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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測試沈昭昭是否足夠服從,謝允命人將她的初夜拍賣。
起拍價九塊九。
“昭昭聽話,不過是個游戲而已,你也不想讓我失望吧?”
拍賣會玻璃展柜內,沈昭昭一絲不掛,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屈辱的用手遮掩私密部位。
臺下,謝允的狐朋狗友時不時發(fā)出調侃的聲音。
“謝太子爺的女朋友果然不一般,腿比模特還長。”
另一人的褲襠微微隆起,露出猥瑣的笑:“太子爺艷福不淺,也不知什么時候能輪到咱們享受。”
此話一出,眾人哄笑,肆意下流的眼神在沈昭昭的身上來回轉動。
她緊咬著下嘴唇,再也忍受不住推開玻璃柜門,徑直朝著大門的方向跑了出去。
門口的保安,將她攔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我們是高檔場所要求衣衫整齊,請您穿上衣服再出來。”保安表情嚴肅,可眼底還是流露出惡心的欲望。
沈昭昭難以啟齒,只得沉默返回拍賣會現(xiàn)場,她躡手躡腳拿起架子上的棕色大衣,將自己緊緊包裹住。
正準備轉身,卻忽然聽到電梯口傳來謝允與兩人的的對話聲。
“太子爺,你就不怕沈昭昭回去了鬧脾氣?”
她透過門縫,瞧見說這話的人是謝允的發(fā)小——蔣昀。
謝允摟過一旁女人的肩膀,云淡風輕道:“芊芊可是蔚來船東公司的總經理,像她這樣獨立的女強人,沈昭昭那種只知洗衣做飯的蠢貨,拿什么來比較?”
他口中的林芊芊,聞言淡然一笑,舉手投足之間顯得成熟有韻味。
叮咚一聲,電梯到了——
謝允在進電梯前,又說了句:“一個月后,我會跟芊芊求婚,而沈昭昭就留著當發(fā)泄欲望的工具,當然,如果你們誰喜歡的話,我不介意共享。”
電梯門合上,沈昭昭不可置信的捂著嘴,緊緊貼著墻面蹲坐在地。
淚水滾燙,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大衣。
思緒飄遠,她想起與謝允同居第一天的。
“昭昭,我不喜歡太要強的女人,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會在三年后娶你。”
因為這句話,她義無反顧收斂起身上所有的鋒芒,放棄曾經唾手可得的財富事業(yè),扮演著聽話無腦的菟絲花,日日為謝允下廚洗手做羹,甚至連家里的馬桶都刷得一干二凈。
三年來,沈昭昭極盡卑微伏低做小,任由他身邊的兄弟奚落嘲諷。
如今殘酷的真相將幻想撕碎,整整三年的點點滴滴,猶如笑話一般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身上,成為揮之不去的恥辱標簽。
淚水模糊了的視線,灰白色的毛毯忽然蓋在了她身上。
她驚訝的抬眸看去,竟然是謝允同父異母的哥哥——謝懷川。
男人坐在輪椅上,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盡顯悲涼,他的眼中沒有任何欲望,仿佛沒有情感的機器人。
“天涼,沈小姐別感冒了,一會讓我的司機送你回去吧。”
就這樣,她稀里糊涂的坐上了謝懷川車。
三十分鐘后,車停在了她與謝允同居的公寓門口。
沈昭昭小聲的說了句謝謝,準備打開門時司機匆匆的從身后跑來。
“這是大少爺,讓我給您的感冒藥。”
她詫異的接過感冒藥,轉頭的瞬間與謝懷川四目相對。
她的心里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謝懷川離開后,沈昭昭輸入密碼打開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散落一地的安全套。
樓梯右側的房門緊閉,傳來謝允低吼隱忍的聲音,還伴隨著女人尖銳的呼喊。
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幾乎要將屋頂掀翻。
身為謝允的正牌女友,換做從前她應該生氣的,甚至是歇斯底里的質問,亦或者上演一出打小三的戲碼。
可現(xiàn)在,她累了。
不愿意再裝作乖巧聽話的菟絲花。
沈昭昭平靜的掏出手機,撥通國外的號碼。
“父親,我想更換結婚對象。”
沈父在電話那頭眉頭緊皺。
“誰?”
“謝家大少爺,謝懷川。”她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一絲情緒。
沈父瞬間炸了毛:“你要嫁給那個克妻的天煞孤星?他不僅命不好,甚至是雙腿殘廢,你確定嗎?”
沈昭昭朝著電話那頭輕輕嗯了一聲。
最終,沈父敗下陣來,父女倆達成共識。
沈父出面向謝家提出一個月后聯(lián)姻結婚的事宜,而沈昭昭也將在那天恢復船王繼承人的身份,包括繼承620艘巨船。
掛斷電話——
沈昭昭看著墻上屬于兩人的合照,嘴角勾起諷刺的笑:“謝允既然你另娶,那我便另嫁,禮尚往來。”
一個月后的婚禮,她將徹底離開謝允。
永不回頭。