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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彈幕炸開了鍋。
“驚天逆轉啊。”
“慈善家的房子里怎么會有死人呢?”
“主播信口開河,小心人家告你誹謗啊。”
眾說紛紜,可裘實業不為所動。
抬眸的一瞬間,閃現了一絲幾不可察的陰狠。
雖然轉瞬即逝,卻還是被我看見了。
裘實業在別墅里繞來繞去,看得人眼暈。
終于到了一個連月光都照射不進來的房間里,他緊閉房門后。
才松口氣說:
“是不是燒了就可以?”
“會不會留下隱患?”
我點點頭,就在我以為他快要切掉連線時,他忽然又問。
“你總說蟲母?蟲母是什么樣子的?萬一它沒在,飛走了呢?”
我心里冷冷一笑,心想,不愧是企業家啊。
努力了這么久,都沒將人套進去。
我繼續沉著聲:
“蟲母,喜食腐肉,不會主動攻擊人,但會攻擊入侵者。”
“你老婆已經被控制了,救她也是救你自己。”
“抓緊時間吧,再晚你們倆都活不成。”
可裘實業還是不為所動。
“這東西難道就沒有什么克星?”
我沉默了一瞬,在彈幕的催促下才開口。
“有,是尸蟲克星,守尸螢。”
“找到守尸螢,尸蟲盡退,但只有你能活命。”
“燒了蟲母所在的死物,你和你老婆都能活。”
裘實業點點頭,只狠狠說了一句: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還想再說點什么勸勸他,結果連線就掐斷了。
我對著直播間聳聳肩。
“好像這位裘哥哥,沒有問我守尸螢長什么模樣哎。”
我表現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披上衣服,揉揉酸痛的肩膀。
“今晚太累了,我就不給大家跳舞了。”
“接下來,帶大家看個有趣的電影怎么樣?”
說著,我眨巴著俏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很是勾人。
“啊,受不了啦,什么電影能有你好看啊。”
“雖說今晚一場鬧劇,但還是不能阻止我粉你啊。”
我的舞蹈艷而不俗,雖是抹胸短裙,卻也只恰到其分地漏了漏。
來看我的,更多是享受欲罷不能的感覺。
畢竟,吊著胃口比吃撐效果好太多了。
接著榜一大哥又開始了送花和禮物。
我樂得直不起腰。
“行,既然大哥那么熱情,那我就給個面子吧。”
接著,我和榜一大哥連線。
可令人震驚的是,出現在畫面里的不是粗糙至極的老色男。
而是剛剛裘實業家里,已經變身的活尸——梅芳。
“臥槽,原來是一場另類的互動啊。”
“不得不說,主播,你今晚的點子比跳舞好看多了。”
“老子們都被嚇失禁了,原來你們是相互借鑒打響名氣啊。”
“裘老板表現得挺好挺逼真啊。佩服......”
“切,這一晚上的,退了退了。”
梅芳在鏡頭里一邊扭動了下脖子,一邊用紙巾擦著身上的粉。
“嗨,大家晚上好啊。”
“這臉上的粉也太多了,你看,擦都擦不掉。”
卸妝后的梅芳看起來才二十出頭,俏皮地朝我抱怨。
“嗨,那還不是為了讓魚兒上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