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人被我說哭,一邊唾罵王自明不是人,一邊心疼地扶起我,給我擦眼淚:“晚娘,別怕,你還有我們在呢。”
平日里我跟村里人就打好了關系,因此在我受苦時,他們也愿意幫我一把。
這一場抓奸以我哭得將要昏厥時作為結束。
雖然并不是很解氣,但這目前能取得的最好的效果,我再演下去,怕是會被瞧出破綻,而且適時裝柔弱更能獲得別人憐惜。
祠堂,我坐在村主任身側的位置上,村長媳婦兒握著我的手不斷安慰。
有好事者將捉奸的事傳遍了整個村子,因此現在村主任家的院子被圍得水泄不通。
丈夫和李寡婦臉上帶著傷,狼狽地跪著,倆人低著頭,恨不得鉆進地縫里。他們壓根就不敢與別人對視。
“村長伯伯,您為我做主啊,我要休了他!”
我這話一出,鬧哄哄的院子安靜了一瞬。
在這世道,只有男人休棄女人,哪里有女人休男人的道理?
村主任當即露出了為難的神情,村長媳婦也暗中勸我:
“晚娘,你要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你一個女子離了男人,萬一活不成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