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我給我的孩子找了一塊很美的墓地。將兩個小家伙好好的安葬。
傅明川把僅剩的錢都留給了我。我把一部分捐了出去,用于幫助福利院的孩子們。另一部分,
我自己踏上了沒有目的地的旅程。當我在敦煌的沙漠里看日落時,手機突然彈出新聞推送。
傅明川于獄中自殺,用床單在監舍內上吊身亡。黃沙裹著細礫打在臉上,火辣辣地疼。
我盯著屏幕上模糊的照片,那是張俯拍的現場圖。傅明川垂落的腳尖懸在金屬床架下方。
像極了女兒最后那只無力晃動的小手。我蹲在沙丘上干嘔,喉嚨里翻涌著,
三年前沈知瑤澆下的那壺開水,滾燙而灼心。就算仇人都受到了報應。我依舊開心不起來。
旅行的第三年,我在云南邊陲的小鎮遇見了夏夏。她蹲在福利院的墻根下,
用樹枝在泥地上畫小人。我走近時,她慌忙用臟兮兮的裙擺蓋住畫。
露出缺了顆門牙的笑容:“阿姨,你看我的寶寶在曬太陽。”泥土里歪歪扭扭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