抱著她,在那張無數次眷戀翻滾的床上。
虔誠的吻著那塊紋身。
第二天周有鶴便紋了另一個在同樣的地方。
他將付沐瑤抱進懷來,“傻瓜,比翼鳥,怎么能只有一只。”
后來,她想用這種方法讓周有鶴記起。
卻發現,曾經的那只比翼鳥變成了一條錦鯉。
她的比翼鳥落單了。
比翼鳥怎么能只有一只呢?
所以她決定放它自由。
也放自己自由。
“想好了,動手吧,別打麻醉。”
她要記住這一筆一筆刻下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