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寒注視著寧染,見她身子濕透,里面的衣服若隱若現(xiàn)。
“你答應(yīng)過我的,找到戒指......”
寧染察覺到他眼中的欲望,不堪地別過頭。
不等她講完,男人摟緊她的纖腰,轉(zhuǎn)身將她抵在墻上。
寧染吃痛的嗚咽一聲,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吻住唇瓣。
“唔......”
朦朧的燈光下,傅衍寒狹長的鳳眸落下一道剪影,不由分說地跟她接吻。
他握住寧染的一雙細(xì)腕,舉過頭頂,健碩的身子緊抵著她的嬌軀。
直到寧染快要缺氧,傅衍寒不屑地松開她,抬起左手:“給我戴上。”
寧染臉色潮紅,凌亂的發(fā)絲遮在眼前,顯得羞恥不堪。
傅衍寒冰冷的語氣容不得一絲拒絕,為了寧家,她又一次妥協(xié),將婚戒戴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傅衍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鼻尖埋在她的頸窩,嗅著她身子的香氣。
他不愛寧染,卻不得不承認(rèn),喜歡她的身子。
驀然,寧染肩膀傳來疼痛,她垂眸看向傅衍寒,見他咬住了自己的肩膀,不堪道:“我來這里,是想跟你談?wù)撜拢皇?.....”
“你有什么資格拒絕?”
“什么......”
“寧染,你是來求我的。”
“......”
寧染一時(shí)語塞。
是,她是來求傅衍寒的,又有什么資格不悅。
傅衍寒抬手,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泛起一抹冷笑。
他覺得,寧染一定還愛著他,否則也不會冒雨找到鉆戒,至于威脅什么的,不過是她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說不定早就想低頭認(rèn)錯了,就像從前那樣。
他將寧染抱到沙發(fā)上,解開她腰間的裙帶,動作愈發(fā)放肆。
寧染微喘,身子忽然繃緊,下意識按住他的肩膀。
傅衍寒粗魯?shù)匚兆∷w細(xì)的腳踝,剛要進(jìn)入狀態(tài),只覺的懷中一沉。
他垂眸看向懷里的寧染,見她暈倒過去,臉蛋都變得發(fā)燙。
傅衍寒興致全無,把她抱到床上,離開臥室吩咐道:“找醫(yī)生來。”
“是。”
王媽猜出寧染病了,趕忙給傅家的私人醫(yī)生打電話。
......
寧染醒來時(shí)是在后半夜。
一睜眼,便看到了掛在墻上的婚紗照。
她清醒過來,猛地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連忙提起被子。
目光落向一旁,只見傅衍寒躺在她的身邊,一雙冷冽的眸子瞧不出任何感情。
“捂什么,你哪里我沒看過,哪里我沒親過?”
傅衍寒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雖然結(jié)婚三年,她還是像一個小女生一樣。
寧染心里酸澀:“給我留一絲體面,好嗎?”
“你不是想談?wù)剢幔医o你機(jī)會。”
傅衍寒撐著腦袋,手指撩起她的發(fā)絲,輕輕纏繞。
寧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猶豫道:“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去書房談。”
“就在床上談。”
說著傅衍寒挪過身,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溫暖的手掌貼在她的小腹,有些微涼。
寧染緊張極了,知道自己無法拒絕。
她咬牙忍受下來,輕聲道:“放過寧家的公司。”
“傅太太是在求我,還是在命令我?”
“......”
一陣短暫的沉默,寧染再次開口:“傅衍寒,求你放過寧家的公司。”
“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
傅衍寒冷聲道。
寧染身子一怔,難為情地轉(zhuǎn)回身。
傅衍寒捏著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起頭,笑著道:“我是個商人,沒有回報(bào)的事,我不會去做。”
寧染看著他眼中的濃烈的欲望,一雙白皙的胳膊摟住他的脖頸,違心道:“放了寧家,我愿意讓你發(fā)泄一回。”
傅衍寒嗤笑一聲,薄涼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傅太太,你太自以為是了,不會真以為我對你感興趣吧?”
“那你想怎樣。”
寧染疑惑。
“我要你搬回別墅,重新做我的傅太太,絕不再提離婚的事。”
傅衍寒指著臥室里一排排的保險(xiǎn)柜,語氣放緩;“這些保險(xiǎn)柜我會命人拆除,往后珠寶首飾你隨便用,如何?”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這種事是傅衍寒最為擅長的。
寧染聽出話里的意思,一旦答應(yīng),她好不容易獲得的自由,將不復(fù)存在。
眼前的別墅,曾是她和傅衍寒的愛巢,現(xiàn)在卻成了一個鳥籠,她看得見外面的世界,卻永遠(yuǎn)走不出去。
可是為了寧家,她別無選擇。
寧染沉默片刻,點(diǎn)頭道:“我答應(yīng)你,不過等我搬回別墅,我們要分房睡,你也不許強(qiáng)迫我。”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傅衍寒不屑一笑。
“那最好不過了......”
寧染鼻尖微酸。
她愛了十年,終究換來了一句沒興趣。
......
寧染離開別墅時(shí),腿都是軟的。
傅衍寒說她善變,他又何嘗不是。
明明說沒興趣的......
回到出租屋,一聲‘汪汪’忽然引起寧染的注意。
門口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沈默辭,他牽著一只圓滾滾的柯基犬。
“師哥,你怎么來了?”
寧染驚訝。
“來履行承諾。”
沈默辭淡淡一笑,蹲下身子摸了摸柯基的腦袋,鼓勵道:“她是你未來的女主人,快去討好一下。”
“汪汪。”
柯基繞著寧染轉(zhuǎn)了幾圈,好似在打量著主人。
若是放在平時(shí),寧染肯定會彎腰抱起它,現(xiàn)在她沒了力氣。
沈默辭察覺出異樣,關(guān)心道:“你不舒服?”
“有些沒睡好。”
寧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開房門:“師哥,請進(jìn)。”
沈默辭不經(jīng)意間看到她脖頸上的吻痕,心中覺得酸澀。
他昨晚就來了一趟,敲門也沒有得到回應(yīng),想來昨晚寧染應(yīng)該和傅衍寒待在一起。
寧染給他倒了杯茶。
“謝謝。”
沈默辭矜持道謝,從包里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囑咐道:“你和傅衍寒的離婚案件,我已經(jīng)接手,如果你真想離婚,我建議這段時(shí)間先暫時(shí)不要跟他見面。”
“師哥,抱歉,我...我不打算離婚了。”
寧染歉意道。
“為什么?”
沈默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