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萌萌的葬禮在三天后舉行。
那天，天空陰沉，細雨綿綿。
我穿著一身黑衣，站在墓碑前，指尖輕輕撫過萌萌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笑得天真爛漫，仿佛從未經歷過那些黑暗。
秦少軒也來了。
他跪在萌萌的墓前，雙眼通紅，聲音哽咽：“萌萌......爸爸對不起你......”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中再無波瀾。
“知音......”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聲音顫抖，“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猛地抽回手，冷笑一聲：“重新開始？秦少軒，萌萌死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過去？”
他臉色慘白，仍不死心：“我們可以再生一個孩子，我保證......”
“啪！”
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力道大得讓他踉蹌了一下。
“你不配提孩子！”我聲音嘶啞，眼中燃燒著恨意，“萌萌到死都在喊媽媽，而你......你在哪里？你在陪周明珠！”
秦少軒頹然跪地，雙手死死抓著我的手腕，不肯放手。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沖了過來，一腳踹在秦少軒背上！
“砰！”
秦少軒被踹翻在地，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已經揪住他的衣領，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是陸沉。
他一拳接一拳，眼神冷得可怕：“秦少軒，你這種廢物，也配當父親？”
秦少軒毫無還手之力，鼻血橫流，狼狽不堪。
我冷眼旁觀，直到陸沉最后一拳落下，秦少軒已經奄奄一息。
“夠了，”我輕聲開口。
陸沉停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依舊冰冷。
秦少軒掙扎著爬起來，嘴角滲血，卻仍不死心地看向我：“知音......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
我緩緩走到他面前，俯下身，聲音輕得只有他能聽見：
“秦少軒，我們完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說完，我轉身離開，再沒看他一眼。
陸沉跟在我身后，聲音低沉：“周明珠已經被警方控制，但以周家的勢力，她很可能逃脫法律制裁。”
我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沒關系，法律制裁不了她，我來。”
陸沉看著我，忽然笑了：“我會幫你的。”
我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
陸沉認真的注視我，“從前我就說過，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你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