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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權臣的雙面嬌寵日常 老舟新客 53081 字 2025-06-23 20:2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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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宋式玉猶疑了一下,還是選擇老實交代了:“你去過江浙了,我就不做過多介紹了。”

“杭州水災雖然不比湖廣那次,但也算得上災情嚴重吧。”他牽著我坐回那張放著蓋碗的桌子邊,自己在另一邊坐下了,“修堤那件事情,一開始按察使司那邊其實不同意。”

“因為錢拔不出來,”他就直接坦然地講出來了,“所以我和他們打了幾圈太極,直到傳出來圣上要南巡他們才答應了這件事,杭州災民才吃上飯了。”

“實際上呢?”我問。

“實際上夏嚴那個時候還在想著塞人進江浙,我那個時候左右掣肘,于是提拔了一個,嗯,同窗。”他苦笑,“這位同窗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入職沒幾天就開始收賄了。”

“很巧,是夏嚴的人給他行的賄。他也有樣學樣,朝著上面行賄,于是這錢循環一圈回到了江浙按察使手上。于是我身上留下來了一點把柄。”

“這手段真耳熟啊,”我拿起蓋碗淺呷一口,“你那位同窗叫什么?”

宋式玉報了一個名字,我有印象:“他在江浙清算前就死了。”

“我用了一點小手段,在我調回京前就讓他死了。”他攤手,“我賭不起,不能放著他活著。”

“怎么說?”

“他和江浙按察使互相猜忌,按察使先派人殺了他。”宋式玉接過我手里的茶盞,放在桌上,“但我這事沒做利索,留了尾巴。”

“好了,讓我猜猜吧——當余興節目,”我挑了挑眉,“你寄信挑撥雙方,然后那個傻子沒把信燒掉是吧。”

“是這樣的。”宋式玉攤手,“于是這把柄到了夏嚴手上。”

“看來你挑人的眼光確實不怎么樣。”我笑話他。

“臨時應急的,不能對此有太高要求。”

“找借口。”

“于是他拿著這個,要求我和他同盟攻擊慕若昭。我沒什么辦法,同意了。”宋式玉忽略了我上面的挖苦,“雖然我那個時候就在想著怎么弄死他了。”

“至于慕若昭,一開始我確實沒想過她會死。”宋式玉嘆了口氣,“但是她和夏嚴……算了,現在說這些沒什么意思。”

人都死了。

“我個人傾向于皇帝想要她死。”我曲指支住下巴,整個人歪倒在椅子上面,“皇帝在清除張楓橋的政治遺產——我個人是這么想的,在聽完夏嚴的話后,我更是這么認為了。”

“實際上皇帝的權力很牢固,對于朝事一清二楚。”宋式玉點點頭,“他沒有想象中那么不理朝事,當然,也沒有那么理朝事。”

我勾唇冷笑:“是呢,他要盯著他的錢袋子呢,真會享受。”我靠著手思考了一會,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他沒有繼承人。”我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痛死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對,他不理后宮,不理朝事,沒繼承人……怎么回事,他自己就是過繼的,他還希望他的下一位也是過繼的?”

“對女人沒興趣吧……”宋式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忽然變得有一絲怪異,“……先不談這個,你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啊,其實剩下的能猜出來,就當對答案吧。”我又歪歪斜斜地坐回去。朝官大部分時候都端著儀態,倒是很少這樣無拘無束,“你和徐澤應該是有聯系的吧。”

“有。”宋式玉頷首,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和自豪——他在自豪個什么勁兒真是莫名其妙:“夏嚴的私心太重,對于圣上來說,這并不好。”

“那個姓張的是你們找出來的?”

張御史鐵骨錚錚,就算揭露夏嚴有功,現在也還是在當御史。

“張首輔是他叔父,叔父終身未娶,對他多有照拂。”宋式玉簡短概括。

我了然。

“徐大人……哈,那老頭天天煽動我攻擊你呢,也是你們串通好的?”我眼神涼涼地瞥向他,“為了保護我?把我摘出去?和我作對?”

宋式玉自知理虧,不說話了。

“徐老頭是特地請來對付夏嚴的吧,單只是你肯定不行,你還有把柄在夏嚴手上;單徐老頭也不行,年紀大了,分身乏術;我和你更不行,表面上的一家人,權勢過大容易蓋主。”我的手指敲著桌面,宋式玉應該已經知道這個動作是個什么意思了,“我是障眼法,你一邊收尾一邊盯著夏嚴,徐老頭是他表面上的主要對手。”

“實際上你應該是出力最多的。”我點點頭,“所以徐老頭等到夏嚴一倒臺就丟下我跑了——三年了,我和你表面上的勢如水火人盡皆知,他的所有使命完成了。”

“所以——”我朝他笑起來,估計看起來挺毛骨悚然的:“你在京城,其實還羅織了一部分罪名吧?”

“……是。”宋式玉還想掙扎一下,最后還是放棄了,“意圖謀逆,這個最好做。過了皇帝面前的明路,基本上就是一句話的事。他兒子又是個沒有心眼的,于是這事……”

皇帝就這樣理所當然地按天下人之望處死了這貪官和他兒子。

“不然不好定死罪。”宋式玉說,“其他都能翻案,都有操作空間,就這個最沒有后顧之憂。”

于是夏嚴死了,一朝宰輔落得如此下場。皇帝拿到了錢,很滿意;宋式玉報了仇,暫時滿意;徐老頭又退休了,也算是滿意。至于我,我是工具人,負責打助攻和給人當槍使。

“那你爹是……怎么死的?”我小心翼翼地問他。甚至瞧了瞧他的反應。

宋式玉沉默了。

最后他又嘆了一口氣——無奈時總會嘆息,可惜無奈時候太多:“他確實是累死的。”

我一愣,意識到了什么:這是夏嚴被羅織的罪名之一。

“我爹其實能活下來的吧。”宋式玉的手指繞著桌案上的蓋碗摩挲了一圈,“他那個時候已經不行了,但是就在旁邊的夏嚴也沒有給他叫太醫啊。”

“那我能不恨他嗎?沒辦法啊,”宋式玉釋然地笑,“總要有人付出代價的。”

夏嚴的罪行多一條不多,少一條不少,加在這里也算是剛剛好。

“……這是誰說的?”我問。這些東西都太詳細了,不像是查出來的二手信息。

宋式玉看向我,意味深長地笑了:“不是只有你見過死前的夏嚴,阿瓊。”

我打了一個寒戰。這是夏嚴親口說的。

“所以還有人沒有為此付出代價。”他說:“好了,還想知道什么嗎?”

沒有了。

我沒有任何想要知道的了。


更新時間:2025-06-23 20:2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