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際,她被他重重地扣在車身,西褲下的長腿抵進她的腿·間。
男人低頭咬上她的唇,強勢侵占:“bb,跟我說聲新年快樂。”
這一幕,恰巧被奶奶撞見。
呂晚晚握著筷子的手緩緩收緊,睫毛輕顫著,“奶奶……我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幾個字言辭簡短,卻能化為尖銳的匕首,在她心里一刀一刀地濺出一條血路。
奶奶嘆了一口氣,眼角泛著淚光。
她又何嘗不希望自己視如珍寶的孫女能過得幸福。
呂晚晚放下碗筷,緊忙蹲在她面前,握住布滿皺紋的手,“奶奶,你哭什么?看你孫女現在成了明星,出息了是不是?”
“傻姑娘。”
奶奶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長發:“奶奶哭從來不是因為你出息了,而是因為,你受苦了……”
山欽灣高爾夫球場上,沈衍之穿了白色Polo衫,黑色休閑褲,中規中矩的沉穩氣質里遮不住的痞。
男人膝蓋微曲,身體前傾,握住球桿的小臂線條緊實流暢,力量感十足。
和他專注的深眸嵌合,極具攻擊性的帥。
“砰——”
球桿在空中劃出流暢的弧線,高爾夫球如離弦之箭一般,精準地落在了遠處的果嶺上。
與洞口的距離僅有幾厘米之遙。
一桿完畢,沈衍之直起身子,球桿瀟灑地丟給球童。
“衍哥,沒打出你的水平啊。”
謝懷川遞過水,半帶調侃,“不要讓女人影響你揮桿的速度。”
沈衍之接過,仰頭喝水時喉結上下蠕動,水珠順著山丘般凸起的喉向下劃,沒入又硬又緊實的胸膛。
騷包!
周遲瞥了他一眼,輕嗤道,“衍哥這條件,身邊沒個女人你也信?就算沒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不正經的室友,總該有吧……”
謝懷川不解:“不正經的室友,是?”
周遲長腿交疊,喝了口茶后悠悠開口,“約等于炮·友。”
謝懷川意味不明地看向對面高大優越的男人,論實力,論顏值,論身材,他在京圈兄弟中當仁不讓的是翹楚。
也是,怎么會沒女人,又不是不會起立。
沈衍之察覺到他的視線,輕抿的薄唇勾了勾,“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衍哥,這還用問?”謝懷川一副天地可鑒的樣子,望向他英俊鋒利的輪廓,
“當然是信你了,畢竟古話都說了,顏、之有理。”
周遲:……
一句話換來終身自閉,氣氛陷入短暫的沉默。
謝懷川瞄了眼面無表情的好兄弟,呲牙咧嘴地在他旁邊坐下,手肘頂了頂他,“遲哥,臉那么黑,破產啦?”
周遲挑眉一笑,不置可否:“破產倒沒有,破防倒有點……”
“嘖…”謝懷川嘴角酒窩露出,勾住周遲的肩膀,湊在他耳邊悄聲,“兄弟有錢我沾光,誰讓他是投資方……”
周遲被氣笑了,“兩頭周旋,真是為難你了。”
沈衍之長腿交疊坐在VIP包間的沙發上,手里拿著ipad 瀏覽美股大盤走勢。
修長的手指握持住手機,時不時劃開微信,昨晚發出去的消息依舊石沉大海。
得不到回應。
他緩緩抬眸,望向謝懷川,“電影什么時候開拍?”
“很快。”聊到自己的專業領域,謝懷川離立馬松開周遲,表情恰到好處的認真,
“現在還在試鏡階段,對了衍哥,你欽點的女二號是準備留給誰?”
沈衍之放下ipad,端起咖啡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聯系方式,我會讓任安發給你。”
搞得還挺神秘。
謝懷川來了興趣,眼神幽幽地盯著他:“衍哥,女二不會是個絕色尤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