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開口問,肖燃就轉身匆忙離開了,甚至連門都沒來得及關,我過去關門的時候,電梯剛要關閉。
透過縫隙,我看到肖燃仍是神色緊張,但手里拿著的是一部淺藍色的手機,可是他的手機明明是黑色的。
我正準備撥通肖燃的電話問一問,但是一想到他路上要開車,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的那具冰冷的尸體又映入我的腦海。
也許是看錯了,我放下手上的手機,按了一下太陽穴,今天早上一連串詭異的事情令我身心疲憊,回到餐桌上也無心再吃早餐。
我準備請一天假去父母家看看。
無論是夢還是現實,溺亡的那個瞬間我很想我的爸媽,因為肖燃的關系,我已經三年沒有踏進那個養了我二十六年的家。
爸媽對肖燃的不認可,讓我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家,守在肖燃的身邊,護著我們的愛情。
可是我知道媽媽心疼我,會在公司前臺留下我最愛喝的排骨山藥湯,會在我下班路上遠遠的看我一眼。
我也會在節假日或者周末遠遠地看一眼正在晨練或者正在散步的爸媽。
而肖燃在陪我去了兩三次之后,就厭煩了這種偷看的方式。
于是便每到周末就帶我去他媽媽家,跟他一起陪伴他媽媽,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不怎么去了。
肖燃爸爸很早就去世了,他的媽媽獨自把他拉扯大,很辛苦,所以肖燃總是跟我說要對他媽媽好,才對得起他媽媽的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