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枳枳別鬧了,我們都快結婚了,等我成功攻略喬韻,我們就能結婚。”
傅燼年將謝枳攬得更緊,“我知道,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謝枳那么愛自己,這幾年也都熬過來了,傅燼年不相信她會就這么放棄了。
“我這么做,也只是為了我們的以后。”
謝枳無力的推開他,“早點睡吧,我困了。”
傅燼年剛要開口,門口傳來喬韻的聲音。
“老板,我實在睡不著,你可以陪我去看星星嗎?”
“你還真是玩瘋了。”
傅燼年嘴上說著,穿衣服的動作卻很利索。
喬韻探出頭來,“謝小姐要不要一起去?這么早睡嗎?我們年輕人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傅燼年看了眼謝枳,“她不去,哪能跟你們這些小姑娘比啊!”
“枳枳你在家等我回來,你之前不是說想去看雪嗎,明天我們就去好不好?”
傅燼年輕輕地替她蓋上被子,動作溫柔,挑不出一點錯來。
直到他出去后,房間里空蕩蕩的一片,謝枳翻了個身。
她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頭望向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拍打著窗戶。
謝枳扯了扯嘴角,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將戒指取了下來,隨意的丟在某個角落。
直到天亮傅燼年才回來,煙酒味混著香水味。
“枳枳,抱歉,我回來晚了。”
“喬韻說想要瘋玩一個晚上,要不是為了任務,我也不想這樣。”
傅燼年嘴上嫌棄著,可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
“我們去北方看雪,今天就出發!”
謝枳淡淡地點頭,收拾東西,傅燼年卻沒注意到她情緒不對勁。
謝枳拖著行李站在車前,副駕駛早就坐了人,喬韻降下車窗,“謝小姐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吧?”
“我家境不好,還沒有去北方看過雪呢!”
傅燼年看了眼謝枳,“枳枳,多帶一個人而已......”
謝枳自顧自地將行李放在后備箱,“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介意了,不就是多一個人嗎。”
一路上,車上只有傅燼年和喬韻的歡笑聲,而后座安安靜靜的。
謝枳盯著窗外,就像一個外人,融入不進去。
傅燼年拿著話梅遞到后座,“枳枳,如果難受就吃一顆。”
謝枳盯著話梅,冷不防說了句,“想不到你還能記起我暈車。”
話音剛落,喬韻委屈的聲音就響起。
“謝小姐是在怪我嗎?對不起,我不應該主動和老板聊天,分散老板對你的注意力。”
喬韻邊說邊抹眼淚,傅燼年將車停在服務區,神色不悅。
“謝枳,有完沒完?”
“你自己融入不進去,就怪她是嗎?你說想要看雪,我不也帶你來了,你還想怎么樣?”
傅燼年語氣越來越差,“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破壞別人的好心情?”
謝枳將話梅放下,語氣平淡,“我說過我怪她了嗎?”
“你連我的解釋都不愿意聽,就要給我定罪是嗎?”
謝枳看向喬韻,“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讓你感到不舒服,那我給你道歉,對不起,這樣可以嗎?”
傅燼年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卻被堵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謝枳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他捉摸不透。
車子駛進市區,謝枳盯著窗外的雪,莫名想到了以前。
傅燼年將她攬在懷里,在電腦屏幕上,一個一個敲下要一起做的事。
想要一起來看雪,是兩年前定下的,來看雪卻是兩年后。
下了車,謝枳一眼就看上街邊的糖葫蘆,她買下了唯一的一串。
喬韻的目光落在了那串糖葫蘆上,“謝小姐,糖葫蘆是什么味道呀?”
“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吃過呢。”
傅燼年靠近,“枳枳,把這串糖葫蘆給阿韻吧,她還小,讓她嘗嘗味。”
“你又不是非要吃,跟何況,阿韻就像小孩子一樣,你比她大那么多歲,你就讓讓她。”
謝枳緊捏著糖葫蘆,“傅燼年,一串糖葫蘆而已,你也非要我讓嗎?”
謝枳讓了太多東西了,這次她不想讓了。
傅燼年皺起眉頭,動手去搶過那串糖葫蘆,竹簽劃傷了謝枳的手心。
鮮血涌了出來,傅燼年面上閃過一絲慌張。
他急忙抓著謝枳的手,“我給你處理一下。”
“對不起枳枳,都怪我。”
“但是一串糖葫蘆而已,去哪里吃不到?”
傅燼年將糖葫蘆給了喬韻。
喬韻咬了口,皺起眉頭,“好酸啊,我不喜歡。”
那串糖葫蘆最后被扔進了垃圾桶里。
傅燼年處理著傷口,“阿韻就是長不大的小孩,你不要和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