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舟回到家中后,心情很低落。
我淡淡瞥了一看躺在沙發上萎靡不振的裴舟便去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裴舟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一腳下的酒瓶和煙蒂。
「裴舟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我不能為你做什么,我陪你吧!」
我轉身從酒窖里拿了兩瓶酒,一瓶度數不高,一瓶烈性的。
「來。」
我給裴舟倒了滿滿一杯,換了一瓶給自己倒了一點。
「干了。」
現在裴舟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根本沒有關注我,只是一個勁的喝。
他喝一杯,我倒一杯。
……
到后面我直接沒給自己倒酒了,一股腦地給裴舟滿上。
終于在我開第三瓶酒時,裴舟一臉痛苦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裴舟哥哥,你沒事吧!」
「怎么辦啊?」
我假裝慌不澤路,實則在亂跑。
「給我拿藥,在藥箱里。」
我故意錯開藥箱的位置到處翻找。
「裴舟哥哥,以往的藥都是姜恬準備的,我不知道她放在哪了。」
裴舟已經疼的面部扭曲了,顫抖著想播打姜恬的電話,但突然想到她已經被自己送到非洲了,又松開了手機。
「幫我撥打120。」
說完這句話后,裴舟徹底昏死了過去。
我慢悠悠打了120,然后又語氣慌亂地給他的兄弟們打了電話。
折騰了一天,我累的不行。
隨手找了嗎護工,吩咐他裴舟醒了之后給我打電話,我就回家休息了。
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醒來之后,接到了護工的電話。
終于在裴舟醒之前趕到了醫院。
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的我齜牙咧嘴。
我淚眼婆娑看著裴舟。
「你知不道我都擔心死了。」
「我這不是沒事嘛。」
幾個兄弟這時候也到了。
「舟哥,你快點好吧,你看清然姐眼睛都哭腫了。」
「是啊,下次不許這樣了。」
幾人七嘴八舌吵的我腦子都要爆炸了,還不得一直維持體面的微笑。
還好他們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沒過一會兒我也起身告別了。
「裴舟哥哥,既然你沒事,下午我媽約我逛街,我先走了。」
「我給你請了護工。」
裴舟眼底慍怒,但還是沒有發泄出來。
這一刻,他不由自主想到了之前姜恬。
在他生病的時候,她事事親力親為,從不讓別人插手。
他有些想念姜恬了,雖然他和蘇清然很相愛,但蘇清然始終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么會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