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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還有一個叫王志的!他跑了,厚嘴唇,很高很壯,應該沒跑多遠,可一定要抓住他啊!”
“放心。”
警察押送劉紅果的時候,她還在罵罵咧咧的,掙扎中還撓破了警察的臉。
這下又附加了一個襲警的罪名。
警車上,我看著蕭羽白的臉,越發同情他,同齡小孩已經都能長到一米七一米八了,他看上去卻還如此瘦小,不知道是遭受了怎樣的委屈。
“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就行,蕭羽白,進城你就跟警察說,你是蕭祿的兒子,讓他們帶你去認親。”我將那壞掉的鈴鐺放在他手上。
“然后你一定要記得跟你爸說,是季瑩然救了你,我家地址你記住了,記得報恩啊!”
蕭羽白點點頭,緊緊握住鈴鐺。
被警察送回到家里,我抱著媽媽大哭一場,十八歲第一次采陰就遇見這么離譜的事情,媽媽聞言落淚,家里的狗聽了都連連嘆氣。
第一次采陰不順利,我之后的采陰路也就斷了!
“沒事然然,媽養你,你好好上大學,找份好工作吧。”
我深知媽媽的為難,采陰的傳承是采陰女不明說的規矩,在我這一代破了,媽媽沒有傳承下來,肯定會被采陰圈斥責。
“媽媽,要不在領養一個。”我將銀行卡遞給媽媽,最起碼,這一趟還有十萬塊錢。
一看到銀行卡,媽媽眉頭更皺。“怪媽媽,要不是看這一趟賺得多,媽也不會這么快答應你去。”
一聽我媽這話,我笑出了聲“要不說咋倆是母女呢,都是見錢眼開的。”
我抱住媽媽,昨夜的陰霾仿佛在我跟母親的笑聲中消散了。
第三天,在媽媽的陪伴下,我拿著銀行卡去取錢,本來還開開心心,結果發現這錢根本就不能用!
被凍結,三個字深深傷到了我內心最柔弱的地方。
我哭得比昨天還慘。
合著這一趟什么都沒有。
回到家,我感覺天旋地轉,原本最愛吃的紅燒排骨也不香了,正當我陷入深深的悲傷中無法自拔時。
門鈴響起。
媽媽正要去開門,我瞬間直起身子。
“不能開!”
想到王志還沒落網,我要預防一切危險。
我順手抓起廚房的刀,透過貓眼,看到的是一個黑衣人,他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
“誰?”我夾著聲音朝門外的人問。
“是季瑩然小姐嗎?我是蕭家的,來送感謝金。”
嘿!這蕭羽白太守信了!
我打開門,將人迎進門。
他打開皮箱,里面是一張支票,還有幾個華麗的禮盒。
“這是謝禮,蕭老爺托我帶話,感謝小姐的恩情,如需任何幫助,蕭家盡全力幫忙。”
“謝謝!!!”
送走黑衣人,我看著支票上的一百萬,挪不開眼。
這下可真不愧了,打開禮盒,是我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意大利設計師定制款項鏈還有手鐲。
這些必須是孝敬老媽了!
兩年過去,劉紅果的案子終于得到判決,作為證人,我肯定是要出席的,在法院,我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蕭羽白,他長高不少,臉也更加出彩了,看來錢是真能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