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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我被確診為反社會人格。
披著催眠師的外衣,虐殺了數十名我看不順眼的男人。
這天,姐姐來到我的診室,眼神中滿是疼惜。
“楠楠,姐姐要嫁去江家了,有什么事就給姐姐打電話。”
“記住,你不是喪門星,你是我最好的妹妹。”
當初媽媽生我時因難產摘除子 宮,除了姐姐,所有人都叫我喪門星。
我笑著點頭,將親手做的平安結送給她。
可嫁到江家后,姐姐便音信全無。
直到我路過斗獸場,看見姐姐被關在籠子里,四肢被粗重的鎖鏈捆住,不著寸縷,身上滿是淤青。
我剛走到姐姐面前,她就咽了氣,手里還握著我送她的平安結。
心頭血液不停翻涌,內心深處隱藏的虐殺基因再次徹底激發。
......
見到姐姐時,她已被折磨得不成 人形,發絲凌亂,臉上滿是黏膩的液體,隱秘處遍布紫紅色淤青。
我帶著姐姐的尸體回了家,本以為爸媽會為姐姐討一個公道,誰知他們卻避如蛇蝎。
“她死了,以后怎么拿錢給家里?真是沒有享福的命。”
我冷臉質問,“她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你們就這么狠心?”
媽媽不屑地斜睨了我一眼。
“你就知足吧,我和你爸本來想把你嫁到江家,是你姐姐知道你不愿意,才替你嫁進去,不然現在死的人就該是你。”
“你也是個喪門星,當初明明說我懷的是兒子,結果生下來卻是女兒,還害得我摘除子 宮,這輩子都不能有兒子。”
“這都是你們姐倆欠我的!”
不待我說話,爸爸就開了口。
“現在江家人應該還不知道盼兒已經死了......”
說著,他用打量的目光看向我,“你和盼兒是雙胞胎,既然盼兒已經死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陸盼兒,以后再沒有陸夢楠這個人。”
為了讓我和姐姐更像,他們對我拳打腳踢,隨后看著我凌亂的發絲和滿身淤青滿意點頭,
“嗯,現在才是一模一樣。”
我嘴角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看來我的復仇名單上,又要再多兩個人。
在他們的監視下,我重新回到那個鎖著姐姐的籠子中。
空氣中的隱隱血腥味道讓我再次興奮起來。
不多時,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朝我走了過來。
“誰說她死了?這不是活得好好的?”
“陸盼兒,都怪你自己不識趣,要不是你拼命反抗,我們怎么舍得這么嬌滴滴的美人關進籠子里呢?”
見我一直不說話,男人嘴角的笑容更加外溢。
他拿出手機給我播放了一段視頻。
“裝什么清純高冷?昨晚在我們身上扭 動的模樣,你都忘了?”
我抬頭看向畫面中的內容,兩人伸手撫上姐姐嫩白的肌膚,隨后邪笑對視,“一三五歸你,二四六歸我,周日我們一起。”
姐姐明顯是被下了藥,神志不清地被兩個男人輪番上陣。
“真以為嫁到江家就是少奶奶了?別做夢了,當我們的玩物已經算是抬舉你了。”
“沒想到你肚子倒是挺爭氣的,居然能懷上孩子,正愁最近沒什么新花樣玩,一會兒就拿你肚里的孩子開賭吧。”
他們笑得肆意,仿佛此時的我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不值錢的商品。
我可以想象,姐姐生前受的屈辱只多不少。
江馳野和江牧野命人給我梳洗干凈,又遮去身上的淤青。
一道刺眼的光落在我臉上,伴隨著幕布的拉開,籠子被高高吊起。
臺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滿了人。
我被360°無死角地展示給眾人觀看,臺下瞬間一片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